這是會場的突然別服務生給打開了,原來是林家人來了。

    韓子然熱情的上前和林靜柔的母親打招呼,可是林靜柔的母親竟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韓子然,這就弄的韓子然很是尷尬。

    韓子然興致缺缺的收回了想要和林靜柔的母親握的手,然後尷尬的摸了摸頭髮。

    但是韓子然仍然不死心,還是想要搞好和林家的關係。

    顧傾妍坐在一邊看着韓子然卑微討好的模樣,真是好笑的不得了。

    韓子然一直追着和林靜柔的母親說話,終於把林太太搞煩了。

    然後林靜柔的母親說道:

    “想不到韓家大少爺竟然是這般的模樣,也不知道當初的顧傾妍看上了你哪點。”

    語氣中略帶着一絲不耐煩,還有一些嫌棄。

    韓子然也因爲這句話而很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是林靜柔那着一杯咖啡走了過來,但是中途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被誰拌了一下,又或許是踩到了什麼東西。

    林靜柔一不小心便摔了一跤,把咖啡撒到了林母的身上。

    這讓原本就被韓子然煩到不行的林母更加氣氛。

    按理來說一個母親是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在大庭廣衆之下訓斥的。

    但是林母卻這麼做了。

    只見林母指着林靜柔的鼻子說道:

    “這麼一點小事你都辦不好,要你有什麼用。也就你吧,蠢成這樣。你也就只能配得上韓子然這樣的貨色了。”

    話說的非常難聽,這讓韓子然和林靜柔更加無地自容了。

    顧傾妍坐在座位上看着這出狗咬狗的好戲。

    心中冷笑道“這齣戲看來味道還是不夠烈啊,那就在幫你們添一把火,讓你們感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無地自容。”

    於是便拿出來之前讓人特意錄好的對話,這樣不僅能把自己摘除這個是非之地,而且還能讓這齣戲來的更有趣。

    對話播放的是

    “你聽說了麼,林靜柔好像不是林家的親生女兒啊。”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不可能的吧,要不是親生女還會讓她學習那麼多。”

    “這你就不懂了吧,當初就是因爲林靜柔有利用價值纔給她投資的。”

    “對呀,我還聽說之前林靜柔就定過婚,好像也是韓子然,但後來因爲韓家家道中落,林家看不起韓家,便解除婚約了。”

    “這林家還真是會見風使舵啊。”

    在場的人聽到這事先錄好的對話後一片譁然。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衆人皆感覺喫到了一個大瓜。

    這是拍賣會的主持人宣佈,下半場的拍賣會即將開始。衆人也沒有來的急議論剛剛發生的事便回到了座位上。

    原本坐在宋宴白老遠的陶書菀看見宋宴白也來參加這次拍賣會,便像小孩子看見了糖一樣飛奔過來。

    然後說道:

    “悅可,你可以往裏面做一個位子麼?我想要坐學長的右面。”

    顧傾妍擡頭看了一眼坐在她左側的男人,只見宋宴白依舊面無表情。

    無奈之下,顧傾妍在陶書菀懇求半天之下往裏移了一個座位。

    陶書菀看見顧傾妍往裏移了以後,便主動推着宋宴白的肩膀然後嬌滴滴的說道:

    “學長,你往面坐一下嘛,人家腳都有一點痛了。”

    宋宴白沒有動,然後陶書菀又說道:

    “那既然學長不想坐裏面,我坐裏面好了。”

    說完沒等宋宴白反應過來,陶書菀便跨過宋宴白的腿,進到了顧傾妍和宋宴白的中間。

    然後親熱的和宋宴白說道:

    “學長,你今天怎麼回來這種場所啊,我記得你之前可是從來都不會來的。”

    宋宴白回答道:

    “悅可想要我陪她來看看。”

    聽到宋宴白說是因爲蘇悅可他纔來的,陶書菀心裏頓時很氣憤。

    但是隻能在面上保持着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然後說道:

    “那多虧了悅可呢,要不然我今天都不能見到學長了。”

    宋宴白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便看向了別處。

    陶書菀也看出宋宴白並不想理她,於是她便和顧傾妍說起了話。

    正巧今天來參加拍賣會帶的就是之前陶書菀過生日時,宋宴白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然後便轉過身來對着顧傾妍說道:

    “悅可,你看這個項鍊還有這個手鍊,你覺得怎麼樣,畢竟你現在都是宋氏集團的設計部總監了,用你專業的眼光來給我評判一下吧。”

    顧傾妍本來不想理她,但又不想再給宋宴白惹麻煩了,便看了一下陶書菀的項鍊和手鍊。

    然後說道:

    “嗯,以我的眼光來看這是非常不錯的飾品,高大簡約,合適和你啊書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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