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閃過一抹失落,宋宴白的情緒頗爲糟糕。
早知“女大不由娘”,但他沒有想到這一時刻的到來居然會讓他的心裏這麼鬱悶。
擔心宋宴白再教訓許昕然,顧傾妍急忙說道:“小叔叔,我先送許昕然回家!”
“我不需……”
許昕然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被顧傾妍推着往遠處走去。
“蘇悅可,你別喜歡我,我們之間沒有可能!”許昕然嚴肅又氣憤地說道,他可不想讓別的女人爲他傷心。
“我纔不喜歡你,求求你別自作多情了!”顧傾妍無語地解釋道。
雖然許昕然是一個不錯的男孩,但她就是不喜歡!
沒辦法,人的眼光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
送許昕然回到許家,顧傾妍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她便聽到許老爺子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只聽他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孽子還有臉回來!”
許昕然尷尬地看向顧傾妍,他沒想到許老爺子這麼不給他面子。
爲了博得許老爺子的信任,許昕然認真地解釋道:“爸,我沒有碰過林靜柔。”
許老爺子根本不相信許昕然所言,與當時在場的其他人有着一樣的想法,他不認爲林靜柔會用女孩子的清白來污衊許昕然。
見此情況,許昕然很是無奈。
縱使有一百張嘴,他現在都沒有辦法辯解清楚此事。
林靜柔這一陷阱的絕妙之處便在於大家都認爲她不可能自毀清白。
看到許昕然這般百口莫辯的樣子,顧傾妍無奈地搖了搖頭。
幫人幫到底,她開口說道:“許伯父,在您眼裏,許昕然的性格如何?他真的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嗎?”
被顧傾妍如此一問,許老爺子愣住了。
他一氣之下只聽信了林靜柔的言論,而忽視了許昕然一直以來的辯解。
從始至終,許昕然都沒有承認他做過此事,難道他真是被冤枉的嗎?
見許老爺子的態度有些鬆動,顧傾妍趕緊趁熱打鐵地說道:“許伯父,我認識的許昕然絕不可能做出這種違背公序良俗的事情,請你相信許昕然!”
顧傾妍的勸解讓許老爺子產生了更近一步的猶豫,或許韓子然和林靜柔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爲了徹底洗清許昕然的罪名,顧傾妍拍着胸脯保證道:“許伯父,我一定會找到能夠證明許昕然清白的證據!”
欣賞地看着顧傾妍,許老爺子滿意地點了點頭。
外面傳聞蘇悅可是一個腦殘大小姐,可如今看來,他倒是對她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將顧傾妍送到許家大門外,許昕然小聲地說了一句“謝謝”。
聽到這蚊子般的一句話,顧傾妍的嘴角微揚。
“嗯?你剛纔說了什麼?”顧傾妍明知故問地反問道。
“你明明就聽見了!”許昕然怪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話不說第二遍,他可不會再重複一遍!
拍了拍許昕然的肩膀,顧傾妍認真地交代道:“你可給我長點兒記性,千萬別再上當了!”
尷尬地撓了撓頭,許昕然頗爲無奈地說道:“千防萬防都沒有防住,韓子然和林靜柔實在是太狡猾了。”
對於許昕然的這個說法,顧傾妍真是不能再認可了。
正是因爲他們的狡猾、陰險,所以她前世纔會栽在他們的手裏。
重生之後的她有備而來,這次她一定讓他們好看!
從許家離開之後,顧傾妍直接打車回到了別墅。
躺在牀上,她翻來覆去地着急着。
於是,她決定去找證據證明許昕然的清白。
在前後兩次事件裏,她或許可以從那個舞女入手突破此事。
畢竟,她不可能讓韓子然和林靜柔親口交代此事,他們還不至於愚蠢到這種地步。
發現宋宴白並沒有回家,她避開了管家和傭人的視線便偷偷地溜了出去。
抵達銘尚會所之後,她又遇到了上次那位保安。
因此,她再次藉着宋宴白的身份進入了會所之中。
這次,她進來的過程倒是輕鬆不少。
不得不說,宋宴白的身份真的很好用!
在會所裏遊蕩,顧傾妍想要找到那天那位攬下全部責任的舞女。
結果,她將整個會所轉悠了一遍之後都沒有發現。
韓子然的手下正好來銘尚會所消遣,他們將顧傾妍兜兜轉轉的身影納入眼中。
“這個小妞不就是韓總最近要對付的人嗎?”其中一位手下好奇地詢問着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