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白遲遲未來,顧傾妍對此產生了懷疑。

    難道他現在還不打算回國嗎?

    將行李丟給宋宴白的助理,她佯裝痛苦地捂着肚子。

    “啊,我的肚子突然好痛!你們先登機吧,我一會兒就來。”

    說完,她便跑着離開了現場。

    拉着顧傾妍的行李箱,宋宴白的助理一臉懵逼。

    看着顧傾妍離去的背影,陶書苑不屑地吐槽道:“呵,懶人屎尿多!”

    自顧自地往前走去,她回頭才發現其他人沒有跟上。

    冷眼看向他們,她用略帶憤怒的語氣說道:“你們還愣在那裏做什麼?”

    “陶小姐,我們不用等一等蘇小姐嗎?”助理爲難地說道。

    聽到助理的這一句話,陶書苑火冒三丈。

    “悅可剛纔已經說過不用等她了,你何必自作主張?”她冷聲說道。

    老實說,她恨不得顧傾妍與衆人走丟。

    被陶書苑教訓之後,宋宴白的助理只好帶着其他人將行李帶上。

    在登機口,他便止步於此。

    見助理不再往前走動,陶書苑困惑地說道:“你們怎麼不走了?”

    “陶小姐,在購票的時候,這個航班只剩下幾張票了。因此,其他工作人員得等下一輛回國的飛機。”助理面不改色地撒謊道。

    要是他沒有將宋宴白安排的事情辦妥,那他回去之後可怎麼交代呢?

    將助理的解釋聽進心裏,陶書苑頭也不回地走進了登機口。

    從機場逃脫以後,顧傾妍直奔酒店。

    既然宋宴白沒有出現在機場,那他一定在酒店。

    在返回酒店的路上,顧傾妍試想了很多種可能性。

    最後,她懷疑宋宴白想獨自留在國外調查宋衍生。

    與宋衍生接觸過,她知道他不是容易對付的善茬。

    無論如何,她都必須留在國外陪着宋宴白。

    當陶書苑抵達國內的機場時,她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宋宴白。

    不僅如此,就連同一個航班的顧傾妍都消失不見了。

    急得直跺腳,她這時才意識到她被他們給欺騙了。

    直奔機場內的服務檯,她打算買張返程機票殺回去!

    休想將她甩下,她不會讓顧傾妍有機會與宋宴白獨處。

    越想越氣,她瘋狂地催促着工作人員快點兒給她出票。

    “陶小姐,剛從國外回來,你確定你這麼快就要再去一次?”工作人員謹慎地問道。

    由於擔心陶書苑是一時衝動,他不得不仔細詢問清楚。

    “我沒有給你錢嗎?你怎麼問那麼多?”陶書苑冷聲質疑道。

    雖然陶家沒有宋家那麼有錢,但支付一張機票的錢完全是綽綽有餘的事情。

    被陶書苑質問以後,工作人員立刻給她辦理手續。

    看得出來,陶書苑現在就是一個火藥桶,只差一根引火線便能夠將其點燃了。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不耐煩地將手機從手提包內拿了出來,陶書苑瞥了一眼來電顯示。

    “秦祕書,請問你打電話給我是爲了什麼事情?”

    原來,陶書苑口中的秦祕書是陶父身邊的得力助手。

    “陶小姐,你終於接電話了!陶總病倒了,他現在正在手術室內,請問你能來看看他嗎?”秦祕書着急地說道。

    陶書苑可是陶家的大小姐,他怎麼可能對她隱瞞陶父病倒的消息。

    得知這個消息,陶書苑立刻從機場裏跑了出去。

    剛給陶書苑辦理好機票,工作人員拿着機票在後面揮舞着並朝她大聲喊道:“陶小姐,你的這張機票還要不要?”

    迫於無奈之下,她不得不先去醫院看望陶父。

    再者說了,都這種時候了,她哪裏還有心情去國外?

    畢竟,陶父可是生她、養她的人,她怎麼可以那麼不孝地將他留在醫院。

    嘗試着敲響宋宴白的客房房門,她的心裏像有隻小鹿在亂撞。

    聽着房內傳來腳步聲,她知道這人一定是宋宴白。

    等宋宴白將房門打開之後,他對看到顧傾妍感到非常驚奇。

    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他不解地問道:“悅可,你不是已經登機了嗎?”

    “小叔叔,你是不是想獨自留在國外調查事情?”顧傾妍嚴肅地問道。

    憑着她和宋宴白的關係,她不希望宋宴白有任何事情隱瞞着她。

    看出顧傾妍眼裏是堅持,宋宴白不好再瞞着她。

    “要知道,身處國內的我很難得到關於大哥的第一手資料。經過思考之後,我決定在這多留幾天。”他認真地解釋道。

    聞言,顧傾妍認真地點了點頭。

    “小叔叔,我想留下來陪你,你千萬不要再派人送我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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