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書苑,我已經說了我沒有縱火,你爲什麼一直想引導大家誤會我?”

    被顧傾妍駁斥,陶書苑一時間竟找不出話來回懟她。

    經過陶書苑的輪番洗腦,再加上宋宴白的受傷昏迷,宋夫人對顧傾妍的看法變得極其糟糕。

    因此,不管顧傾妍怎麼解釋,她都義無反顧地站在陶書苑的陣營裏。

    “悅可,你現在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了。做過的壞事,你現在還敢不承認了嗎?”她冷聲地質疑道。

    不可思議地看向宋夫人,顧傾妍真不知道宋夫人爲什麼會毫無根據地指責她。

    眼眸裏沒有一絲顏色,她失望地解釋道:“我沒有做過!你們爲什麼無憑無據地認定此事就是我的鍋呢?”

    見顧傾妍死不認錯,宋夫人差點兒被她氣暈。

    顧傾妍絕對不能留在宋宴白的身邊,她遲早會將他帶壞。

    “蘇悅可,你回國之後就離開宋家吧。”她冷漠地交代道。

    她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顧傾妍永遠從宋宴白的身邊消失。

    至於顧傾妍從宋家離開之後會去哪裏,那她管不着。

    “不行!”宋宴白嚴肅地拒絕道。

    顧傾妍可是他的人,宋夫人有什麼資格趕她離開。

    失望地看着宋宴白,宋夫人惱怒地說道:“宴白,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

    眼神極其堅定,宋宴白冷聲答道:“我知道。不過,我希望母親能夠明白我纔是悅可的監護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誰都無權干涉她的事情。”

    “宴白,你……”

    被宋宴白氣得不輕,宋夫人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兒子居然會這麼跟她作對。

    爲了洗清顧傾妍的縱火嫌疑,喬雨晨命人將工廠附近的監控找來。

    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光盤,他默默地嚥了咽口水。

    “喬總,你確定要將這些監控錄像給看完嗎?”下屬小心翼翼地問道。

    說實話,下屬們最討厭的工作便是盯着顯示器看監控錄像。

    “對,你們都給我認認真真地看。一旦有蘇悅可的身影,你們記得通知我!”喬雨晨認真地說道。

    既然喬雨晨都這麼下令了,那下屬們怎敢反抗。

    要是連老闆的命令都不肯聽從,那他們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盯着眼前的顯示器,每個人都看得極其認真。

    毫不誇張地說,他們就連一個蒼蠅都沒有放過。

    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在其中一個監控錄像帶裏找到了顧傾妍從工廠離開的身影。

    確定這卷錄像帶對洗清顧傾妍的嫌疑有用,喬雨晨立刻將其送到了警察局。

    等警察看過監控錄像帶之後,他們確定顧傾妍從工廠離開的時間與工廠發生火災的時間並不一樣。

    因此,顧傾妍的縱火嫌疑被徹底洗清。

    看到顧傾妍在監控裏的表現很是反常,其中一個警察困惑地說道:“我怎麼覺得蘇悅可這是在逃命呢?”

    誰知,他的困惑得到了其他警察的認同。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再次連線還在醫院裏的警察,他們讓同事詢問顧傾妍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被警察追問,顧傾妍便故意將禍水引到宋衍生的頭上。

    誰讓他對她和宋宴白下手這麼狠呢?那就休怪她不客氣了!

    “警察先生,我那天被邀請去工廠視察,本想在參觀結束之後就與工廠簽約合同,誰知我竟發現這是一家違規生產的工廠。”

    頓了頓,她接着說道:“明知他們是違規工廠,那我豈能知法犯法呢?於是,我拒絕了簽約。結果,他們竟然要殺人滅口!”

    將顧傾妍所說的內容都記錄在案,警察表示他們會繼續調查此事。

    要想證實顧傾妍的口供,他們必須得聯繫工廠的負責人。

    工廠負責人被警察請走之後,宋衍生在辦公室裏坐立難安。

    在明面上,他與被燒燬的工廠並無關係,但他難保警察不會順藤摸瓜地查到他。

    爲了弄清楚警察爲什麼好端端地查回了醫院,他派人去醫院打聽。

    得知顧傾妍在警察面前所說的那些話之後,他氣得將手攥成拳頭砸向了桌面。

    惡狠狠地看向正前方,他一字一頓地說道:“蘇悅可,你給我等着!”

    在醫院裏,顧傾妍突然打了個噴嚏。

    用手搓了搓鼻子,難道是有人在想她嗎?

    聽到顧傾妍的噴嚏聲,宋宴白讓她將被子蓋好一點兒。

    “知道啦,小叔叔~”

    罪名被洗清之後,顧傾妍的心情很是美妙,就連回答宋宴白都用着甜甜地撒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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