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顧傾妍猛地搖了搖頭。

    擤着鼻涕,她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不是,這個抄手實在是太好吃了!”

    這下,輪到宋宴白一臉懵逼了。

    既然抄手是好喫的,那顧傾妍爲什麼要落淚呢?

    看到宋宴白滿臉寫着困惑,顧傾妍又哭又笑地說道:“除了母親做的抄手以外,這是我最喜歡的抄手!”

    被顧傾妍突然表白,宋宴白覺得心裏很暖。

    不愧他花了這麼多心思去製作這份抄手,他得到了顧傾妍的認可。

    在這種雙向的感動裏,兩人的感情極速升溫。

    從別墅離開以後,宋夫人越想越氣。

    索性陶書苑還在身邊,她還有可以傾訴的對象。

    重重地嘆了口氣,她無奈地說道:“書苑,你說宴白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原先的宋宴白就算是不認同她的意見,那他都不可能當衆忤逆她的意思。

    因此,她經常就這一點向其他的夫人們炫耀。

    可如今,宋宴白居然爲了顧傾妍那個妖女來反駁她的意見,這讓她極其不爽。

    見宋夫人再次提起此事,陶書苑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

    趁着這個機會,她一定要狠狠地踩顧傾妍一腳!

    要是她嫁不進宋家,那顧傾妍也休想有好日子過。

    當宋夫人的跟屁蟲那麼久了,她知道宋夫人最想要聽的話是什麼。

    熟練地挽上宋夫人的手臂,她認真地分析道:“伯母,學長向來都聽您的話~可他這次卻爲了蘇悅可而頂撞您,我認爲這肯定與蘇悅可脫不了干係。”

    聞言,宋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愧是她親自選的準兒媳婦,陶書苑真是處處得她心意。

    心情稍微好轉一些,宋夫人誇讚道:“書苑,你真是懂我~”

    被宋夫人誇獎,陶書苑的嘴角微微揚起。

    她堅信只要她抓住了宋夫人,那她便有很大的機會可以嫁入宋家。

    就算宋宴白現在不喜歡她,她都不會非常在意。

    趁熱打鐵,她緊接着吐槽道:“伯母,悅可可真是一個狐狸精,她居然可以將學長狐媚成這樣。”

    心下一緊,宋夫人愈發覺得顧傾妍是個禍害。

    剛到宋氏集團,宋衍生便來總裁辦公室找宋宴白。

    不巧,他居然得知宋宴白與顧傾妍一起請假了。

    心生困惑,他立刻驅車趕往別墅。

    沒到別墅,他便看到宋夫人和陶書苑在前往別墅路上的咖啡店內。

    這兩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在一起,他停車前往查看。

    看到宋衍生推門進入,陶書苑立刻將此事告訴背對着門口而坐的宋夫人。

    回頭看去,宋夫人與宋衍生對視上了。

    朝宋衍生揮了揮手,她讓他到她的身邊來坐。

    坐在宋夫人的身邊,宋衍生好奇地問道:“母親,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面對宋衍生的提問,宋夫人給了陶書苑一個眼神。

    接收到宋夫人的眼神,陶書苑的話匣子便被打開了開關。

    將她在別墅內的所見所聞都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她很期待宋衍生的反應。

    口水都快說幹了,她都沒有看到宋衍生有任何反應。

    詫異地盯着宋衍生,陶書苑開口問道:“你怎麼對這件事情一點兒都不驚訝呢?”

    順着陶書苑的問題,宋夫人一樣覺得奇怪。

    用手肘碰了碰宋衍生,她狐疑地問道:“衍生,你是不是知道其他事情?”

    裝出一副糾結的樣子,宋衍生吞吞吐吐地說道:“母親,其實這種事情對宴白和悅可來說都是日常……”

    聞言,宋夫人和陶書苑的下巴都快要驚掉在地板上了。

    因爲宋衍生曾經在別墅裏待過一段時間,所以他所說的內容讓兩人信以爲真。

    誰能想到不懷好意的宋衍生只是想要借用她們的手段來挑撥離間宋宴白和顧傾妍呢?

    慌張的情緒開始蔓延,陶書苑不允許宋宴白和顧傾妍的感情繼續發展下去。

    要是他們的感情發展到宋夫人都不能拆散的地步,那她想要嫁入宋家的美夢就真的只能是大夢一場了!

    這種情況絕對不能發生,她嚴肅地說道:“伯母,蘇悅可就是一個禍害,你不能再讓她在學長的身邊爲所欲爲了。”

    緊接着陶書苑的話,宋衍生附和道:“母親,你確實該讓悅可離宴白遠一點兒了。畢竟,我不想看到宋家因此事而蒙羞。”

    對視一眼,陶書苑和宋衍生知道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既然如此,那兩人當然要一起努力拆散宋宴白和顧傾妍。

    見宋夫人猶豫不決,陶書苑在她的憤怒上又加了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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