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實在是太沒有眼力見了,他根本讀不懂宋宴白的意思。
“昨晚的蘇悅可真是吸引我~你能不能幫我追求她?”
不可能答應朋友的這種要求,宋宴白毫不猶豫地回絕了他。
被拒絕之後,朋友仍然不死心。
湊到宋宴白的跟前,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如果我成功地追求到她,那她豈不是不會再糾纏你了?”
對他的說法很是自信,他相信宋宴白自然明白其中利弊。
得意的神情佈滿整張臉,他等着一個肯定的答覆。
被朋友的歪理給氣得不輕,宋宴白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假裝聽不見朋友說話,他依舊認真地處理着手中的工作。
久久沒有等到他的回答,朋友急得不行。
將文件夾給收了起來,他嚴肅地盯着宋宴白。
“宴白,我們好歹兄弟一場!難道你連這點兒忙都不幫嗎?”
從旁抽出一份新的文件,宋宴白連眼皮都不曾擡一下。
見他這麼冷漠,朋友很是無奈。
將桌面上的文件全部收了起來,他將其藏在了身後。
逼着宋宴白直視着他,他的眼神裏寫滿了哀求。
搖了搖頭,宋宴白直接讓他死了這條心。
得到這個答案,朋友很是不解。
執意不肯將文件還給宋宴白,他非得要一個理由。
看了一眼朋友,宋宴白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們不合適。”
聽到這話,朋友很不樂意。
兩人都沒有相處過,宋宴白憑什麼認爲他們不合適呢?
伸手向他要文件,宋宴白的神色很是冷漠。
不滿意他所給出的理由,朋友不願意將文件給他。
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宋宴白努力地平復着心情。
誰知,朋友竟與他死磕到底。
聯想到朋友害得他昨晚被顧傾妍誤會一事,他的怒火便剋制不住了。
一把揪住朋友的衣領,他的神情極其嚴肅。
仗着兄弟情誼,朋友纔敢在宋宴白的面前爲所欲爲。
誰料,他居然真的生氣了。
急忙交出藏着的文件,朋友笑嘻嘻地討好着他。
冷眼看向朋友,宋宴白將文件放回桌面上。
本以爲交出文件就能夠得到他的諒解,誰知這纔剛剛開始。
“以後的聚會能不能別帶其他女人?”
見宋宴白這麼生氣,朋友哪裏還敢再惹怒他呢?
對視上宋宴白的眼神,他猛地點了點頭。
爲了讓回答更有說服力,他拍着胸脯保證着:“我以後絕對不在兄弟們的聚會里安排其他女人!”
滿意地放開朋友,宋宴白的眉毛微微挑起。
等衣領上的手鬆開了之後,朋友不由得鬆了口氣。
一直以來,他都會帶着不少女人出席聚會,可爲什麼宋宴白在這次之後的反應這麼劇烈呢?
怎麼樣都想不明白其中原委,他不得不放棄思考。
坐回辦公椅上,宋宴白繼續處理着工作。
見他這麼認真地工作着,朋友感到無聊。
打開辦公室的大門,他準備離開此處。
結果,他卻看到顧傾妍正朝這裏走來。
立刻關上了房門,他快速地整理着衣裳。
聽到房門開關的聲音,宋宴白的眉頭微皺。
看到朋友依舊在辦公室內,他心生不悅。
“你不是要回去了嗎?”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朋友的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
“不,我改變主意了!”
聽到這話,宋宴白的心裏突然萌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房門便被敲響時,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看到來者是顧傾妍,他立刻明白了朋友爲什麼這麼快便改變了主意。
丟給朋友一計警告的眼神,他希望朋友能夠識趣一點兒。
一心撲在顧傾妍的身上,朋友直接忽視了宋宴白的眼神。
緊跟在她的身邊,他的表現極其熱情。
朝他露出尷尬的笑容,顧傾妍的心裏很介意他這麼自來熟。
將手裏的文件遞給宋宴白,她要同他彙報設計部在近期的工作。
爲了儘可能地秀出存在感,朋友搶過她手中的文件。
“悅可,我幫你把它給宴白!”
在心裏冷笑一聲,顧傾妍察覺到朋友對她不懷好意。
將文件隨意地遞給宋宴白之後,朋友特地搬來一張椅子並坐在她的身邊。
花癡般地緊盯着顧傾妍,他的心裏正冒着粉紅泡泡。
努力地忽視掉朋友的眼神,顧傾妍儘可能鎮定地彙報着工作。
好不容易彙報完工作,她壓根兒不想繼續留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