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白,你跟我回家!”

    掰開宋夫人的手掌,宋宴白用行動拒絕了她的提議。

    朝陶書苑使了一個眼色,宋夫人讓她將別墅內的傭人找來。

    冷眼看着宋夫人和陶書苑,宋宴白打斷了她們的安排。

    “我會親自照顧悅可,你們別多費心機了。”

    被宋宴白的這一句話給氣得不輕,宋夫人萬萬沒想到他會爲了顧傾妍而這樣對她。

    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宋宴白將病房門打開。

    “時間已晚,悅可該休息了。”

    被宋宴白下了逐客令,宋夫人和陶書苑哪裏還有臉面繼續待下去?

    在氣憤地衝出病房外以後,她們卻瞬間後悔了。

    懊惱地跺了跺腳,宋夫人中了宋宴白的激將法。

    攙扶着宋夫人,陶書苑嘆了口氣。

    “伯母,難道我們就這樣離開了嗎?”

    雖然宋夫人很想回到顧傾妍的病房內,但她根本放不下這個尊嚴。

    看着禁閉的房門,她氣得咬緊了後牙槽。

    見她沒有回去的打算,陶書苑只好放棄勸說。

    跟着宋夫人走出醫院的大門,她的心裏滿是不甘。

    腦袋裏靈光一閃,她的嘴角在不經意之間微微揚起。

    笑意很快從臉上消失,愁容轉而爬滿了她的臉頰。

    “伯母,你真的打算讓悅可一直待在學長的身邊嗎?”

    伸手按了按眉心,宋夫人一想到顧傾妍便感到頭疼。

    將她的舉動看在眼裏,陶書苑知道她依舊討厭顧傾妍。

    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她必須趁熱打鐵地讓宋夫人更加討厭顧傾妍。

    “依着剛纔的情況,學長明顯已經被悅可給狐媚住了!伯母,你可必須得阻止他們!”

    特別認同陶書苑的這個說法,宋夫人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頭。

    爲了讓宋宴白恢復清醒,她必須把身爲害人精的顧傾妍從他的身邊剔除。

    將人趕走之後,宋宴白貼心地照顧着顧傾妍的飲食起居。

    被甜蜜給層層包裹着,顧傾妍的內心滿是雀躍。

    擡眸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卻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樣根本挪不開。

    察覺到來自於她的炙熱眼神,宋宴白的嘴角露出邪魅的弧度。

    伸出食指,他將她的下巴撩了起來。

    被他給直視着,她的心臟突然猛烈地跳動着。

    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吻她的嘴脣,滿足感佔據了他的內心。

    雖然他很想加深這個吻,但他擔心最後會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氣氛曖昧到了極點,兩人的臉頰上都染上了一絲紅暈。

    爲了躲避開這種氛圍,宋宴白領着水壺來到了水房。

    趁着他離開的時候,顧傾妍笑着舔了舔嘴脣。

    甜蜜地入睡之後,她在半夜居然被尿意憋醒。

    正想下牀的時候,腳踝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感。

    痛感猛烈地襲來,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聽到顧傾妍發出的細微聲音,宋宴白快速地睜開了眼睛。

    當看到她準備下牀時,他立刻衝到她的身邊。

    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顧傾妍沒想到她會吵醒他。

    朝宋宴白吐了吐舌頭,她表示她要去廁所。

    將她一把橫抱起來,他帶着她朝廁所走去。

    窩在他的懷裏,她的臉上佈滿了笑意。

    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她不得不感慨他的肌肉厚實。

    當她的手指觸碰到肌肉時,宋宴白的身體爲之一顫。

    緊繃着身體,他整個人都顯得很不自然。

    將顧傾妍送入廁所之後,他便安靜地在門外等她。

    筆直地站在門外,他的心臟卻依舊激烈地跳動着。

    伸手捂着胸口,他試圖以此減緩心跳。

    一會兒還得將她抱回病牀上,他並不希望她聽到他的心跳這麼快速。

    好在顧傾妍在廁所磨蹭了好久,他的心跳慢慢地恢復了正常。

    在回病牀的路上,顧傾妍無意地瞥了一眼陪護牀。

    當看到陪護牀那麼狹小時,她很心疼宋宴白。

    幻想着他躺在陪護牀上的委屈模樣,愧疚感便佔據了她的內心。

    將她放置在病牀上之後,宋宴白正準備回他的陪護牀。

    不由自主地叫住宋宴白,顧傾妍特別不希望他繼續擠在那張狹小的牀上。

    往病牀內挪了挪,她伸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你來這裏睡吧。”

    愣了一下,宋宴白嚴重懷疑是不是他的聽力出現了問題。

    伸手將他拽入牀上,顧傾妍的神情很是嚴肅。

    “那張陪護牀那麼狹窄,它哪裏能夠容納得了你呢?”

    明白了她的心意之後,宋宴白的心裏頓感溫暖。

    躺在顧傾妍的病牀上,他試探性地將她攬入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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