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在夢中破案 >第五十八章 離奇的大案
    方瓊和江怪去看了現場,與前兩起案子不同的是,兩名死者遍體傷痕,現場留有一把匕首和一條皮鞭,但是經過檢驗,匕首和皮鞭上只有這兩名死者的指紋。

    隨後屍體被運往法醫中心進一步的檢驗,發現這兩名死者身上的傷痕是被匕首和鞭子弄出來的,確切的說兩名死者在死前,曾經用鞭子互相抽打對方,又用匕首互相劃破了對方身上的皮膚留下一道道傷痕。

    有可能是被兇手逼迫,最後兩人眼睛圓睜,表情恐怖,內膽破裂,同樣是被嚇死。

    跟前兩起案子相同的是,現場同樣是一個封閉的密室,門和窗都緊閉着,別墅的門和窗質量特別好,沒有鑰匙的情況下,不可能從外面打開,除非是有人破窗破門而入,但是並沒有破窗破門而入的跡象。

    另外死者的胸前分別被放着一支玫瑰花,因爲剛死了兩三個小時就被人發現,所以那玫瑰花還鮮豔欲滴。

    現場同樣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用死者的鮮血寫成了幾個字——虐待兒童者,死。

    報案人是兩名死者的朋友,名叫馬豔麗,以前也經營過美容院,據她所說,今天是李晨和袁麗結婚三週年紀念日,所以兩人都推掉了工作,準備在家裏過二人世界,而馬豔麗是因爲突然間有急事兒來找他們,所以纔來到兩人的別墅,結果發現門窗緊閉,兩人的手機也關機了,因爲這兩人,一個是裝飾公司的老闆,一個是美容院的老闆,平時手機不可能關機,馬豔麗預感的不對勁兒,趕緊報了警。

    巡捕撬開了門才發現李晨和袁麗已經死在了臥室裏。

    死亡時間是三小時之前,這次兇手是在白天殺死了他們。

    經過調查發現這兩人曾經有過一個孩,不過卻是領養的。

    李晨和袁麗兩個人經營條件都很好,而且兩人很相愛,只可惜袁麗不會生育,所以婚後兩人從孤兒院領養了一個女孩,給她起名叫李燦燦。

    女孩被領養過來的時候已經三歲,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兩個人對李燦燦並不好,經常虐待她,那時候兩個人還沒有在這裏買別墅,而是住在別的地方,他們虐待李燦燦的事情被鄰居發現報了警,從此以後,李燦燦就重新被送到了孤兒院,李晨和袁麗因爲虐待兒童名聲很臭,所以他們纔在南環這裏買了別墅,準備從原來居住的地方搬出來。

    一連幾條人命,張東來幾乎要崩潰了,辦公室裏他對着李國斌大發雷霆。

    “那個幼兒教師全體被殺的案子熱度還沒下去,這現在又接連出了幾起人命,而且密室殺人都整出來了,你看看,你看看網上那些人都說什麼?”

    “說什麼咱們南城市不太平了,連幼兒教師都殺,還說什麼咱們這裏出現了一個主持正義的玫瑰殺手,把那些作惡多端法律卻又制裁不了的惡人給殺了,留下了紙條,而且還留下了一朵玫瑰花。”

    “他們還給這個玫瑰殺手起了一個名號,叫什麼……叫什麼玫瑰大俠,有人甚至還說是我們警方無能,所以玫瑰大俠纔出來主持正義,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有那幫記者也跟着瞎起鬨,哎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多麼醒目的標題啊,《本市驚現玫瑰殺手,是否爲主持正義而來》,聽聽,這是什麼腔調?直接說我們警方無能,讓那個什麼玫瑰殺出來主持正義得了。”

    張東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呼呼的喘了幾口氣,隨後又對着李國斌說道:“案情這麼快就泄露出去了?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知道殺人現場留下了紙條,還留下了玫瑰花。”

    李國斌低着頭大氣不敢出,他可是知道自己的這位上司發起脾氣來,簡直是天打五雷轟。

    “局長,王三毛死的時候,很多鄰居都來圍觀,因爲王三毛住在一樓,所以,在我們巡捕趕去之前很多人透過窗戶就看到了他在客廳裏的屍體,看到了那朵玫瑰花,還有李強死的時候,報警人,也就是他的前妻張美香到過現場,親眼看到李強屍體的模樣,還有留下的紙條以及那朵玫瑰花,衆口難束啊,這案情難免就會泄露出去。”

    李國斌解釋道。

    其實他完全能夠理解張東來的心情,短短的一段時間接連發生命案,而且還都是離奇的大案子,張東來不發火那纔怪呢。

    不過隨後,李國斌又小心翼翼的安慰張東來。

    “局長,要我說咱們也不必太過悲觀,重案組的同志不是都在嗎?人家肯定能破案的。”

    想到重案組,張東來的心情有所緩和,他重重的坐在了辦公椅上,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看有點懸啊,這是密室殺人,這個兇手殺人手法離奇,而且還敢留下紙條挑釁警方,我有一種直覺,這個殺手不簡單,他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想要破案,難啊,一天不抓住這個兇手,就意味着有人還會繼續死去,就算是重案組能破案,估計也要死不少人了。”

    此時,在重案組的臨時會議室裏,氣氛有些沉悶。

    “一天的時間作案兩起,那邊殺了王三毛,緊接着這邊又殺死了李晨和袁麗,兇手實在是太囂張了。”

    南雪有些氣憤的說道。

    隨後他們都把目光轉向李教授。

    “老大,我們該從哪查起呢?您倒是說句話呀。”

    重案組的人心頭都瀰漫着一股沉重和迷茫之意,好像成立以來,還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案子,兇手接連作案,但卻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而且還是密室殺人,關鍵是幾個被害者居然都是被嚇死的。

    “我就想不明白了,什麼情況下才能夠把人給嚇死?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輕而易舉就能把人嚇死?”

    大偉用手抓了抓自己那像雞窩一樣的亂髮,有些鬱悶的說道。

    “關鍵是這兇手在門窗緊鎖又沒有別的通道的情況下是怎麼進的房間裏的?做案之後又是怎麼離開的呢?兇手難道會隱身?或者是做案之後會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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