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伊魯卡老師,真是的,這麼快就被你找到了……不過算了,伊魯卡老師,我已經學會一種十分高明的忍術了,要是我能夠順利的施展出來,你就讓我畢業好不好!?”
聽到鳴人的話,伊魯卡的心裏咯噔一聲,頓時就想起了之前他們在木葉行政樓外集合的時候,醫療部首領郭棟說的那番話,頓時就從腿側拔出了一枚苦無:“鳴人,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唰唰唰!
不等鳴人回答,一連串的破空聲響起,伊魯卡立刻就回身營地,手中苦無狂舞,終於是因爲郭棟之前的提醒之言有了防備,沒有如原着一般爲了保護鳴人,而被一堆苦無釘到身後的牆壁上差點變成篩子。
“名人,把卷軸交給我!”
一個聲音響起,伊魯卡和鳴人一起擡頭看向了對面樹上突然出現的人。
“水木!?難道你就是那個居心叵測利用鳴人的傢伙?”
看着站在不遠處樹枝上的水木,又想及剛剛兩人本是一起尋找名人,結果他卻半路沒了蹤影,此時卻換了一身裝扮揹着武器出現,哪還不知道他就是之前郭棟說的那利用鳴人的幕後黑手?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鳴人今年只有十二歲,頑皮、搗蛋,對於那些爾虞我詐的勾心鬥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概念,此時一個是自己的老師,一個是之前在畢業考試上屢次幫助自己的,呃,也是忍者學校的老師。
這兩個人對於他來說都是少有的對他很好的人,此時卻突然大了起來,而且一個還說另一個是利用他,這讓他本就不大的腦仁立刻就成了漿糊。
“鳴人!死也不能把卷軸給他!那個封印之書卷軸上記載了許多危險的忍術,水木就是爲了想得到這些才利用你盜取卷軸的!”
“鳴人,伊魯卡是怕你得到那個卷軸才這麼說的。之前畢業考試的時候,誰對你好誰對你不好,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麼?而且……”
面對伊魯卡說出的真相,水木一點意外都沒有,反而面不改色的,就把一盆又一盆的髒水潑到了伊魯卡的身上。
“……而且,鳴人你還不知道吧,伊魯卡之所以不讓你畢業,之所以這麼針對你,那是因爲他恨你,他恨你害死了他的父母!”
伊魯卡瞪大了眼睛:“閉嘴!不許你胡說!”
水木沒有管他,而是看着一臉震驚、疑惑的鳴人繼續說道:“十二年前,也就是你出生的時候,村子裏定下了一條規矩,一條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卻唯獨你不可以知道的規矩。”
“規……規矩?什麼規矩?”
鳴人瞪大了眼睛,好像猜了一些什麼事情一般。
“那就是,絕對不能提到你就是妖狐……殺死伊魯卡父母的妖狐!!”
水木說完之後,趁着鳴人震驚、伊魯卡悲傷的空隙,猛地摘下背後一把巨大的手裏劍甩手飛出,直殺向因爲被他勾起父母戰死的傷痛而失神的伊魯卡,而他自己則如同閃電一般從樹上飛身而下,直撲被這爆炸性的消息炸傻了的鳴人!
噗嗤,一聲利刃入肉聲響起,一篷鮮血飆射而出,一雙不敢置信的雙眼怒瞪,一截帶血的劍尖從後心透出!
等等,劍尖?
木葉忍者不是都用的苦無、手裏劍、千本一類的東西麼?
怎麼會有劍尖?
“怎……怎麼會是你?”
看着眼前這個護額綁在眉心之前,身穿一身眼色杏黃長袍,手中一柄黑色的長劍刺透自己胸膛的人,水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郭……郭棟大人!?”
別說他不敢置信,就連邊上在最後關頭驚醒,躲開手裏劍之後撲過來準備救援鳴人的伊魯卡,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上一秒還是鳴人的郭棟。
“沒錯,是我!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嗤!
郭棟用醫療攻擊術·亂身衝推開水木,任由他躊躇着倒在了地上,將黑劍抽出來在他身上擦了擦血跡。
“郭棟大人,您是什麼時候到的?”
郭棟對着一邊招招手,藥師兜帶着一臉崩潰的鳴人從樹叢中走了出來。
“我啊,比你早到了一會兒,這個傢伙之前擔心半夜偷練忍術怕肚子會餓,於是在傍晚的時候就去找泉拿了一些牛肉乾做宵夜,於是我就順着牛肉乾的味道找過來了,因爲沒有去別的地方耽誤時間,所以早到了一會兒。”
說着話,郭棟對鳴人伸出了手:“臭小子,還不把卷軸交給我?”
鳴人搖搖頭:“不,你們是壞人,你們都是壞……”
因爲剛剛水木的話他在邊上也都聽到了,所以此刻世界觀都有些崩塌,所有人在他眼裏都是壞人,所有人都是爲了他手裏的卷軸來的。因此,郭棟這個最先找到他,說是有人爲了得到卷軸而利用他,並且用變身術裝成他的樣子演了一出好戲給他看的人,此時也讓他有些抗拒、不信任了。
因此,鳴人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郭棟,並且轉身就要逃離這個危險、冷漠、充滿欺騙的地方。
結果剛一轉身,就被郭棟揪住了後脖領,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個大爆栗子敲了下去:“你個小兔崽子,跟你好言好語的你就膽兒肥了是不是?”
說着話郭棟又是一個爆栗子打了下去的,疼的鳴人雙手無頭,放開了緊緊抱在懷裏的封印之書。
“你個小白眼兒狼,見天的跑我那蹭喫蹭喝,小時候還蹭我老婆睡,居然還敢懷疑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是不是最近沒打你了?”
連着兩個大爆栗子頓時就打醒了鳴人,別人可以不相信,但是在木葉村中,有兩個人他卻永遠都不該、也不會去懷疑。
那就是郭棟夫妻。
“大叔,我錯了!”
頭上頂着兩個大包,鳴人毫不猶豫的就把封印之書麻利的幫到郭棟背上,然後抱着郭棟的大腿就淚眼汪汪的服軟認錯。
“呵呵?錯了?跟我說沒用,回去跟你泉嬸嬸說吧!”
砰!
說着話郭棟又在他的頭上來了個爆栗子,但是頭上的痛卻遠遠比不上心裏的痛,因爲鳴人明白,自己半個月內是別想喫到郭棟親手烹製的大餐了,不僅如此,半個月內,他除了郭棟口中的那位泉嬸嬸用來練習廚藝而做出來的,那些極度考驗人生存能力黑暗料理之外,什麼也別想吃了,就連睡覺都要遠離溫暖柔軟的大牀,只能睡在一根懸空的繩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