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過一頓鱷魚和森蚺烹製出的盛宴大餐,雖然因爲之前與部落發生的衝突,幾個人的心裏還是忐忑不安,但是卻多少緩解了一些,因此第二天衆人雖然起來的比較晚,卻至少都能夠睡上一覺就是個好現象。
因此,見到幾個人昨天多多少少都有了一定的睡眠休息了,所以節目組冒險手冊上的釣食人魚這一計劃也被提上了日程。
“什麼事情?”
看着郭棟把老胡和劉星撥到一邊,一臉嚴肅地問自己四個女生,詩詩四個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了起來。
“你們的親戚有來的麼?”
親戚?
什麼親戚?
這地球另一邊的雨林裏,哪來的什麼親……
一開始四個人還迷迷糊糊沒有反應過來,心裏不由得吐槽了起來,但是隨後就反映了郭棟所說的親戚是什麼意思,頓時一個個不由得臉頰緋紅,嗔怪的怒視起了這個傢伙。
“喂,你知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比女生的年齡和體重還不能問的祕密?”
詩詩一邊抱怨着這個傢伙毫無顧忌的就這麼大庭廣衆之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口無遮攔的詢問這種問題,一邊也沒好氣的在他身上打了幾下。
“廢話,我就是再鋼鐵直男,也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輕易問的。”
郭棟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但是等下我們要去釣食人魚,我必須要確認這個問題,不然你們的親戚引起食人魚的提前到來和暴走,就憑這隨時都可能翻船沉沒的破舢板,我們到時候就不是去釣食人魚,而是去餵食人魚了!”
郭棟無語的說出原因,讓四個姑娘臉上的羞紅稍褪。
好在四個人最後雖然羞赧,但是卻還是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在親戚每月一次的探望期。
“那就最好不過了,我們出發。”
郭棟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揮手,就要帶着人向水岸邊的,那幾條勉強能稱作是船的破木板走去:“等等。”
忽然,剛剛邁動腳步的郭棟停了下來,一聲斷喝嚇了所有人一跳:“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郭棟板着嚴肅的臉,卻在嘴角隱藏着微不可查的惡趣味弧度,認真鄭重的看向老胡和劉星:“她們四個沒問題了,你倆的大姨夫沒來吧?”
……
“我打死你個混蛋!”
“大你姨夫的球啊!”
“你纔來大姨夫!”
看着暴怒追殺郭棟而去的老胡,還有整個部落都能聽到的咆哮聲,幾個人無語的互視一眼之後,紛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而後一臉好奇地看向劉星:“你不去和老胡一起追殺那個混蛋麼?”
劉星搖了搖頭,輕輕一笑:“打又打不過,追又追不上,又何必費那個力氣呢?”
幾個人眉頭微微一皺,總感覺好像自從之前鯊口逃生之後,劉星就發生了特別大的改變,整個人變得比之前沉默了許多。
最明顯的就是對很多事情,都沒有之前那麼在意、積極了,給人一種看淡、看透了的感覺。
用最近比較流行的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整個人都佛繫了。
“咱們一共七個人,詩詩和小祖唲跟我一條船,我們在中間照應兩邊。老胡畢竟歲數大,你和胖迪一組。heibi經歷過之前蘑菇屋的事情,心理素質比較高,你照顧着劉星一點。”
“喂?什麼叫我歲數比較大?哥還風華正茂呢好不好!?”
“棟哥,你是不是說錯了?我纔是男生,應該是我照顧heibi姐纔對吧?”
郭棟的話音剛落,老胡和劉星抗議的話語就響了起來。
“82年的老幫菜別說話,人家是82年的拉菲傳世典藏,你是82年的老單身狗沒人要——仙劍留守兒童!?”
抗議這東西不僅無效,反而招致了郭棟的一頓小刀直扎心髒不說,還在心窩子裏狠狠地擰了幾圈,疼的老胡捂着心口倒退了好幾步,差點一口82年的老血噴出來,僞裝成82年拉菲淋郭棟一狗頭。
特別是那陰陽怪氣的一句‘仙劍留守兒童’,頗有一種曾小賢獎金即將到賬是,胡一菲那句經典的‘暴發戶’的既視感,更是給了老胡一個重重的暴擊。
“還有你,男生怎麼了?小屁孩一個,就算經歷過鯊口逃生、生死頓悟,你的閱歷也還太淺。heibi不光喫過的氯化鈉比你喫過的翻新米要多,而且她經歷過的特殊事件也比你之前的更大、更危險。”
郭棟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氯化鈉?那是什麼東西?”
特別是heibi:“姓郭的,姑奶奶什麼時候喫過氯化鈉了?你是不是又欺負姑奶奶學習不好在損我?”
呵呵……呵呵!
郭棟生硬的扯了扯嘴角,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隨後取出了六個手環:“你們六個,每人一個戴在手腕上。”
手環的樣子看上去很難看,就像是用誰的襪筒,剪成的六個一公分寬窄的布圈一樣:“咦~這什麼啊?這麼難看?”
面對衆人的嫌棄,郭棟翻了個白眼:“早上緊急加工出來的,時間緊急,就別挑三揀四了,趕緊一人一個戴在手腕上。記住別用東西遮蓋住,保證如果你們一旦落水,第一時間就會被水浸溼。”
聽着郭棟認真詳細的說明,所有的人眉頭都微皺了起來:“這什麼什麼東西啊?”
郭棟看着幾個人還是不願意把這個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是用襪筒改的手環戴在手腕上,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拿出其中一個直接戴在了有些抗拒的詩詩的手腕上。
而後在給小祖唲帶這所謂手環的時候,郭棟背對着其他人頭也不擡的說了一句:“你們一旦出現意外落水,這東西能夠保護你們安全生還……哪怕是落到了食人魚的包圍之中也一樣。”
幾個人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那難看到噁心的手環:“啊?這東西難道是平安符?這也太不像了吧?”
“雖然難看了點,但是確實有用。”
郭棟看着幾個人雖然臉上厭棄十足,但是卻還是先後將手環都帶在了胳膊上,微微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東西可不是平安符,或者說平安符可沒有它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