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說道。
梁萍甜端茶進來的時候,震驚地看着一個恐怕年紀和她不相上下的男子,跪在自己的小女兒面前。
立馬哆嗦着把手中的茶放到了一邊,上前伸手把人扶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那樣做的話會讓我們家閨女折壽的!”梁萍甜臉漲紅了半天,終於憋出來了一句。
“對於我們而言,這些不算什麼本來,老爺子應該過來跟您親自表示一下謝意,但是老爺子因爲身體不好,耐不住這麼長的路程,所以特地拜託我這個長孫過來向您道謝。”
那一個男子顯然就是上一次在古玩街遇到的那個中山裝男子。
話語之間對蘇白白的尊敬,根本就不像是在面對一個幾歲的小孩子。
梁萍甜知道這件事也沒有她插嘴的份。
於是就在旁邊傻呆呆地看着這一幕。
“這是舉手之勞罷了,我倒是想知道,我記得你們當時的狀況好像並不是這麼好,如今這是怎麼回事?”
蘇白白在旁邊說的,然後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如果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不告訴我也可以。”
畢竟她充其量也就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我們一直以爲老爺子的身體狀況不好,只是這麼多年來辛苦勞累的結果,後來才知道是我們家族旁系那一家用了歹心。爲了拿到我們家族的財產。
對我們家族百般刁難。而且老爺子他們也不願意照顧,就全部託付給了我們。本來以爲後,半輩子恐怕也就只能落得妻離子散的下場。倒是沒想到碰到恩人你。”
蘇白白微微點了點頭,不能猜出來事情的經過。
畢竟她活了上千年,見過無數朝代的興衰,對於那種九子奪嫡,家族陷害的事情見多了。
“我們一直被矇在鼓裏,因爲老爺子立的有一個遺囑,說是等到老爺子去世之後,將要把所有的財產都轉交給那個旁系,
但是後來因爲您出手幫助,我們家老爺子不僅醒了過來,而且還把當初的事情描繪的清楚,再進行遺囑宣判書的那天直接當堂,把所有的財產轉移到了我們的名下。”
蘇白白微微點了點頭。
梁萍甜在旁邊有些忍不住走到蘇白白麪前,然後剛準備開口問她,結果蘇白白這個時候反而故作天真地伸手直接抱住了她。
“那個老爺爺身體不好,我看着他們可憐,就把之前在山裏面摘到的一些果子送給爺爺了。沒想到還救了他一命。”
梁萍甜微微點了點頭,早些年也聽人說過山上的一些藥材治療的效果比各種醫院都好。
估計自己家閨女只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剛纔跪下的那個中山裝青年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恩人說謊還真是連眼皮子都不帶擡一下。
明明是在古玩街裏面碰見的。
而且當時還有專門的大師指引,當時在跟他講話的時候,可並沒有表現的像現在這樣這麼純善無害。
不過也能夠理解,畢竟這個恩人年紀也不大。
如果要是太早的展現出自己的實力,恐怕會遭到別人的嫉妒。
梁萍甜在聽見自己家小姑娘跟自己解釋的話,這才緩緩地鬆了口氣。
扭頭看着屋裏面進來的一羣人,哪怕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她也只是剛剛緩過來而已。
“我女兒只不過是做了一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你們沒必要這麼興師動衆。你們剛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爲我們犯了什麼事呢。”
梁萍甜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婦女,沒什麼大遠見。
忽然之間家裏面有一大羣人物找上門,她心裏面比任何人都慌。
中山莊的青年立馬從旁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立馬九十度鞠躬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們太唐突了,過來的時候並沒有考慮到這些。希望您能見諒。”
梁萍甜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引起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這麼大的反應。
旁邊嚇了一跳,立馬搖了搖頭。
“沒事,我也只是隨口說一說而已。”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也沒有什麼能夠報答您的。”那個青年左思右想,拍了拍手示意,站在門口的傭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