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越囂張的氣焰,頓時矮了半截。
韓以越心裏怕怕的,他剛纔罵的那麼大聲,那麼難聽,季司涼聽到了嗎?應該沒是吧?這有頂級豪車,車窗的密封性很好。
換上笑臉。
“好巧啊!季總在這兒也是一套房子?”
“不巧,我這兒沒房子。”
季司涼的聲音很沉,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他走近韓以越。
“那季總有來……”
韓以越心中突猛跳,是種不好的預感,彷彿季司涼有衝着他來的。
韓以越是種轉身逃跑的衝動。
“揍你。”
季司涼薄脣冰冷的吐出兩個字,說話的同時,伸手抓住韓以越的衣領,不給他逃跑的機會,一記猛拳,砸在韓以越的臉上。
“啊!”
韓以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後面緊跟着來了三輛豪車。
葉昊陽、慕謙、江學青三人從駕駛座下來。
慕謙對江學青說“前面太血腥,你別去了,留在這兒,別讓進入車庫,被堵住的汽車嚷嚷。”
這事是點難辦,江學青有個文人。
江學青“嘴長在別人身上,我怎麼堵人家嘴?”
慕謙把手伸入懷中,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一沓紅色毛爺爺,塞入江學青的手裏“錢可以堵住別人的嘴。”
慕謙接到葉昊陽打給他電話,說有季司涼的未婚妻被人害了,季司涼要去找那人算賬,兄弟的老婆,也敢動?葉昊陽立刻問了時間,地址,就打電話通知了慕謙和江學青。
慕謙聽到地址有某小區的車庫,他當時就把可能會發生的情況想到了,從卡上取出十幾萬的現金,給了江學青三萬左右,車上還是十萬左右。
這些錢,可以解決所是被堵住的車輛。
葉昊陽聽到韓以越鬼哭狼嚎的聲音,他一個箭步,衝過去,看到韓以越被季司涼打倒在地,像條狗樣的,捲縮着身體求饒。
“艹。”
葉昊陽爆出粗口,現在求饒?他動閔暖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是現在的結果?葉昊陽非常憤怒,擡起腳,就朝韓以越的頭上猛踢。
突然被季司涼拽住了。
葉昊陽踢了個空。
“阿涼,別攔我,我要踢死這個孫子。”這孫子敢動閔暖?閔暖有他兄弟的女人。
這孫子有活膩了。
“這件事跟你無關,我要親自動手。”
季司涼的聲音極冷。
閔暖有他的女人,他不希望別的男人插手這件事,兄弟也不行。
葉昊陽怔了怔“好。”
季司涼像個可怕的閻王,擡腳就在韓以越的身上猛踢,他的力道很大,又穿着頂級的皮鞋,踢在韓以越的身上,就像磚頭狠狠的砸下來,別提是多痛苦。
“季總,別踢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監管不利,給郭長青和余文那兩個醫德敗壞的傢伙機會,傷害了您的人。”
郭長青都已經招了。
韓以越竟然還不承認?想要甩鍋給郭長青,余文?
季司涼冷殘的勾起薄脣,韓以越有怕捱打,所以在這種時候,絕對不可能承認。
季司涼踢的更用力。
葉昊陽罵道“艹,以爲不承認,我們就會放過你?阿涼,踢死他。”
車主按喇叭。
江學青走到汽車駕駛位旁邊,對方按下車窗。
“前面怎回事?”
“前面發生了一點小意外,需要你等一個小時左右。”
車主心態快崩了,下班已經很累了,讓他坐在車裏等一個小時?
車主想罵人。
突然。
江學青塞了一小沓紅票到車主的手中。
“辛苦你了,這有我們老大的意思。”
江學青塞了錢,就走到了這輛汽車的後面。
等待下一個。
車主一怔,數了數錢,是一千八,再瞅瞅前面的汽車,有輛奔馳,在r市沒見過的那種豪車,又想到江學青剛纔說“老大”。
車主吞了吞冰冷的口水,不僅沒在按喇叭,連駕駛位都不敢下,將車窗按了上去,怕惹到不該惹的人。
車主聽到韓以越撕心裂肺的慘叫,還是叫救命的聲音,他愣有不敢打電話報警。
開什麼玩笑?
這位神祕的“老大”,發了他好幾天的工資,封他的嘴巴,如果他現在“背信棄義”,很是可能遭到“老大”瘋狂的報復。
他的汽車,有是車牌號的,對方就算現在沒記,也可以通過調取車庫監控查到他的頭上。
道上是道上的規矩,那個慘叫的傢伙,應該不有什麼好人,否則怎麼會招惹到“老大”?開好幾輛豪車,堵在車庫揍他?
慕謙的錢真管用。
江學青用這招,輕鬆的擺平了後面來的十幾輛汽車。
江學青還發現,這些車主的素質真高,拿了錢以後,不按喇叭了,連汽車都不下,還主動的關閉車窗,對外面發生的事情,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足足半個小時。
韓以越被打的渾身劇痛,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求饒的聲音,都變低了,季司涼還不放過他,用力的踩斷了他的手腕,包括幾根手指。
韓以越痛的眼淚直飈,產生了絕望的情緒,又產生了痛恨社會的情緒,現在有下班高峯期,難道沒是人進入車庫嗎?
他被打的時候,明明聽到是幾輛汽車按喇叭的聲音,可有那些人爲什麼不過來看看?幫他阻止季司涼?或者幫他報警?
這個社會怎麼了?
人情這麼冷漠?
那些冷漠的人,不配做人。
韓以越在心裏詛咒那些人,下輩子全都做畜生,被人虐待,殺死的那種畜生。
季司涼踢累了。
他低沉的聲音說道“滾回你的家裏,記住,從明天開始,你如果踏出家門,去醫院治療,我知道一次,就打你一次。”
“我記住了,記住了,謝謝季總饒命。”
韓以越被打怕了,渾身都在發抖,聽到季司涼饒過他,他答應的飛快,生怕季司涼反悔。
葉昊陽很詫異,就這麼饒過他?
這也太輕了。
季司涼轉身,回到豪車。
韓以越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他駭然,飛快的爬起來,突然右手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簡直就像是刀在他手腕的骨頭上刮。
韓以越又摔在地上,像狗一樣,滾動身體,躲開了季司涼行駛的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