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
鷹哥絞盡腦汁,也沒想到這“季總”到底是誰?爲什麼帶着手下跑到他的地盤……等他?
“嘿!哥們,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們季總,你肯定是認錯人了。”
“別廢話,走吧!”
黑衣人的槍指着鷹哥腦袋,帶他進了小夜場。
小夜場裏非常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就連保安都沒有,彷彿憑空消失了般。
鷹哥心中的恐懼無限擴大,被帶進地下室,他看到寶子和一個手下跪在地上,另外一個手下抱着血淋淋的手,痛苦的捲縮在地上,嘴裏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在一個俊美不凡的男人懷中。
兩個小男孩的容貌,簡直就是縮小版的男人容顏。
季……季司涼?
鷹哥看清男人的容顏以後,震驚極了,隨即傳來的就是遍佈全身的恐懼,被綁架來的怎麼會是季司涼的兩個兒子?
秦軒……沒有告訴他,被綁架的小男孩是季司涼的兒子啊!
鷹哥快哭了,這個r市,他敢得罪的人不少,不敢得罪的人中,季司涼就是頭一個。
得罪季司涼,那不是找死嗎?
鷹哥悔的腸子都青了。
“跪下。”
黑衣人叱喝。
鷹哥雙腿一軟,跪在季司涼的面前,擡起手,猛甩自己耳光“季總,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大量,饒過我吧!我不知道綁架的是您的兩位小公子。”
季司涼睥睨了鷹哥一眼。
他對閔天佑和季翊墨溫柔的說道“跟叔叔去爹地的車上,等爹地一會兒,爹地把他們交給警察,就帶你們到媽咪那兒去。”
閔天佑和季翊墨乖巧的點頭。
兩個孩子被黑衣人帶出小夜場。
“季總,季總,您饒過我吧!”鷹哥還在苦苦哀求。
季司涼起身,一腳踢中鷹哥的心窩,鷹哥被踢飛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心窩劇痛,一口鮮血噴出嘴巴。
季司涼渾身都是戾氣,大步走到鷹哥面前,不給鷹哥喘氣的機會,腳狠狠的踩在鷹哥手指,用力的踩踏。
“啊~”
鷹哥發出慘烈的叫聲,手指快要被季司涼踩斷,踩爛了。
“季總……饒命啊!求求你……饒命啊!”
“饒命?”
季司涼薄脣發出譏嘲的冷笑“你綁架我兒子,對付我老婆的時候,就該猜到自己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手指連心,一點都不錯。
鷹哥痛到快要昏厥“不是我,我不知道是季總的夫人和小公子,啊~”
鷹哥又哭又叫,慘痛淒厲的叫聲,嚇的寶子和另一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瑟瑟發抖。
季司涼冷酷的問道“不是你?那是誰?”
鷹哥道“是……”
他話沒說完,就打住了,他最守道上的規矩,不能把秦軒爆出來,再說這件事他也有錯,沒有問清楚被綁架的兩個孩子到底是誰家的?
季司涼黑眸宛如冷箭,射向地上的鷹哥,冷冽的說道“不說是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季司涼移開腳,鷹哥的手指已經被踩到變形。
砰,砰。
季司涼開了兩槍,打在鷹哥的的膝蓋上。
“啊~”
鷹哥痛的死去活來,在地上捲縮着身體,看到鮮血從膝蓋的洞眼中狂流出來,他眼淚也跟着流了出來,內心更多的是恐懼。
“開槍,只要不打中致命的地方,你是死不掉的,流血致死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玩。”
砰!
再次開槍,鷹哥的小腿中槍,這對劇痛的鷹哥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砰!
又一槍打在鷹哥的另一隻小腿,鷹哥不說,季司涼就一槍一槍的打,正如他所說,有的是時間陪鷹哥玩。
鷹哥的雙腿,就快變成馬蜂窩了!
鷹哥再硬的鐵漢,也支撐不下去了,這比一槍崩了,更讓人恐懼和痛苦。
“季總……我說……”鷹哥叫的嗓子都啞了,聲音透着虛弱,快要奔潰的虛弱。
季司涼停下來。
但對鷹哥來說,身上的痛苦沒有減少,但是人有種本能,那就是求生欲“是秦軒……是秦軒讓我這麼做的,他沒有告訴我……閔暖是您的女人……也沒有告訴我……被綁架的兩個孩子是您的兒子。”
秦軒?
季司涼黑眸閃過戾氣。
他轉身離開,鷹哥,寶子以爲他們就要逃過一劫。
但是沒有想到。
季司涼突然對黑衣人說“處置了那三個綁架我兒子的人,至於被我打傷的傢伙,就讓他在這個地方活活痛死。”
“是,季總。”黑衣人恭敬的說道。
“季總,饒命啊!”寶子等人大聲叫道。
砰!
寶子的腦門中槍,恐懼的表情永遠的定格在臉上,他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也被一槍秒殺。
鷹哥臉上盡是痛苦和恐懼的表情,眼淚嘩啦啦的流,媽的,該死的秦軒,把他害死了,今天成了他的末日。
早知道的話,他死也不會幫秦軒幹這件事。
~
黑子的手斷了,鷹哥沒帶他來小夜場,讓司夏送黑子去了別的醫院,因此黑子和司夏躲過了這一劫。
黑子躺在鹿城區醫院的病牀上,急救醫生幫他處理了傷口,黑子已經昏迷了過去。
司夏想要偷偷溜走,被醫生看到。
“女士,你不能走,把他住院的錢交了,你要留在這兒等他甦醒。”
讓司夏掏錢?
司夏肯定不樂意“我爲什麼不能走?他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出於好心把他送到了醫院,這個年頭難道讓好心人幫別人墊付醫藥費?”
好心人?
醫生心中譏嘲,正常來說,路人看到有人被砍斷手,是不可能親自送他來醫院的,大多數都會出於自衛,選擇報警或者是打120急救。
這個女士能面不改色的送他來醫院治療,肯定跟這個男人是比較親密的關係。
現在一分錢都不想付,就打算把這個男人丟在他們醫院?
醫生覺得司夏很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