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惜身上的確一點痕跡都沒有,但是想到薄翊霆脖子上明晃晃帶着水印的吻痕,她都不敢相信居然是他們大小姐幹出來的事情。
薄爺是什麼人啊!
以殘暴冷血聞名,他是被人周知的一個惡人,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又怎麼樣,心都是黑的。
怎麼就跟薄家的人扯上關係了。
莉莉安關上房門去了客廳,北冥臣問:“睡下了?”
莉莉安點頭:“就只是醉了,但是剛剛薄家那家主送大小姐回來,脖子上都是……”
北冥臣挑眉:“什麼?”
“像是大小姐親出來的。”
客廳裏面安靜了一瞬。
北冥臣默了兩秒,讓維克去把那份協議拿出來。
分別給了莉莉安和查理斯。
白紙黑字,莉莉安和查理斯紛紛蹙起了眉頭。
“ken醫生能讓小惜儘快恢復記憶,當初也是出自於他之手,爲了讓小惜儘快恢復,我就答應薄翊霆,簽下了這份協議。”
查理斯蹙眉,不敢相信協議上面的內容:“這上面……不像是薄家那位的做事風格啊。”
但凡薄翊霆出一點差錯,北冥惜都可以提出任何要求,甚至還可以剝離薄家一半的權利。
“對啊。”北冥臣點頭:“維克也看過,沒有什麼隱藏其中的蟄伏點。”
莉莉安大略的翻完,一雙藍眸浮現憂色:“但是先生,薄家的權利已經凌駕於法律之上,萬一到時候他把合同不作數……”
北冥臣嘆息的搖搖頭:“我們北冥家也不是喫素的,大不了最後……拼個魚死網破。”
“你們在後跟上就可以。”
查理斯點頭。
次日一早。
北冥惜醒來,頭部昏沉,她一臉痛苦的從被窩裏面爬起來,看了一眼天色大亮的窗外,房間裏面熟悉的飾物,她掀開被子下牀,動作一頓。
她醉酒是不斷片的。
所以……
昨天晚上……
脣上的觸感,纏綿悱惻的深吻,以及她摟着薄翊霆的脖頸親吻,一顆一顆深紅色的印記……
她想着腦海裏面的一幕幕,噌了一下臉蛋就爆紅了,煩躁的抓着頭髮。
怎麼辦?薄翊霆會不會覺得她是那種醉酒後就水性楊花,四處濫情的女人啊……
“大小姐。”莉莉安和傭人推門進來,見北冥惜揪着頭髮一臉痛苦,慌忙的走過去:“是頭疼嗎?我們給你煮了藥。”
“給我吧。”北冥惜皺着臉接過藥,泄憤似的一口灌了下去。
怎麼辦啊……
“大小姐,梳洗一下,可以喫早飯了。”
“我知道了。”北冥惜還是悶悶不樂的,進了洗漱間。
洗漱好走到了餐桌上,北冥臣把牛奶放到了她面前,慈愛的詢問:“小惜,頭還疼不疼?”
北冥惜搖頭。
“那你怎麼了?一臉的悶悶不樂?”北洛塵溫和的詢問。
北冥惜嘆了口氣,搖搖頭。
她對薄翊霆做的虧心事,都不敢去聯繫他了。
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