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龍鳳雙寶爹地別慌媽咪有藥 >第54章 生氣的墨時琛有點可怕
    “汪汪!”

    “汪嗷……”

    墨時琛走到地下一樓的時候,就看到一羣狼犬,排成了一列,衝着幾名男人狂吠。

    女人坐在了書櫃的角落裏,她手裏拿着一瓶平日裏用來制香水的瓶子,頭髮散亂,衣衫不整。

    可是墨時琛一眼就認出了她來。

    那羣狼犬就像一條防線,將唐晚心護在身後,但凡是前面的那幾個男人靠近,狼犬便會像瘋了一般的撲過來。

    墨時琛看到唐晚心的時候,胸口像是要炸了一般。

    她面頰緋紅,一隻手握緊了香水瓶子,另一隻手不停的撓着自己的胸口,隨着她的扯動,衣物越拉越下。

    平日裏白皙光潔的肌膚,被撓出了一條條血痕,整片頸部與胸口都是紅撲撲的。

    這時,許琮與孟洋趕下來。

    墨時琛攥緊了護欄,低吼道:“把那些狗弄走。”

    許琮看到那七八條狼犬的時候,也嚇的臉色蒼白。

    旁人不知道,可是他心裏最是清楚,墨時琛對狗有很深的陰影。

    邵謙聽到了背後的尖叫聲,猛地轉頭往後看,當看到墨時琛站在自己身後時,邵謙眉頭頓時一蹙,心情不悅的冷喝:“墨時琛,誰準你進來的。”

    墨時琛眼眸冷冷一掃,心腔裏的怒火激起了他的報復欲,他猛然攥緊了拳頭,縱身一躍,直接撲到了邵謙面前。

    “撲通。”邵謙被按倒在地上。

    墨時琛一拳又一拳的砸落在邵謙的臉龐:“該死,誰準你碰她了。”

    邵謙捱了他幾拳後,快速的擡起雙手擋在自己面前:“她是你誰呀,本少看上她是她的榮幸,不就是你的心理醫生嗎,你還真把她當成你的私有物了。”

    “你……”邵謙的話將墨時琛心中一團壓抑着的火徹底炸裂了。

    他站起身,擡起腳,在邵謙的小腹下重重一踩。

    邵謙卻在他下腳的那一瞬間,快速的滾開。

    然而……

    他剛好滾向了那一羣狼犬堆裏,狼犬們快速撲上去,嗷嗷撕咬邵謙的四周。

    邵謙頓時尖叫:“啊……”

    “你們這些蠢貨,還不快把這些東西拖出去,殺了,統統殺了……”

    邵謙按着那騎到他胸口的狼犬。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些平時對他忠心耿耿的狗,突然反咬他一口,還不准他靠近唐晚心,一想到最後栽在了這羣死狗身上,邵謙真是把它們生吞活剝的心都有了。

    這時,許琮那傳來了驚呼聲:“墨總!”

    墨時琛回頭看向許琮。

    唐晚心把許琮按在了牆上,雙手不停的拉扯他身上的衣服,脣瓣蹭到了許琮的頸部。

    看到這一幕,墨時琛一腳踢開了擋在他面前的狗,低吼:“該死。”

    他衝到了唐晚心面前,手掌扣在了她的肩膀上,猛然將她拉拽了過來,然後把她打橫抱起:“打電話給顧秦臻,叫他立刻到我私人別墅。”

    抱着唐晚心轉身的時候,邵謙已經被幾個保鏢護在身後,有幾條狼犬被保鏢用刀子捅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墨時琛雙眸赤紅的瞪看邵謙,語氣冰冷:“邵謙,你給我等着。”

    抱着唐晚心上車後,孟洋望着神智不清的唐晚心,心裏又慌又害怕的問:“墨總,唐姐她會不會有事?”

    “不知道。”他幾乎是吼着回他,對孟洋存在着很大的怨氣。

    他懷裏的女人在他身上不停的蹭着,嘴裏哼哼唧唧,似乎想尋找一個可以令她愉悅的姿勢。

    墨時琛握緊了她胡亂划動的手,另一隻手抱緊她:“唐沁,你醒醒,看看我……”

    唐晚心聽到有人在呼喚她,用力的睜大眼睛看,像是墨時琛又不像是,總之她現在看誰都像墨時琛。

    她掙扎了幾下,身上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放開我!”她低喃了一聲,手有氣無力的推他的胸口。

    他扣緊了她不安分的手,可是在看到她滿臉的潮紅時,又解開了她的手掌。

    或許這樣可以讓她舒服一些。

    到了他的私人別墅時,他身上的襯衣釦子早已被唐晚心給扯開,露出了大片的胸膛。

    許琮看到這副畫面時,心頭一驚。

    也不知道這個邵三少給唐醫生餵了什麼。

    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子開入別墅內,車裏下來了一位體形頎長,身穿着白大褂的斯文男子,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臉上戴着一副眼鏡,看起來相當儒雅。

    他是顧家的五公子,在顧爸爸準備選他爲顧氏集團繼承人的時候,他卻改行做爲內科醫生,如今也在醫學界闖出了一番名頭。

    墨時琛瞥了他一眼,心情十分煩躁的說:“上來。”

    隨後,不等顧秦臻回話,他就先帶着唐晚心上二樓臥房。

    許琮把事情原由告知給顧秦臻。

    顧秦臻得知真相,快步的走入了墨時琛的臥房,站在了墨時琛的身後。

    墨時琛轉頭掃了他一眼:“還不快過來看看她。”

    “根據你特助闡述的話和她的反應,是中了藍色妖姬,根本無需再看。”顧秦臻一臉淡定從容的說着:“藍色妖姬有多厲害,你當年不是中過一次招嗎。”

    墨時琛心頭一驚,他自認爲耐力驚人,可是六年前那一夜卻失控了,而且在那之後還整整睡了一週。

    眼前這個女人,身體那麼弱小,如何能夠抵抗得住。

    “就沒有別的途徑可以解。”他俊顏微紅,雙手按壓着小女人的肩膀,阻止她在自己身上亂來。

    他是男人,面對他有感覺的女人的誘惑,他承認他很動心。

    但是他不想通過這個途徑得到她。

    他希望她是在神智清醒,心甘情願的跟他在一起。

    然而……

    顧秦臻卻打破了他的幻想:“沒有!”

    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走到另一邊的桌子前,把藥箱放下:“但我可以讓她清醒兩分鐘,你問問她願不願意,若是她不願意,想要抗下來,那你準備好冷水,然後找個女人看着她,你不要靠近她,到天亮就會恢復了。”

    “那就是可以解。”聽到他後面那句話,墨時琛的心裏又燃起了一抹希望。

    顧秦臻拿起了一枚針筒,轉頭,對着他慢慢的吸取藥管裏的藥水,道:“這是一種很極端霸道的方法,她若是硬抗下來了,那麼以後往她身上下任何同類系的藥,都不會再起作用,也算是給女人增加了一層保護,但是……”

    顧秦臻語頓了頓,又轉過身去。

    墨時琛心裏暴躁的吼道:“你他媽的能把話一次性說完嗎。”

    顧秦臻把藥水調好後,緩緩走過來,說道:“以後對任何男人都不會再感興趣,不光是那方面,就是連性取向也可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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