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籬點了點頭,一邊抹藥一邊說:“除了你,還有誰能把我傷成這樣的?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屬老虎的,特別的想喫肉,把我當肉來啃看。”
蘇採菊心裏過意不去,走到他身邊坐下,拿過他手中的棉籤和藥水:“我來給你上藥吧,昨晚我喝多了,完全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
這道歉的態度是那麼的誠懇,陸東籬就是有氣也發不出來,只能是悶悶的說:“沒事,小傷,不過這幾天要麻煩你給我上藥了,背後那些,我夠不着。”
“好。”蘇採菊爽快的答應着,她也是沒辦法,畢竟是自己把人傷成這樣的,她要是不答應的話,估計陸東籬會直接殺了她吧?
爲了小命着想,她還是答應了下來,不就是過來給他上藥而已,也不會耽誤什麼時間,就當做是賠禮道歉好了。
不多時,她就上完藥了,然後對他說:“好了,兩邊手臂的傷比較嚴重,能不碰水就不要碰水,過幾天結巴脫落就好了。”
“好,知道了。”陸東籬迴應,心裏想的卻是怎麼可能不碰水的,難道洗澡的時候能不能碰到水嗎?
又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傷,不可能說不碰水就不碰水的,現在天還熱着,一天到晚出不少汗的,洗澡是避免不了的。
“你去幫我開門吧,需要指紋,我沒法開門。”蘇採菊不想麻煩陸東籬的,可是那個門關上了她就開不了,只能讓他去幫忙了。
話音落下,他往外走,蘇採菊趕緊的跟了上去,錄了指紋之後,她就自己開門出去了。
陸東籬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忽然覺得心裏有些空落落的,說不出是爲什麼,竟然有些不捨得她離開自己的視線內。
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一般只有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纔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他又不喜歡她,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不是瘋了那是什麼?
搖搖頭,返回了屋內,拿過筆記本電腦,開始處理一些事情。
他和顧南山還是學生不錯,可是生長在大家庭當中,註定是不平凡的,哪怕在讀高中,可實際上,他們已經開始處理家族生意了。
才上初中,就已經被逼着學打理生意,到現在,已經是能獨當一面了。
他還好一些,畢竟家中就他一個獨生子,哪怕是堂兄弟的都沒有,陸家一直都是一脈單傳,頂多就是有個女孩而已。
可畢竟女孩子是要外嫁的,不會接手家族生意,所以整個家族的重任,都是落在兒子身上的。
是在他爺爺那一代,有個女兒,然後一直到他這一代,就只有一個兒子。
有時候他是在想,是不是陸家的基因有問題,生出了一個兒子之後,就不會再有第二個孩子,除非第一個孩子是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