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謝謝你了,聽你的口音,應該不是香港人吧。”徐雷神聽了姜昊的口音,奇怪的問。
“我是從內陸來的。”姜昊回答道。
“想不到我在內陸也有粉絲。”徐雷神也高興的說。
“你是不知道,你在內陸的粉絲可多了,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你的片子我們一般都看,比如百變星君、白麪包青天還有玉……”姜昊說到這裏,猛然停下了,神色尷尬的看着徐雷神。
沒想到徐雷神比起他來還要想的開,他擺擺手說:“三級片就三級片吧,我們做演員的,是挑不了角色的,只能把自己的角色演好。”
姜昊看着徐雷神那毫不在意的樣子,心中暗暗讚歎:這就是港島老一輩演員的精神,我不能選擇拍什麼樣的電影,可是我卻能選擇能不能把我的角色給演活。
所以,在這個時期的港片之中,你經常會看到一部港片情節和佈景都很爛,可是卻靠着一個個演員把影片給撐起來了。
“其實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你演的角色能正能邪,演什麼像什麼。”姜昊誇獎道。
“這並不算什麼,有很多人可以做到,比如午馬、任大華等。”徐雷神擺擺手淡然的說。
“比起港島那麼多演員來說,這些人也不算多了。”姜昊看着徐雷神說。
“你是內陸人,居然能來這個書法展,你是哪個大師的弟子吧。”徐雷神看着姜昊問道。
這很容易猜,姜昊是內陸人,來港島如果是旅遊或者探親的話,無論如何都不會來到這種書法展,能夠來這裏的原因估計也只有是那個書法大師的弟子了。
“我師父是司徒鼎,對了徐雷神你呢,怎麼到這裏來了。”姜昊回答了一下,接着問徐雷神。
“哦,你是司徒鼎大師的弟子啊,我是關山嶽的弟子,當然要在這裏了。”徐雷神笑着說。
“徐雷神你是關山嶽大師的弟子。”
姜昊不由的大喫一驚,關山嶽他當然知道了,是一個著名的畫家,一個演電影的和一個畫家,怎麼也看也不是一路的。
“我是先學了畫畫後纔開始演電影的,沒演電影之前我還想開畫展來着,不過卻沒幾個人看,所以我才爲生活所迫開始演電影的。”徐雷神提起那段經歷的時候,滿滿的都是遺憾。
“沒事的,你做不成畫家的話,也可以做演電影的中間最會畫畫的一個。”姜昊調侃道。
“對對,我就做演電影的中間最會畫畫的一個吧。”徐雷神豪邁的笑了起來。
接着,徐雷神指着書法展旁邊的桌子說:“怎麼樣,你也是司徒鼎大師的弟子,我們切磋切磋。”
“我可不會畫畫。”姜昊急忙擺手說。
“沒事,我對書法也是略懂一點點,我們簡單交流一下,沒關係的。”徐雷神不介意的說。
姜昊被徐雷神拉着來到了桌子旁邊,因爲是書法展的緣故,所以在展廳裏面不少地方都放了一張桌子,上面有筆墨紙硯,供人交流。
“怎麼樣,我師傅說過,書畫不分家,所以,我也練過一段時間的書法。”徐雷神放下了手中的毛筆說。
姜昊看着徐雷神的書法,心中默默的評價,差不多就是自己現在的這個水準了。
雖然這個書法水平在普通人看來可以了,可是在姜昊看來,卻不像是一個有着名師指導十幾年水準的人,估計主要精力都用來練習畫畫了吧,姜昊心中暗暗的想。
姜昊看了徐雷神的書法之後,也拿起筆,寫了一首俠客行。
“好字,好字。”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徐雷神一看姜昊的字就知道他是什麼水平了,所以讚歎說。
“過獎了。”姜昊寫完之後,也放下了筆,淡淡的說。
接下來,姜昊和徐雷神開始討論起各自書法的優劣來,結果一聊下來,兩人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也難怪,姜昊和徐雷神的水平相近,這樣一來,反而更加能夠談得來。
這就和下棋是一個道理,兩個水平相近的人下棋才能夠更加的開心,哪怕這兩個人都是臭棋簍子。
而如果把姜昊換成司徒鼎的話,那麼討論也就變成教學了,反而沒有姜昊和徐雷神兩人這樣談的愉快。
兩人就這麼聊着,漸漸的,話題從書法聊到了別的地方。
“最近徐大哥你有什麼片子要拍嗎?”姜昊饒有興致的問。
“片子,最近好像沒有,如果有的話,我也不會有空來逛書法展了。”徐雷神笑着說。
姜昊聽了徐雷神的話,心中一動,問徐雷神:“徐大哥,最近港片的市場怎麼樣?”
徐雷神一聽這話,有些意外的想了想,這才謹慎的說:“沒有什麼變化啊,還是和以前一樣,而且還出了不少的好電影,比如程龍的紅番區啊,等等。”
“沒有變化啊,那就好。”
姜昊雖然嘴上沒有說些什麼,心裏卻在暗暗的感慨,港片的黃金三十年啊,今年應該就是最後一個高潮了,再往後,港片就將走下坡路,港片的輝煌也就一去不復返了。
看着姜昊的神色,徐雷神好像預感到了一些什麼說:“姜昊,你說說港片這樣的風光還能維持多久。”
“徐大哥,你問我這個問題做什麼,你是圈內人,應該更有發言權吧。”姜昊推脫了一下。
“正因爲我是圈內人,所以看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反而沒有你們看的清,反正這也沒有別人,我們就聊一聊,權當討論了。”徐雷神熱情的說。
姜昊想了想,這才謹慎的說:“那徐大哥,我今天這話出了門可就不認了。”
“你說吧,你今天說完之後,我當沒聽過。”徐雷神看姜昊鄭重的樣子,也鄭重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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