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茶。”王左把茶遞到了姜昊面前,輕輕的說道。
“王哥,謝了。”姜昊接過了茶,輕輕的呡了一口。
“最近過的怎麼樣?”王左問姜昊。
“還行吧,風平浪靜,現在我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姜昊回答道。
“學習好啊,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學習,以前是沒有錢,現在倒是有錢了,可又沒有時間。”
王左遺憾一提起這個事情,仍然遺憾萬分。
“王哥你是在社會的大學裏面學習,其實也都一樣。”姜昊安慰王左。
這種事情的確也是勉強不來的,讓王左現在拋棄他的公司,到學校去學習,也不是一件現實的事情。
“也都一樣。”王左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太多。
“不過,我倒是挺奇怪,王哥你居然在這個寺廟裏面見我。”姜昊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有些驚訝的道。
“這個寺廟的主持慧明出家前是我兒時的好朋友,所以,我來合市發展之後,就經常來這裏,住一住,玩一玩,順便也來放鬆一下心情。”王左介紹道。
“那慧明大師肯定是個高人嘍。”姜昊聽了王左的話,敬仰萬分。
“屁個高人,當初我們兩個都是孤兒,喫不飽飯,眼看着快要斷糧了,沒辦法,我去冒險做生意,他膽子小,找到他的一個遠房親戚,躲到寺廟裏面出家,都是爲了混口飯喫而已。”
“他要是高人,那誰都是高人了。”
“別看他現在在外面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其實,老婆孩子都有。”
王左笑罵道,看的出來,他和慧明的關係很不一般。
“王石頭,不帶這樣揭人老底的。”王左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
姜昊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着紅色袈裟的和尚向他和王左走了過來。
“徐木頭,揭你點老底怎麼了?”王左冷哼一聲,也毫不示弱的說。
“阿彌陀佛,你好,你就是他常說的姜昊姜施主吧。”慧明先是和姜昊打了一個招呼。
“大師你好,我就是姜昊。”看見慧明大師行禮,姜昊急忙還禮。
“不客氣,不客氣,在我們報恩寺,不妨隨性一些,我們寺廟雖小,可是小也有小的好處,人少,清淨。”
說完這些,慧明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大師,恭敬不如從命了。”姜昊答應了下來。
“王左,你這個小友果然不凡,有點你當然的風範。”慧明看姜昊答應的這麼痛快,驚訝的對着王左說。
“他可比我當年厲害多了,我在他這個年紀,可是沒有他這一番成就。”王左擺擺手。
“你也別謙虛了,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當年是膽小,不然的話,也跟着你去做生意了,可是你有魄力,有膽量,那個時候就敢出來做生意,這分膽量可是我不具備的。”作爲老朋友,慧明當然對王左的經歷清楚萬分,也正是因爲這樣,對於王左,他是十分佩服的。
王左估計也怕自己那番開玩笑的話會讓姜昊對慧明形成不好的印象,所以也解釋了一番。
“王石頭,你能不能別拿香火錢的多少來衡量誰是得道高僧啊,我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呢。”慧明苦笑着說。
“我就是一個商人,不拿錢拿什麼,總不能拿你會背多少經文吧,我又不懂那個。”
王左說起這個問題的時候,理直氣壯。
“好吧,當我沒說,姜施主,既然來了,今天就嚐嚐我們報恩寺的素齋,不是和尚我自吹,我們報恩寺的素齋,那可是一絕,等閒寺廟是做不出這個味道的。”
“哼,姜昊來了有素齋喫,爲什麼我沒有,難道我每年給你們的香火錢不夠多嘛。”王左一聽,生氣的質問慧明。
“你給的夠多了,可是,你給的那些錢都送給那些沒上學的孩子了,要不,你去查一下帳。”
“至於爲什麼沒給你素齋喫,上次那個老中醫不是讓你多喫清淡一些的飯菜嘛,聽林虎說,你這幾天到潘家山去,每天都是大魚大肉的,這幾天喫粥,正好給你清清腸胃。”
“我可不想才四十多歲就中年喪友了。”
慧明的話雖然不好聽,可是卻透着一股濃濃的關懷。
王左聽了慧明的話,沒有再說一些什麼了。
這麼多年的老朋友,慧明爲什麼這麼做,他很清楚,之所以說出來,只是爲了發泄一下而已。
“唉,你這裏真無聊,什麼事情都沒有。”王左頓了頓,轉了了一下話題。
“寺院裏的日子,自然不像你在外邊那樣,大魚大肉的,無聊一點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你如果真的想找事情的話,不如和姜施主手談一局如何。”慧明看着有些無聊的王左,微微一笑建議道。
“好吧,有事情總比沒有事情好。”王左點點頭。
“那我去拿棋了。”
慧明沒有再說什麼,慢慢的走出了院子,拿棋子去了。
“慧明這麼多年了,還沒學會委婉的說話,也不知道他這個得到高僧的名號怎麼來的,姜昊,等會賠我下兩把。”王左轉頭看着姜昊說。
“行。”姜昊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對於下棋的事情,姜昊並沒有太害怕。
誰讓他在小學時候就是班裏的好學生呢,在他小時候,內陸不管是省裏市裏還是縣裏都有一個叫少年宮的地方,這個少年宮是專門爲了培養小孩子興趣愛好的而設立的。
一般來說,能夠進入少年宮的都是一些成績很好的孩子,而姜昊,就在其中之一。
不管是圍棋還是象棋,姜昊都是從小就學過的,而且學的還不錯,任由王左下什麼,姜昊也有自信能夠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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