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耀自己簡單的清理了下。
看着她,良久。
最後輕輕的把她抱起來,把她身下,他行事時放着的一塊明黃色玉帕拿起來,
那上面有一朵似輕似淺幽幽靜靜展開的碎花,帶着血和渾濁。
像他們一路走來的情,
像他在她身上失去控制的瘋狂。
明耀把帕子收起,放進懷中。
她是他這一輩子的女人,以後要爲他生下龍嗣,這貞潔帕是要封存的。
明耀容不得別人對她半點詆譭。
他端了水,爲她仔細擦拭。
笑了一下,自他出生,他還沒做過這服侍人的活兒。
在看到讓他瘋狂的海棠花蕊,神仙入口時,他立即又有了反應。
別開眼去。
她是那麼柔軟狹窄,今日是不行了,會傷到她的。
把她身上因爲疼而起的香汗一一擦乾淨。
想不到今日今夜竟然會這麼仔細的呵護愛着一個女人。
他有點理解當年萬宗是怎麼差點把江山丟給外戚的了。
萬宗可是他一直最鄙視的祖宗,
沒有之一。
哪怕是差點被金人活捉的厲宗,他都沒有那麼鄙視過。
畢竟人家是輸在戰場上不是。
那位祖宗是輸在女人肚皮上。
這可是自前幾日之前,就一直讓明耀列爲明家懸而未解的十大奇祕之一。
究竟是什麼女人能讓一個皇帝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更何況他們明家的皇帝哪個不是冷硬心腸爬上寶座的。
明耀抱住孟言茉,讓她在自己的懷中找個舒服的姿勢,輕輕颳了刮她秀挺的鼻樑就笑了。
原來自己愛着的女人是最有魅力的。
她什麼都不需要做,你就會覺得情意控都控不住。
第二日,雪停住了,庭外白色的雪光反射着粉紅的櫻花,粉白的光射進屋裏,就有了甜馨溫暖的感覺。
孟言茉動了動身子,迷糊的神智立即就被身下的撕疼感給清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就看到明耀正低着頭仔細的看着她。
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
昨晚的記憶回籠,孟言茉此時不像醉中迷濛的神思。
她立即想起如今兩人的身份。
“明耀,你這個騙子”。
她氣急了,扯過被子蓋在頭上。不肯拿下來。
“我怎麼又騙你了”。
明耀把她的被子拿開,看着她笑。
他的傻姑娘難道一直是這麼蠻不講理的嗎。
“你說,你不會碰別的女人”。
孟言茉也不跟他客氣,趴在他身上,就點着他的額頭道。
明耀看她這副樣子。
有點苦笑。
他父皇要是知道,他從自己小的時候就一直重點培養的一個方面,如今被一個小女人給牢牢的壓住。
恐怕會在皇陵裏甦醒過來。
“是不會”。
明耀看着她,攥住她的手指放在嘴裏吮吸。
他剛纔說什麼?
啊!
孟言茉愣愣的望着他。
明耀不會要他的後|宮裏的女人嗎。
接着孟言茉臉蛋又漲紅了,
他肯定覺得自己特好騙。
“你以爲我不聰明,很好騙嗎。
就算你同意,你的那些大臣,你的那些妃子背後的家族也不會同意的。
哼哼,別以爲我不知道。
你不是正想收回東南水師嗎。
護國公暫時任由你收,因爲什麼。不還是因爲你娶了他女兒做皇后。”
說到這,孟言茉才猛的想起來,昨日正是他大婚之日,洞房之夜。
“我的香香,懂的還真不少”。
明耀把她一根根手指放在嘴裏吸咬,像喫什麼美味一樣。
不甚在意的說道。
“你認真點行不行,我在跟你說正事呢”。
孟言茉被他吸的有些癢有些麻,她的手指又不是豬蹄,
他啃的這麼有滋有味的幹嘛。
“我在幹正事啊,你繼續說”。
明耀沿着手指開始舔她的胳膊。
孟言茉:“......”
她怎麼有種變烤豬的感覺。
明耀這眼神。這動作,好像她是一盤味道極美的肉。
“春闈後,就是選秀,你收了這麼多的女人。不給他們龍嗣,
他們背後的家族豈會同意?
你的那些朝臣會煩死你的。
那奏摺肯定會像雪片似的飛來。
還會有太醫不停得來,看你有沒有其他的毛病”。
皇帝爲什麼要娶那麼多女人,大臣爲什麼會巴顛顛的送自己的女兒進宮。
就是因爲這種關係是種鈕釦。
讓他們君臣之間相互信任,相互利用。
一個是利用臣子爲他賣命,一個是利用君王賜他們富貴榮耀。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這是人之本性。
用在君臣關係上,雖有一層聖人言論洗腦用的王道外衣,但總歸不能洗腦全部人,壓住人性。
所以纔會有一代代的王權更迭。
“哦?香香你說,我有沒有毛病?”
明耀舔弄她的耳垂,輕輕的咬。
“明耀”。
孟言茉被他弄的身體一顫。
惱羞的喊他。
明耀不再逗她,擡起頭看着她,
點着她小小的瓊鼻道:“這天下也就只有你敢這麼喊我了。
他們要的就是個能讓家族看到希望的皇子罷了,
朕給他們就是”。
朝臣巴巴的送女兒進宮,不單是要加強君臣關係,
更重要的是希望能有個流着家族血脈的皇子,
如果以後能登基爲帝,
那麼這個作爲皇帝母族的家族,還不一躍成爲大明第一世家嗎。
孟言茉一聽他這麼說,氣的眼睛都紅了。
這個騙子。她就知道他是騙子。
要了她的身子後,就變了。
“別急嘛,香香,我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