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耀把在他面前炸毛的小女人拉過來,放在懷裏安撫道。
“我樂意,我就喜歡喫醋,以後你要是再敢找其他女人,我就,就,就......”
“就怎麼樣?”
明耀好笑的看着她臉蛋都漲紅了。
“我就走,離開你,讓你永遠找不到”。
“這天下,讓朕找不到的地方和人,有點難”。
明耀點點頭,憂愁的替她考慮。
這個男人,太,太可惡了,
孟言茉氣的眼圈發紅,
可惡,就知道欺負她。
“好了,香香不哭,朕答應你就是了,以後都不要其他女人”。
明耀見自己又把她弄哭了,心裏有點別樣的快樂,又有點心疼,於是就親吻着她的臉蛋。
無限柔情的道。
“你看,在這個天下,有誰敢直呼朕的名字,有誰敢像你一樣踹朕,有誰敢這麼跟朕說話,
香香,朕簡直要把你寵到天上去了,
你還不相信朕嗎?”
明耀看着她哭紅的眼睛柔情的分析道。
明耀說的她當然知道,就是因爲現在他寵着她了,所以她纔要使脾氣。
誰讓以前他給她氣受的。
讓她傷心了那麼久。
孟言茉不理她。
明耀就抱着她直嘆氣。
父皇啊,您兒子現在落到這個份兒上,您在皇陵裏躺的可還好?
“那你以後就只准看我一個人,
不準看其他的女人,
不準和其他的女人說話,
不準讓其他的女人靠近你十步內。
你只能愛着我一個,寵着我一個,護着我一個。”
孟言茉嬌蠻無比的撅脣說道。
明耀嘆氣啊嘆氣,
他果然把這個女人給寵出來脾氣了。
“好”。
反正到時候怎麼做,明耀瞭解孟言茉。如果不是她深愛着他,又爲他考慮,怎麼會把自己兩次差點被情殤所害。
她要的不過是他的一個態度。
他的傻姑娘雖然有時候犯傻,但不是個拎不清的女子。
她明知道自己在宮裏,不可能做到這些,
只說不看其他女人這一條就做不到,
他周圍從小到大就沒少過宮女。
明耀答應的爽快,其他的做不到的。不是他不想做,而是客觀條件不允許。
孟言茉見他聽着自己這麼傻的話,還樂意認真的同她講,
心裏就覺得很快樂。
“暫且放你一馬,下回再讓我發現,定不輕饒”。
孟言茉仰起小小的臉,無比有氣勢的道。
明耀:“......”
他是愛上了一個如何要命的妒婦啊。
“香香,朕答應你這麼多事,你是不是要解一解朕的想念啊”。
明耀說着手就往她衣服裏面鑽。
“停,我都餓了。這麼久了,都什麼時辰了,你不餓嗎?”
孟言茉推他。
“有你在,朕不餓”。
明耀就把她壓在身下,那頂着孟言茉的巨大,讓她知道,這男人簡直又要化身成狼。
就推着他:“我餓了,餓的快要死了”。
孟言茉讓自己眼睛裏蓄滿了淚花。
暗忖,這多年前習得的技能真是有用。
明耀雖明知道她是裝哭,可是他還是會心疼。怎麼辦呢。
明耀就趴在她身上,慢慢呼出一口長長的夾雜着龍涎香的滾熱氣息,平復了下身體,然後站起身來。
“朕讓你的丫鬟來伺候你更衣”。
不是他自己不想。是怕要忍不住。
煙蓑幾人頭都不敢擡,匆匆替孟言茉穿衣洗漱,上了餐食後,迅速退下。
孟言茉卻因爲自己的身子上的痕跡,被她的貼身丫鬟看到,羞迫的連耳尖都紅了。
山重和煙蓑紫蘇三人走在路上誰都沒說話。
腦海裏不自覺的就想起剛纔看到的小姐白玉身體上留下的痕跡。
三人的臉齊齊的紅了。
紫蘇比山重和煙蓑兩個丫鬟懂的多。
想到剛纔那鮮紅的吻痕跡。不止是脖頸肩膀上有,連臀上和腳上都有,紫蘇就覺得自己有點凌亂。
那站在櫻花樹下,一身白衣華袍,看着她們的眼神有些漠然,貴氣凌人的公子,怎麼也和弄出小姐身上這些痕跡的野|獸一樣的男人聯繫不上號。
紫蘇煙蓑幾人連忙又齊齊晃腦袋。
這些事只能爛肚子,不能再想了。
等煙蓑幾人退下,明耀就走到內間,把孟言茉抱起來坐在自己懷裏。
孟言茉就覺得自己怎麼跟個小寵物似的,
他就愛抱着自己。
喂自己喫東西。
又想起剛纔煙蓑幾人羞的不敢看她,她又何嘗不是羞的不敢看她們。
想到這,她就怨怪的推着明耀的胸膛:“都怪你,我以後還怎麼見我的大丫鬟”。
“有什麼不好見的”。
明耀一點都不在意,夾起一塊雞肉,替她把皮給用筷子剝掉。
這皮有些油膩,不適合她喫。
在明耀眼裏,這些伺候的人,宮女,丫鬟,太監都是像個物件似的。
用的順手就賞,用的不順就砍。
她們的想法看法,
重要嗎。
孟言茉是看出來了,在這方面是跟他溝通不了。
就不提這一茬了。
想起眼前的事來,“你怎麼總抱着我,我要自己喫,自己坐”。
孟言茉在他懷裏扭動了起來。
想爬出去,坐另一邊。
“朕愛抱着你,喂着你,慣着你,
覺得很神奇”。
明耀打她的小PP,不讓她亂動。
就是很神奇啊,明明是這麼弱,這麼嬌的一個小女子,卻能喫下不少東西,
還每一口都這麼少,明耀就想着把她喂胖,喂大,是一件奇妙的歷程。
他就想起來他小的時候養的一隻雪狼了。
那時他才三歲,父皇給了他一隻像一團白雪似的絨絨的小奶狗,
那小狗有雙像最純淨綠色翡翠一樣的漂亮眼睛。
他喜愛的不行。
小奶狗很弱,他每天到御膳房親自看着御廚給它做細細的蛋奶粥,它愛喫的嫩嫩的紅燒醬釀的鴨信熊掌。
小奶狗在他灌滿了愛的餵養下,茁壯的成長,短短一年,四肢在地的時候,已經長得比他還要高了。
要是立起來,都有三個他那麼高。
他歡快的騎着他的小白狗在宮裏亂跑。
那是他童年裏爲數不多快樂的事情。
有一日,父皇給了他一把匕首,告訴他:“這不是小狗,這其實是隻會喫人的雪狼。
小七,你用愛,把它養大,養壯實,可是有一天它卻可能會把你喫掉。
所以你要趁着它還沒長大,你還沒對它很愛的時候,就把給殺死。
這樣以後你的心纔會強韌,纔不會被那些披着溫馴外皮的女人們迷惑”。
父皇說完,用鼓勵的眼神看着他。
他哭着不願意動手,“父皇,小雪不會喫我的,它是我的好朋友,我喜歡它,它也喜歡我”。
他當時太小不懂,他看到宮人不知道對小雪做了什麼,小雪張着那從來只會舔他的大嘴,呲起獠牙,
他一向喜歡小雪的綠眼睛,此時也變得如妖怪要喫人一樣可怕。
朝他襲過來。
他流着眼淚,在小雪躍起撲向他時,在它的腹部用盡了全力捅下一刀。
小雪的血從頭到腳灑在他身上。
那裏包含着他對小雪投入的感情,就這麼髒污的濺在了地上。
父皇拉住他的小手誇獎他:“小七你做的很好,你要記住,你姓明,是明家子孫,你的血脈裏流淌着最尊貴和最兇悍的血。
明家的男子只有傷害別人的份兒,萬沒有被別人傷害的道理。
哪怕是曾經被自己最愛的人。
小七,這頭母雪狼就相當於一個女人,你要記住長大後,不可以把愛全都給一個女人。
因爲你的愛會餵養她們,讓她們壯大,迷失,最後吞下你。
小七,記住了嗎?”
他那時還很小,似懂非懂。
不過自從他殺死小雪後,他就覺得他似乎對所有的生命都有了一種輕視。
他少年時,似乎也曾把一個女人短暫的放進眼裏過。
可是那卻是他大哥派來的死士。
明耀看着孟言茉被迫張開小小的嘴巴,含住他夾過來的肉,明耀就笑了,心裏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把孟言茉的臉扳過來,在她呆愣不解的眼神中,用力的吻住她。
嚼碎了她口中的肉,喂她喫下。
父皇,我找到可以用力寵,用力愛,卻不用擔心她會傷害我的女人了。
因爲這個女人愛我,勝過她自己。
父皇,我這個皇帝當的比你有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