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

    蘇尋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看着面前不自量力的可憐蟲:“我蘇某人持劍天涯,斬妖除魔,只求蕩盡世間不平,區區小妖,居然也想收買我?”

    下一秒,話鋒一轉:“什麼寶物。”

    本來聽見前半段話已經絕望了,但現在母老鼠看見了活下去的希望,眼睛一亮:“我們夫婦這些年偷了不少金銀珠寶,願意都獻給……”

    話還沒有說完,鎮妖劍破空而去。

    “噗嗤——”

    長劍穿胸,血花四濺,母老鼠眼中滿是錯愕和不甘。

    “居然想要用此等充滿銅臭味的東西來收買我,我蘇某人一身正氣,又豈會動心?”蘇尋傲然而立,一臉正氣盎然的表情。

    他身家豐厚得自己都記不清了,這母老鼠居然妄圖用錢來羞辱他,這不是搞笑嗎?

    伸手一招,鎮妖劍顫抖了兩下,然後飛入手中,蘇尋拿出手帕細細擦拭上面的血跡。

    另一邊梅胖子在小白的幫助下也搞定了那隻公老鼠,兩口子都死了,畢竟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團聚最重要嘛。

    “兩隻臭老鼠,還真有點棘手,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

    梅胖子輕描淡寫的裝了一個逼,想要吸引那兩個女客人的注意。

    可惜人家看都沒看他,六個人見鼠藥死了之後,連滾帶爬的就往外跑。

    “就這麼走了?”

    突然,蘇尋平靜的聲音從身後傳入了六人耳中,六人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然後蘇尋又繼續說道:“救了你們的命,連句謝謝都不說,合適嗎?”

    “你這是想要攜恩圖報?”一箇中年人回過頭看着蘇尋沉聲問道。

    蘇尋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諷:“不應該嗎?要不是我們,你們幾位嚇得尿褲子的壯士恐怕已經被老鼠分而食之了。”

    “你……你踏馬說誰尿褲子呢!”中年人氣得臉色通紅,緊緊的夾住褲襠。

    梅胖子走了過來:“這不就說的是你還有你身後那幾位嗎,那麼明顯的你還聽不懂?”

    “不謝又怎麼了,又不是我們讓你們救的,誰讓你們多管閒事!”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叫道,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猴子一樣。

    “就是,哪有這樣的,居然主動讓人感謝他,尿褲子關你屁事。”

    “真實笑死了,說的好像沒你們我們就一定要死一樣,我看那兩隻老鼠也沒傷害我們的意思。”

    “不錯,說不定那是兩隻好老鼠,你們不問青紅皁白就殺了他們,簡直是罪大惡極。”

    面對鼠妖,他們瑟瑟發抖驚慌失措;面對同類,他們重拳出擊冷嘲熱諷。

    蘇尋和梅胖子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他們也看見了,那他們爲什麼還敢這麼對兩人說話呢?

    因爲他們知道妖怪是異類,不受法律拘束,是真敢殺了他們的。

    但蘇尋和梅胖子是同類,他們認爲兩人肯定不敢把他們怎麼樣,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

    所以說,這有的人啊,就是賤得慌,這種類似的事在生活中比比皆是。

    小白和秦竹都是被六人這話氣得七竅生煙,俏臉鐵青。

    “喂,你們怎麼能這樣,明明是我們不計前嫌的救了你們,一句謝謝,不說就要跑,現在還顛倒黑白,也太過分了吧!”

    秦竹走到蘇尋身邊,雙手叉腰,對那四公二母的六隻牲口怒目而視。

    “過分?”一個女人輕蔑一笑,掃了秦竹一眼:“小妹妹,還是那句話,我們求你們了嗎?誰讓你們自己多管閒事的,另外,你們怎麼知道那兩隻老鼠會害我們呢?我看還是你們冤枉了好妖呢!”

    “你……”秦竹咬牙切齒。

    蘇尋攔住了她:“算了,理解一下這些戶口本上只有一張紙的人,畢竟從小沒爹沒媽的,自然沒什麼教養。”

    “你踏馬說誰呢!”六人瞬間暴怒,好像要修理蘇尋一樣。

    蘇尋咧咧嘴,看着六人認真的說道:“老子也不想行俠仗義,就是除妖的時候甚至把你們給救了,但你們現在讓我很不爽。”

    六人對此不屑一顧。

    “你們讓我不爽,那我能讓你們爽嗎?”蘇尋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一個小年輕嗤笑一聲:“不爽怎麼了?不爽就踏馬給我忍着,你還敢對我們動手不成?信不信老子往地上一躺打電話報警訛死你!”

    他話音剛落,下一秒,一隻沙包大的拳頭在他視線中越來越大。

    然後,跟他的狗頭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啊!”

    青年慘叫一聲,兩顆門牙當場被打飛,嘴巴和鼻子鮮血齊流,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啊!你……你敢打人,快報警,報警抓他!”

    一個女人一驚一乍的喊道。

    “啪!”

    下一秒,蘇尋手上的鎮妖劍,劍面直接抽在了她臉上。

    “草泥馬的報警!老子讓你報警,一羣白眼狼,草泥馬,老子就從不慣着你們這種狗東西。”

    蘇尋化身祖安戰士,用語言和實際行動教這些孤兒最基本的做人道理——知恩圖報。

    “啊!不要打了,我錯了,不要打了啊!我錯了啊。”

    “你怎麼連女人都打呢,啊,我的牙齒灰了——”

    “大哥,謝謝你,我謝謝你,求求你別打了。”

    夜色下,四男兩女被蘇尋一陣棍棒教育,拳腳加身,耳光問候。

    他真正的做到了男女平等。

    幾分鐘後,六個人鼻青臉腫的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模樣悽慘又狼狽。

    “今晚不在這過夜了,晦氣!”蘇尋直接從一箇中年人身上踏了過去。

    梅胖子點點頭表示認同:“的確,妖怪在此盤踞,晦氣很重。”

    “我說的是遇到六隻白眼狼讓人晦氣。”蘇尋糾正了一下他錯誤的理解。

    梅胖子照樣點點頭表示認同:“這六隻白眼狼還不如妖呢,尿騷味真重。”

    幾分鐘後,黑色的越野車放着一首神曲“自由的飛翔”消失在黑暗中。

    “我要告他,我要報警,我踏馬要讓他坐牢!”

    “我們一起告他!要曝光他,讓他身敗名裂,傾家蕩產!”

    “今晚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就去最近的縣城驗傷報警。”

    地上的六個人總算是敢爬了起來,面目猙獰,目光怨毒,此刻他們的面孔比剛剛那兩隻鼠妖還要醜陋。

    “等等,不對啊,我們中怎麼多了一個人?”

    突然,有個女人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明明六個人,怎麼她數了數變成了七個。

    話音落下,六人身體瞬間僵硬。

    多的那個是人嗎?

    一箇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聲音嘶啞的說道:“我躲在山上看了那麼久,本以爲今晚沒收穫了,沒想到能救你們的人居然被你們氣走了,還真實令人驚喜呢。”

    六人嚇得臉色蒼白,汗如雨下,連腸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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