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蘇尋和謝彪兩個男人,其他的全都是爲了生計出來打工的勵志小姐姐。
自始至終蘇尋都很少喝酒,所以他是個好男人。
一個小姐姐實在是受不了了,對蘇尋說道:“大哥,你就喝兩杯酒吧,別摸了。”
她感覺自己腿都被蘇尋摸得發熱了,怕是皮都要摸紅了。
看,一般在酒吧和KTV這種場合不喝酒的好男人,是因爲他們有比喝酒更有意思的事情(???)。
“來來來,跟我喝兩杯。”謝彪也很無語,瑪德,這傢伙是沒見過女人嗎?
硬是讓他連個灌酒的機會都找不到。
蘇尋鬆開了懷裏的小姐姐,開始和謝彪推杯換盞。
不過他留了個心眼,喝完酒就用體內法力分解了,卻還裝作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半個小時後,不勝酒力的蘇尋終於醉得“不省人事”了。
謝彪理所當然的攙扶着蘇尋要送他回家。
出了酒吧後,他把蘇尋拖進了一個巷子,然後把他丟在地上,將手機給摸了出來。
他翻了個遍卻沒有發現任何信息。
這傢伙真沒鬼?
緊接着彷彿突然有一道閃電劃過腦海,他猛然驚醒。
一部手機內怎麼可能幹乾淨淨的一條信息都沒有呢?
這不正說明了有問題嗎?
好啊,你小子果然有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謝彪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既然蘇尋本來就有鬼,那他再往手機裏添加幾條信息,不就能讓他徹底坐實了嗎?
想到這裏,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用備用的二卡給蘇尋編輯短信。
這張二卡是黑市買的黑卡,是他從未使用過的,就是爲了應對突發情況。
可就在此時,一道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入二中。
“彪子,不經允許就亂動人手機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謝彪身體瞬間僵硬,然後猛然拔腿就跑。
因爲見識過蘇尋的拳腳,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他。
可惜,世界上最絕望的事情不是你打不過他。
而是你連跑都跑不過他???。
比如,現在的謝彪。
“哐!”
他感覺後背一痛,然後身體就失去了平衡,整個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喫屎。
摔倒的同時,他手中握着的手機也飛了出去。
他剛想爬起來,蘇尋又一腳踩在他背上將他踩了回去。
“你是鬼,你是警方的人,還是其他勢力派來的人!”
謝彪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有句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你深刻闡述了這個理論的正確性。”
蘇尋話音落下,將地上的手機撿起來給陳枚打了過去。
既然這傢伙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那就不能再留着他壞事,先祕密抓捕了吧。
十多分鐘後,陳枚帶着兩個便衣趕到。
“你不是問我開車走的那個是誰嗎?就是她,靚不靚。”
蘇尋指着陳枚貼心的介紹了一句。
“你是警察!”看見陳枚之後,謝彪什麼都明白了。
畢竟作爲範毒分子當然不可能不認識自己的死對頭。
蘇尋微微一笑:“答對了,可惜沒獎勵,前天晚上的事就是我的功勞。”
蘇尋意味深長的笑了:“你覺得你沒告訴我,就真沒告訴我嗎?”
“你什麼意思?”謝彪追問,可是蘇尋已經不想搭理他了。
謝彪罵道:“馬哥真是瞎了眼……”
“你說得對,他就是瞎了眼,居然連我是警察都沒看出來。”蘇尋表示贊同。
謝彪後面的話瞬間就被堵在了喉嚨裏,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最後兩個便衣給他套上頭套推進了路邊的車裏。
陳枚問蘇尋:“謝彪被抓了,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不怎麼辦,他自己突然就失蹤了,誰知道他去哪兒了?或許是害怕,所以拿着錢跑路了呢?”蘇尋倚靠着牆壁,笑吟吟的說道。
陳枚皺了皺秀眉:“馬賓很瞭解謝彪,他不認爲謝彪會跑,只會懷疑謝彪是被警方抓了。”
“那就更沒事了,因爲馬賓知道謝彪不會出賣他。”蘇尋說道。
謝彪被抓,他就是馬賓唯一能用的人了,也算是好事一件。
半個小時後,蘇尋回到了林城市的出租屋裏,拿出另一部手機給家裏報了個平安說明天回去。
……………
週三在江南市待了一天。
週四蘇尋回了林城市。
因爲今天是馬賓帶他去找那位神神祕祕的深哥拿貨的日子。
“小蘇來了,進來吧。”
開門的還是王瀟,背對着客廳,王瀟對着蘇尋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嫂子好。”
蘇尋保持靦腆的人設,然後走進客廳就看見了眉頭緊皺的馬賓:“馬哥,怎麼了?”
“你見過彪子嗎?他突然失去了聯繫,家裏也沒人。”馬賓一臉的不安。
蘇尋臉色一變:“他不會跑了吧。”
“如果是跑了還好,我怕的就是他落到警察手裏了。”馬賓嘆了口氣。
蘇尋聞言勸道:“馬哥,彪子會出賣你嗎?”
“這……應該不會,畢竟所有的事他自己都有份,但就怕萬一啊。”馬賓惆悵的說道。
蘇尋笑了笑:“馬哥,我覺得彪子應該沒被抓,如果他被抓了,還把你出賣了,你現在還能好好的坐在這兒嗎?”
“你不懂,可能是警方要放長線釣大魚,想要利用我抓住深哥他們。”馬賓搖了搖頭解釋道。
蘇尋說道:“那更不可能了,如果真是那樣,你家附近肯定全都是眼線,我來的時候沒擦覺異樣。”
“老公,我覺得小蘇說的有道理,你多心了,我這兩天照常出門,也沒發現生面孔。”王瀟給蘇尋倒了一杯茶,故意彎腰把領口壓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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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尋暗罵一聲馬叉蟲貨,嘴裏卻慌忙說道:“謝謝嫂子。”
你當然發現不了陌生面孔了,因爲警方根本就沒有在周圍佈置眼線,老子就是最大的眼線。
馬賓仔細一想,好像自己這兩天也沒遇到人跟蹤:“那可能真是我想多了。”
因爲長期從事不正當行業的關係,經常和警方打交道,他對自己的反偵察能力還是比較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