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這話什麼意思,我沒做什麼啊?”蘇尋一臉不解。
李教授滿臉狐疑:“你沒做什麼她臉那麼紅?是不是手不規矩了?”
“對天發誓,我剛剛絕對沒有!”
蘇尋豎起四根手指以示清白,嗯,剛剛絕對沒有,以前和以後就不算了。
畢竟他是個實誠人,一口唾沫一個釘,說怎麼樣就是怎麼樣。
“哼!”李教授表示不信,居然敢做不敢當,沒有男子氣概。
蘇尋見狀將手上的袋子丟在了桌子上:“又給你送東西來了,這次是明朝的,整理成籍吧。”
“什麼!”李教授瞬間是臉色一變,急急忙忙的打開袋子拿出一本古籍。
翻看了兩張之後他臉色變幻了好幾次,嘴裏喃喃自語:“原來小冰河的原因居然這樣,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蘇尋附和一句。
李建國直接打斷了他:“你還在這坐着幹什麼,你不是廚神嗎,來都來了進去廚房教小韻兩手,也讓我嚐嚐廚神的手藝。”
剛剛還譴責這傢伙佔自己外孫女的便宜,現在就開始慫恿犯案了。
就是那麼真實。
“那行,你老人家慢慢看。”蘇尋話音落下,起身往廚房走去。
“等等。”李建國突然喊住了他。
蘇尋停下腳步:“怎麼了?”
“那個,要做些什麼記得把廚房門關上,聲音小點我就當沒聽見。”李建國目不斜視的提醒了一句。
蘇尋目瞪口呆,哭笑不得,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老人家懂得還挺多,平常沒少看島國小電影吧。”
“胡說!”李建國瞬間彷彿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可不要憑空污人清白,我是搞研究的文化人,從不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相信你。”蘇尋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又突然回頭問道:“李老,你覺得蒼老師怎麼樣?”
“還行吧,可惜結婚了……”李建國隨口回答,然後臉色一僵。
蘇尋揶揄的看着他,搖了搖頭:“世風日下,爲老不尊啊。”
李建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居然一不小心着了這小子的道,一世英名算是毀了。
廚房裏,油煙機工作的聲音有些嘈雜,柳韻正在切土豆。
“柳老師,忙着呢。”
柳韻被嚇了一跳:“你進來幹什麼。”
“我可是廚神,來指導指導你啊,這可是好多人求之不得的機會。”蘇尋笑嘻嘻的說道。
柳韻瞪了他一眼,警告道:“那你不許碰我。”
“放心。”蘇尋做了個OK的手勢。
五分鐘後……
柳韻被蘇尋抱在懷裏,捉住雙手切菜,身體繃直,俏臉通紅。
“你看看你,切個土豆還那麼厚,也虧得我手把手教你了,還不用心學。”
蘇尋語重心長的說道,呼吸的熱氣撲在柳韻耳朵上,白皙的耳朵都變成了粉紅色。
柳韻欲哭無淚,這就是你剛剛信誓旦旦說的不碰我?
果然,男人嘴裏說出的話就不能信。
“我自己會,你放開我。”柳韻想要掙扎,然而卻徒勞無功。
“我會啊。”
“我說了,你不會,乖乖的,別動,廚神一對一手把手實地指導,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柳韻欲哭無淚,真想把所謂的菜刀反手割了後面那混蛋的煩惱根,讓他總想着欺負自己。
等幾道菜全部抄完後,被蘇尋飽了半個多小時是柳韻感覺整個人都軟了,渾身乏力。
原因,自己去想,要學會發散性思考。
所以飯菜都是蘇尋幫她端出去的,現在像他這麼好,真心替老師考慮的學生實在是太少了。
“嗯,不錯,香,對得起你廚神的名頭。”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幾道家常小菜,李建國放下了手中的古籍,然後問道:“小韻呢?”
“我來了。”柳韻俏臉紅撲撲的從廚房走了出來,狠狠的瞪了蘇尋一眼。
李建國看向蘇尋:“一起喫點?”
“我拿我自己的碗筷了。”蘇尋指着桌子上的三副碗筷。
雖然已經喫過了,但來都來了,不喫頓飯再走,豈不是很不給面子。
李建國無語:“你還真不客氣。”
喫完飯,蘇尋告辭離開。
“小韻,送送小蘇。”李建國對柳韻說道。
柳韻起身,一言不發的把蘇尋送出了別墅,主要是不知道說什麼。
“柳老師。”蘇尋突然喊道。
有些走神的柳韻嬌軀一震:“怎麼了?”
蘇尋伸手拿下她嘴角沾着的那顆米粒:“你今晚很漂亮。”
“滾。”柳韻紅脣輕啓。
蘇尋沒有滾,而是問道:“知道我爲什麼要替你擦掉這顆米粒嗎?”
“哼哼。”柳韻輕哼一聲,不就是想撩我嗎?
蘇尋微微一笑:“因爲親起來不方便。”
柳韻瞪大了美目,然後下一秒蘇尋的吻就落在了她那嬌嫩欲滴的紅脣上。
一觸即分,趁着她還沒反應過來,蘇尋麻溜上車離開。
“晚安好夢,柳老師。”
柳韻摸了摸自己的嘴脣,俏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跺了跺腳,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混蛋!”
她很討厭蘇尋撩自己,但她又覺得這種感覺很舒服,這是從小到大從沒體驗過的,她有點慌。
此乃老處,女的糾結和迷茫。
……………
此時,曹元正四人休息的小別墅客廳還燈火通明。
“你們說,下次我們換什麼好?”
原來自覺虧了的四人正在商量下一次該從蘇尋手裏換什麼才值得。
“丹藥吧,他不是說我們可以從他手裏換丹藥嗎?”
“我覺得法術也不錯,現在妖魔不安分,有了法術也能多點自保之力。”
陳二爺和王麻子兩人各執己見。
曹元正看向了一言不發的鬼老七:“老七怎麼說。”
鬼老七抽了一口煙:“要我說,什麼都不要,最好。”
三人都是一愣,然後眼睛一亮。
“老七說得不錯,下次我們找到了東西白送給他,什麼都不換!”曹元正笑着說道。
自古以來不要錢的纔是最貴的,只要蘇尋不願意欠人情,那就肯定是不會虧待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