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極拳精通的蘇尋簡直是手到擒來,跟爸爸打兒子一樣簡單。
憑着一根警棍,蘇尋將一羣混混打得哇哇亂叫。
“啊!我的腿,我的腿!”
“點子扎手,快撤,快撤!”
“啊!大哥,我錯了,別打了。”
只是轉眼間的功夫,幾個混混就全部被放倒在地,哀嚎起來。
“操,ZF9527是吧,你給我等着,等着!”
黃毛看了蘇尋胸前的編號一眼,呲牙咧嘴,連滾帶爬的跑了。
圍觀羣衆還處於懵逼狀態。
他們完全沒想到,這個以前天天摸魚的小年輕居然這麼猛。
“你們沒事吧。”
蘇尋上前詢問那兩個剛剛差點被幫走的一男一女。
兩人年齡都不大。
女的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男的更小,才十三四歲。
兩人明顯都有些被嚇懵了,面對蘇尋的問話顯得很呆滯。
年長的女孩兒最先反應過來,連連搖頭:“沒,沒事,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和我弟弟,謝謝。”
“不客氣,下次小心點,你們走吧。”蘇尋擺了擺手準備離開。
至於帶他們去立案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這是異世界,不是地球。
在這裏,就憑這麼點小事兒想要立案,開什麼國際玩笑?
已經到下班時間了,回家咯。
就是那麼自由,連槍都不用上交,也不用回執法署述職,如果沒有別的通知,到下班時間直接走就行。
整個遼城,分爲六個大區。
分別是東區,南區,西區,北去,中區,還有個太平區。
太平區混在裏面顯得格格不入,因爲是後來才設立的一個區。
雖爲太平,但並不太平,是最窮而且最亂的一個區。
每個大區設立執法分局。
然後每個大區又分爲數個片區。
每個片區設立執法署。
蘇尋就是屬於太平區分局,鎮陽片區執法署下轄的一個初級執法員。
鎮陽片區一共管着十來街,執法署一共有一百多個人,他們巡邏組就佔三十個人。
一條街是三到四個人一起巡邏的,由一個高級執法員帶領。
只不過今天另外兩位前輩都請假了,所以才由蘇尋一個人巡邏。
如果按照以往的巡邏模式,有沒有人巡邏都一樣,做個樣子而已。
年長的女生還想說什麼,但蘇尋已經走遠,只能記住他的執法編號。
“ZF9527。”
ZF代表執法兩個字,9527是獨屬於蘇尋的序號,一號一人,無重複。
蘇尋的家住在太平區淮山片區一號街的紫花苑。。
這裏全都是安置房,當初單獨開闢這個區的時候,由城主府建立的。
安置房的特點就是質量差,小而窄,至於綠化就更不用談了。
蘇尋父母早亡,是個孤兒,一直獨居於此,勤工儉學,是在大學畢業後考上的執法員。
本來大學畢業是可以直接考初級執法官的,可惜,要交錢。
他當然交不起,所以用自己的學歷混了個初級執法員,一個月三千多的工資,發不了大財,也餓不死。
“唉,又只有喫泡麪了。”
蘇尋嘆了口氣,隨手脫掉身上的制服,將槍套解下來,連同手槍一起隨手丟在了老舊的沙發上。
然後開始去廚房泡麪。
系統不是說有傾國傾城的美人嗎?
美人不美人的不重要。
蘇尋就想看看有多傾國傾城。
是穿上衣服傾城呢?
還是脫下衣服傾城呢?
說起脫衣服,他突然又想到自己還有個紅包。
拿出來打開一看,裏面裝了1000塊,他一個月三分之一的工資。
這也是他們這些初級執法員爲數不多能撈油水的機會了。
如果另外兩個搭檔在的話,他還得把這一千塊分出去兩份。
………………
“砰!”
一隻酒瓶砸在了黃毛頭上,黃毛直接被砸倒在地。
如果蘇尋在這兒,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黃毛就是被他痛扁那個。
“砰!”
又是一腳踢在了他頭上,一顆帶血的牙齒直接飛了出去。
順着視線往上看,動手的是一個留着光頭的,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我的黃毛哥,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大包大攬的要去做,現在辦砸了,知不知道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
中年人一隻腳死死的踩住黃毛的頭,說話的時候彷彿牙都要咬碎了。
“天陽哥,饒命啊陽哥,老大,我也沒想到那個黑皮收了錢不辦事啊!我記住了他的執法編號,9527!”
黃毛抱着中年人的腿苦苦求饒,他心裏充滿了恐慌,把蘇尋很透了。
之所以叫黑皮,是因爲執法員的制服是黑色的,有點像民,國時期警察的制服,黑加白。
“哐!”
周天陽提起一旁的椅子,直接對着黃毛的被砸了下去,一邊砸一邊咬牙切齒的低吼。
“9527!9527!去你馬的9527,那個黑皮要死,你踏馬也得死!”
“轟隆!”
老舊的木椅直接被砸垮了。
趴在地上的黃毛也已經奄奄一息,只是雙腿還時時抱着周天陽的腿,嘴裏喃喃自語:“天陽哥,放過我……”
“去尼瑪的!”
周天陽一腳把他踹開,揮了揮手:“綁上石頭,沉進海里餵魚。”
兩個小弟上前,拖着奄奄一息的黃毛宛如拖一條死狗一樣拖走了。
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又是兩個小弟直接提水上前衝血,用拖把將地面清洗乾淨。
一看就是業務熟練的老業務員了。
“天陽哥,現在怎麼辦?我們綁陳思明的一雙兒女,失敗了,他肯定會懷疑到我們,會瘋狂報復的。”
“是啊天陽哥,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再怎麼是高級執法官,手裏管着幾十把槍桿子呢。”
“我早就說過不要那麼衝動……”
隨着黃毛被拖走,昏暗的堂屋中瞬間是瀰漫着焦急的氣息。
“啪!”
周天陽聽得不耐煩,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然後紛紛安靜了下來。
周天陽環視一週:“有什麼好怕的?他是黑皮,我們可以不講證據辦事,他們可以不講嗎?”
“他的仇人那麼多,又不只是我們,沒有證據,最多把我們抓進去關兩天又會把我們給放了,誰說我們綁他兒女了?誰說了?”
“天陽哥,那個小黑皮……”一個頭目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
周天陽猙獰笑道:“那就幹掉他,所有人都死光了,自然就沒人知道我們做過了,這個道理很樸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