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劉都統的死,整個秦西都亂了起來,各個大小軍閥大打出手。

    帶着幾百人,隨便佔據一個鎮子就敢自稱大帥的傢伙越來越多。

    整個秦西陷入了搶地盤狂潮。

    鵝城作爲省城,哪怕是沒落了,但也比鄉鎮繁華太多。

    自然吸引了其他人的覬覦。

    不過都被蘇尋滅了。

    然後就沒人再敢來了。

    蘇尋虎踞鵝城坐看秦西硝煙。

    他沒有出去搶地盤,畢竟他又沒真想當軍閥,軍閥救不了龍國人!

    唯有那個偉大的組織才能使如今硝煙四起,未來即將滿目瘡痍的神州大地重新煥發榮光,且後來居上。

    蘇尋同志的覺悟就是那麼高!

    不過雖然沒去搶地盤,但蘇尋卻派董小玉和小紅去康城偷軍火。

    變成鬼後,哪怕是女人都會變得力大無窮,還擁有很多神奇能力。

    再加上蘇尋調了一個營接引,所以這一趟可謂是順利至極。

    工具鬼終於發揮了作用。

    不久後康城便傳出一批價值數百萬銀子的軍火不翼而飛的事情。

    蘇尋手下的兵當然用不了那麼多軍火,留足自用的,他把剩下的全讓人找路子捐給了缺槍少彈的我黨。

    蘇尋這個萬惡的資本家也由此混成了我黨的革命友人。

    “尋哥,你明天就要走了啊。”

    任盈盈穿着一襲粉裙坐在蘇尋懷裏,白皙的小手摟着他的脖子,嘟着櫻桃小嘴,眼中滿是不捨。

    自從被蘇尋吃了之後,初經男女之趣,食髓知味,和蘇尋正是愛得如膠似漆的時候。

    現在聽見蘇尋要出去一段時間,還不帶自己,任婷婷很不高興。

    “好了,我就是去趟酒泉鎮而已,又不是要出國,用不用搞得那麼生離死別的樣子。”蘇尋掐了掐她的臉。

    任婷婷猶豫片刻,湊到蘇尋耳邊說道:“我不在身邊,你要是想了,可以讓王連長代替我的。”

    經過這幾天相處,她對王鶯的印象還不錯,在她看來,與其防着,還不如主動提出來,顯得自己懂事。

    “都什麼跟什麼,王鶯只是我警衛連連長,你不要胡思亂想。”蘇尋義正言辭的呵斥道,開什麼玩笑。

    王鶯就是帶刺的玫瑰,渾身都是刺(蠱),血液裏都有毒。

    看看就夠了,別的就算了吧。

    但這話落在任婷婷耳中,卻是蘇尋在意自己的體現,心中暗喜:“尋哥,你那麼好,我今天獎勵你啊。”

    “怎麼獎勵?”蘇尋眼睛一亮,腦子裏開始幻想出了很多專業名詞。

    任婷婷說道:“我親自下廚……”

    “我還有個會要開先走了。”蘇尋把她丟在沙發上,就起身快步走了。

    這踏馬叫獎勵?

    分明是要謀殺親夫啊。

    任婷婷的手藝,蘇尋嘗過一次,僥倖沒死,實在不敢再喫第二次了。

    “誒……可惡!”

    任婷婷氣呼呼的捶了捶沙發,覺得自己一腔好意都餵了狗。

    今天晚上我要使勁渾身力氣,畢生所學,狠狠的榨乾你!

    任婷婷咬牙切齒的想到。

    緊接着後知後覺的俏臉一紅,這好像對他來說纔是獎勵了吧?

    ……………

    第二天。

    一大早蘇尋就出發去酒泉鎮了。

    這次他只帶了皇族殭屍。

    任威勇吸了十幾個死刑犯的血之後已經進階行屍了,雖然有變異加成,但還是不夠看。

    所以先把他留在家裏,等找到棺材菌和妖魂把他進階甲屍再說。

    他已經安排諸葛孔復帶着人去打聽妖魂和棺材菌的下落了。

    除此之外他只讓王鶯帶了兩個排的衛兵跟着一起出發。

    一行總共六十二人加一具殭屍,兩輛軍車呼嘯着向酒泉鎮而去。

    蘇尋很好奇一件事。

    他記得在驅魔道長這部電影裏九叔可是黑髮,顯得年輕,但前段時間他在任家鎮親眼所見分明是斑白。

    這是怎麼回事呢?

    ……………

    酒泉鎮。

    “阿切!阿切!”

    九叔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自語道:“有種不好的預感。”

    “阿星,死哪兒去了,早飯還沒做好?我要餓死了。”九叔高聲喊道。

    “來了師父。”一個模樣清秀,繫着兩個麻花辮的少女端着粥進來。

    她叫小月,和阿星一樣,都是九叔的徒弟,師兄妹兩人負責在酒泉鎮照看九叔在這邊的道場。

    所以,九叔雖然摳,但他真的很有錢,或許這些錢都是摳出來的。

    阿星也端着一碗粥走了進來,誇張的說道:“哇師父,你染完頭髮之後,直接年輕了十幾歲呀。”

    阿星是鄒兆龍演的,就是星爺電影九品芝麻官裏的那個“常威,你還說你不會武功”的常威。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九叔雖然話這麼說,但嘴角卻不禁上揚。

    他回酒泉鎮是這邊一家飯店鬧鬼請他來解決,然後被兩個徒弟連忽悠帶慫恿的去染了個頭發。

    雖然看起來的確年輕了很多,但他總覺得怪怪的,不好意思回任家鎮,便準備在這邊多住幾天。

    要不然他這副樣子回任家鎮,會被文才和秋生兩個孽徒笑死啊。

    還有阿威那個真孽徒,肯定又會陰陽怪氣的損自己。

    那自己在任家鎮還要不要面子了?

    所以等在這邊過把癮再染回去,然後再回任家鎮就沒問題了。

    九叔,就是那麼計劃通。

    “喫完後記得把家裏打掃一下。”

    九叔最先喫完,擦了擦嘴,然後揹着手出門了。

    “阿九!阿九!”

    路過一家酒樓的時候,裏面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人衝着九叔喊道。

    九叔臉一黑,直接無視。

    “趙老闆,你這麼喊九叔不太好吧。”穿着西裝的鎮長兒子說道。

    趙老闆冷哼一聲:“你懂什麼,我輩分比他高,高興時我叫他阿九,不高興,我喊他狗蛋都行啊!”

    “可九叔要走了。”鎮長兒子說道。

    趙老闆瞬間不裝逼了,連忙起身出去攔下了九叔,滿臉笑容:“九叔,我有件事請你幫忙,這件事對你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呀。”

    “可我對你舉不起來啊。”九叔看着趙老闆不鹹不淡的說道。

    趙老闆臉色一僵,很快又被笑容融化:“九叔真會開玩笑,哎呀,有什麼事我們坐下慢慢說,喝杯茶嘛。”

    要不是鎮長兒子以他家酒廠鬧鬼爲由想要壓價收購他的酒廠,他纔不會對林九這麼低聲下氣的呢。

    九叔半推半就的進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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