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有很多這種老字號酒樓,裝修比較大衆,但價錢絕對不低。
來這裏喫的就是味道,只要有點錢,不管是什麼人都喜歡來這種地方喫東西。
三人走進酒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畢竟男俊女靚,還是兩個靚女。
“小姐,我想和你認識一下下。”
三人剛坐下,一個穿着西裝,眼眶深陷,有些邪氣的青年走了過來。
他說話聲音低沉嘶啞,整個人就好像是一條陰毒的毒蛇一樣。
“喂!死變,態,趕緊滾啊,要不然本小姐對你不客氣!”
馬小玲收了一下自己的腿,不改潑辣本色,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
剛剛在商場買衣服,蘇尋忽悠她換了雙黑,絲,嘖嘖,效果拉滿啊。
黑色的抹胸連衣裙,配上黑,絲高跟鞋,腿玩年,誰都會多看兩眼。
“小姐,你別威脅我,我有點怕,因爲你這雙腿真的能夾死我啊。”
青年摸着下巴,舔了舔舌頭。
“哈哈哈……”
聽見這話,不遠處,一桌跟青年同桌的人都是大笑了起來。
其他人則都是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傢伙太低俗了,沒素質。
“靚坤,再不滾,你會死的很慘。”
蘇尋看了他一眼,這傢伙還真是跟電影裏一眼,令人討厭。
“你認識我?”靚坤有些驚訝。
蘇尋說道:“我能掐會算。”
聽見能掐會算四個字,旁邊桌子上穿白襯衣的青年看了蘇尋一眼。
“是嗎?那你算算我能不能泡到這個極品馬子。”靚坤邪笑。
蘇尋同樣露出一個笑容:“我算到你今天倒了大黴,有血光之災。”
“哈哈哈哈哈……”
靚坤哈哈大笑,笑得很誇張,指着蘇尋:“你知道我叫靚坤,那你知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他的小弟們也是戲謔的看着蘇尋,作爲古惑仔,他們天天可能有血光之災啊。
“哐!”
突然,椅子垮了,靚坤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慘叫一聲。
“啊啊啊啊!”
只見一根斷掉的椅子腿刺穿了靚坤的左大腿,鮮血不停往外冒。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老大!
小弟們連忙上前攙扶。
“撲通!”
一人腳下打滑,突然摔倒,打翻了桌子,滾燙的湯汁淋在靚坤臉上。
“啊啊啊!”
靚坤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兩個小弟扶着靚坤起身往樓下走,結果不知爲何,莫名其妙的鬆開雙手,靚坤直接從樓梯滾下。
“啊啊啊!”
“叩白車!叩白車啊!”
靚坤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這麼不可能發生的事都發生了,太邪門了吧。
一時間,二樓所有人都是目光驚疑不定的看着蘇尋。
“人在做,天在看,該他倒黴。”
蘇尋回以一個笑容,他就是天。
“陳大師,你怎麼看?”
蘇尋旁邊桌子上,穿白襯衣的青年看着對面的中年人問了一句。
陳大師面色凝重的看了蘇尋一眼,說道:“很厲害,我不如他。”
“他真算的那麼準?”白襯衣青年似乎是有些驚訝。
“算的準?”陳大師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吳少爺,這不是算的準的問題,你就沒發現剛剛那人受傷很離奇嗎?巧合也太巧了。”
“哐當!”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聲巨響。
“臥槽,太邪門了吧,病人剛被擡上車,救護車就被撞了。”
“是啊,醫生護士都沒事,偏偏是那個受傷的的從車裏飛了出來。”
看着面色平靜的蘇尋,所有人背後都是升起一股子涼意。
“你的意思是……”吳少爺抿了抿嘴脣,臉色很不可思議。
陳大師點了點頭:“不錯,如果我沒猜錯,不是那個靚坤今天倒黴,是他得罪了那位,所以他才倒黴了。”
“嘶——”
吳少爺倒吸一口涼氣,然後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陳大師……”
“不用說了,吳少爺,我懂,技不如人,就不獻醜了。”陳大師說道。
吳少爺抱歉道:“你我兩家合作那麼多年,但實在是此事事關重大。”
“正因爲如此,我纔會點明那位先生的厲害之處,吳少爺,先告辭。”陳大師話音落下,便起身離開了。
“這位先生,能聊兩句嗎?”
吳少爺走到了蘇尋身邊坐下。
“我身邊風水不好,上一個坐在我身邊的,現在很慘。”蘇尋微微一笑。
吳少爺嘴角抽搐了一下,斟酌着說道:“先生誤會了,我不是衝着兩位小姐來的,是衝着先生您來的。”
“那你更危險了。”蘇尋警惕性大作,曹,死基,佬。
吳少爺:“…………”
“先生的本事,在下剛剛已經看到了,鄙人吳氏地產總經理,最近我們公司拿了塊地,不太太平,想請先生看看風水。”吳少爺遞上一張名片。
蘇尋對此沒興趣,所以張口就來:“我要三個億港幣作爲報酬。”
聽見這個數字,馬小玲瞪大了眼睛,嘴裏的水都差點噴出來。
傻子纔會花三億看風水。
“可以。”吳少爺一口答應。
這下輪到蘇尋驚訝了,正視了他:“你知道你答應了什麼嗎?”
馬小玲眼睛瞪得更大了。
真遇到了傻子?
“我知道。”吳少爺微微一笑,有些苦澀:“但不答應,血本無歸啊。”
“說說吧。”蘇尋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答應了,倒覺得這傢伙有點魄力。
吳少爺臉色嚴肅了起來:“我們家花錢買下了半座島,準備開發成高端別墅區,沒想到從動工開始就沒安生過,現在工地一直處於停工狀態。”
“從動土的第一夜,就有人離奇死亡,還有人說……說看到了……鬼。”
“事情我能解決,但三個億,你能做主?”蘇尋好奇的看着他。
這年頭的三億港幣,不是小錢啊,哪怕是幾十年後都是大錢。
吳少爺點點頭:“我是家中獨子,我父親一般不會反駁我的決定。”
“那就再回去和你父親商量商量,他同意了,再打我電話。”蘇尋說完,看向馬小玲:“小玲,你的名片。”
“啊,哦哦……”
還處於懵逼狀態的馬小玲,懵逼的拿出一張靈靈堂清潔公司的名片。
蘇尋將名片遞給吳少爺:“我沒有電話,聯繫我打這個就行了。”
“好的,還不知道大師怎麼稱呼呢?”吳少爺小心翼翼接過名片。
蘇尋吐出兩個字:“姓蘇。”
“蘇大師,在下先告辭了,今天的單在下買了。”吳少爺說完起身離開。
“讓開!都踏馬讓開!”
就在此時,一羣人擡着擔架走了上了,擔架上是個木乃伊。
準確的說,是個被繃帶包的跟木乃伊似的人,正是洪興靚坤。
“大師,我錯了,放……放了我吧……”靚坤滿臉祈求的看着蘇尋。
他以爲到了醫院就好了,沒想到到了醫院痛苦纔剛剛開始。
打吊針插錯地方都是小問題,醫生一錘子把他另一條腿敲斷了……
再這麼下去,他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