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尋搖了搖頭,掐着楚人美的臉蛋:“把你這幅鬼樣子收回去。”
楚人美臉上的血消失,臉蛋重新變得精緻可人,只是眼神很幽怨。
她感覺,自己真是全天下最丟臉的鬼了,一點尊嚴都沒有。
其實她能這麼想,完全是因爲還沒見過董小玉,小紅和小麗。
蘇尋重新收起楚人美,然後施了個法術將地上的兩人喚醒。
“鬼!有鬼!鬼啊!”
兩人醒來後依舊是大喊大叫,躺在地上,四肢不停的動彈。
“鬼已經走了。”
蘇尋踢了踢兩人。
兩人這纔敢睜開眼睛,四處一看楚人美真不見了,這才爬起來。
“現在相信了嗎?”蘇尋問道。
“大師啊,信了,信了,已經信了,接下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對對,我們絕對以你馬首是瞻,嫁雞逐雞,嫁狗隨狗。”
兩人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親眼見到楚人美后,兩人魂都差點被嚇飛了,信了世界上有鬼。
自然也就信了蘇尋的本事。
“這就對了,人啊,還是要有點敬畏之心纔行。”蘇尋化身哲學家。
一個小時後,根據蘇尋的指引,衆人開車來到了一處別墅外面。
下車後,九叔在地上發現了些石灰和玻璃,冷聲道:“還真是他們。”
這是他們茅山趕屍術中獨有的手法,當年祕籍被搶,就此失傳。
沒想到時隔近一甲子,這羣傢伙居然利用趕屍術來港島販,毒。
“風叔,是誰啊。”林警官問道。
九叔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蘇尋:“你說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打進去,一波操,翻她。”蘇尋風輕雲淡的說道。
在電影裏,最精彩的就是九叔在別墅外面和那個女首腦隔空鬥法。
不過現在,連劇情都被他提前了很多,完全不用那麼麻煩。
蘇尋向別墅大門走去,等他走到大門前時,大門直接灰飛煙滅。
“哇!好吊啊!”
林警官和苗警員驚呼一聲。
突然,蘇尋停下腳步。
一個穿着銀色西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青年從屋內走出。
“藤田剛?”
蘇尋記得這部電影裏有個和藤田剛長得一模一樣的角色。
“你認識我?”
藤田剛眉頭一皺。
“還真是你,你不是被陳真打死了嗎?”蘇尋很疑惑。
五十多年前,陳真和霍庭恩去紅口道場踢館,藤田剛被陳真打死。
藤田剛冷笑一聲:“陳真都可以假死脫身,我難道就不能用假死來給帝國作爲提前挑起戰爭的藉口嗎?”
他當年就是那麼打算的,但因爲各種原因失敗了,導致戰爭還是和軍部制定的那樣,在幾年後爆發。
而他因爲妄自行動被上面召回,他回國後加入九菊一派,利用九菊一派的邪術容顏不老活到了現在。
“那我今天,就讓你真死一次。”
蘇尋說完,一步步向他走去。
“愚蠢的支那豬,我靠的是拳腳,你的那些道術對我不管用。”
藤田剛得意一笑,然後擺出一個架勢,怒喝一聲,向蘇尋衝去。
但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了。
“八嘎,怎麼會這樣!”
藤田剛慌了。
“我的不是道術,是仙術。”
身後,藤田剛的身體從腳開始,宛如玻璃一樣開始碎裂。
“不!不要!我不想死!”
藤田剛驚慌失措的呼喊,身體連同魂魄就這麼一塊塊碎成了碎片。
嘶——
林警官和苗警員倒吸一口涼氣。
這尼瑪,真是人間活神仙啊。
這等手段,鬼神莫測。
九叔也是心中震動,他到底有多強,難道真是神仙下凡不成?
“我們也進去。”
九叔帶着兩人進了別墅。
別墅內,清一色的日系風格,隨處可見的菊花,和菊花圖案。
蘇尋走進了一個房間。
在那裏,坐着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女人,她露出白皙的香肩。
看見蘇尋,她微微一笑,纖纖玉手拿起一支菊花含在嘴裏。
隨後從菊花的花蕊裏抽出一條絲線,手指一彈,絲線向蘇尋飛去。
絲線飛到蘇尋面前時卻突然燃起了火,火往回向她燒去。
女人不慌不忙伸手去抹,本來以爲很輕易就能將火熄滅,未曾想……
“啊!”
在手碰到火的一瞬間,女人慘叫一聲,因爲整隻手瞬間被燒沒了,只剩下森白的骨架,而火還在燒。
她狠心斷臂保命,肩膀鮮血淋漓,滿臉驚恐的看着蘇尋。
“敢在龍國的土地上販,毒,膽子不小,連天照那小娘們我都不放在眼裏,更別說你這種小雜魚了。”
蘇尋風輕雲淡的說道,一步步向女人走去,女人身體不受控制的飛了起來,臉上充滿了慌亂。
蘇尋隨手一握,握住了她的喉嚨:“五十多年前,我殺過一羣來龍國搶祕籍的,今天同樣能殺你。”
“是你!”女人瞪大了眼睛,她的父親曾給她講過,當年有一個恐怖的龍國人操控着殭屍屠殺了他的夥伴。
只有他一個人因爲距離集合點遠,所以去晚了,才撿了條命。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我覺得應該是我。”
蘇尋淡然一笑,輕描淡寫的捏段了她的脖子,一把火將其燒盡。
“啊!”
她的靈魂在火焰中嘶吼,哀嚎,發出淒厲的慘叫,直到被燒完爲止。
“人呢。”
九叔三人衝了進來。
“死了,隨便搜一搜吧,這裏肯定能找到證據。”蘇尋淡淡的說道。
九叔三人在別墅裏果然搜出了大量九菊一派販,毒的證據,而且九叔還找回了那本丟失的孤本趕屍祕籍。
“蘇大師,你真是太厲害了,我頭一次那麼佩服一個人啊。”
“對啊,要是蘇大師你當警察的話,什麼犯人都跑不了了。”
林警官和苗警員滿臉敬佩的看着蘇尋。
“也就一般厲害。”
蘇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
另一邊,藤原法師已經回到了島國,還是那個會議室,還是那些人。
藤原法師將蘇尋那個大膽而荒唐又極具侮辱性的條件說了出來。
然後所有人都震怒了,會議室裏叫罵聲久久不絕於耳。
“那個該死的支那人!他怎麼敢!”
“他居然想要褻神!豈有此理!”
“他真是罪該萬死……”
可憤怒完之後,衆人又沉默了,除了罵人,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而且還要正視來自蘇尋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