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抄小路衝下山,他記得在電影裏朱滔劫持了一輛公交逃跑。
“喂!放開我!快放開我啊!”
衝到染廠外圍時,一個被手銬鎖在車方向盤上的短髮女衝蘇尋喊道。
她就是莎蓮娜,因爲她發現了埋伏的警察,才被陳家駒銬在車上的。
蘇尋看了一眼轎車,咬牙衝了過去,畢竟開車追可比用腳要輕鬆。
打開車門,蘇尋直接把莎蓮娜抱起從車窗塞了進去,隨後坐到了駕駛位上,再讓莎蓮娜坐在他懷裏。
因爲她手被銬在方向盤上,除了蘇尋懷裏,她也沒地方坐啊。
“喂!你幹什麼!別碰我啊!”
莎蓮娜掙扎驚叫了起來。
“少廢話,別動!”
蘇尋呵斥一聲,發動了汽車,然後猛打方向盤衝上了公路。
“混蛋!別以爲你長得帥就能隨便佔我便宜,我一定要告你非禮!”
莎蓮娜喋喋不休的罵道。
蘇尋壓根兒不搭理她,將油門踩到底,輪胎都和地面摩擦生起了煙。
“你把槍拿開啊,磕到我了!”
莎蓮娜有些難受的移動了一**體,皺着秀眉說了一句。
真是的,第一次見到喜歡把手槍裝在褲兜裏的警察。
“忍着吧,這個槍沒法拿。”
蘇尋面無表情的說道。
“啊!”
莎蓮娜瞬間秒懂,唰的一下俏臉通紅,嬌軀繃緊,一動都不敢動。
慶幸自己還好沒伸手去奪槍。
終於,朱滔挾持的那輛公交出現在視線中,陳家駒還吊在車後面。
“坐穩了。”
蘇尋低聲說了一句,隨後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超過了公交車,一個急剎猛甩方向盤把車橫在了公路中間。
“哐——轟隆!”
公交車撞在轎車的側面發出一聲巨響,同時也被硬生生逼停下來。
“啊!”
吊在公交車車尾的陳家駒一頭撞在公交車上,痛得他慘叫一聲。
“好好待着。”
蘇尋丟下一句話,隨後一腳踹開另一側的門,直接拿槍衝了出去。
“開槍!打他!打死他啊!”
公交車上,朱滔指着蘇尋吼道。
“亢亢……”
他的手下從窗戶對蘇尋開槍。
蘇尋猛然臥倒,然後一個驢打滾躲開子彈,同時躺着向車裏射擊。
“亢亢亢……”
“啊!”
一個匪徒連中三槍身亡。
同時陳家駒從另一側爬上了車,拿槍對準朱滔:“抱頭蹲下……”
“亢亢!”
他話還沒有說完,朱滔的另一個保鏢就對他扣動了扳機。
陳家駒險之又險的避過,有他吸引火力,蘇尋從車窗爬了進去。
“亢亢!”
兩槍將朱滔的保鏢全部打死。
朱濤正準備翻窗逃走,一把槍卻突然頂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轉過身來!”陳家駒吼道。
朱滔提着箱子緩緩轉身,看着蘇尋和陳家駒說道:“放我走,箱子裏的錢全給你們,你們當警察能賺那麼多錢嗎?只要放我走,都是你們的。”
“咔嚓——”
一把手銬銬在了他的手腕上。
“現在我要多告你一條企圖賄賂警務人員。”蘇尋風輕雲淡的說道。
“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蘇尋將他的另一隻手也給銬上了,然後對陳家駒說道:“你看着他,下面車裏還有一個,對了,把你手銬鑰匙給我。”
隨後蘇尋拿着鑰匙把莎蓮娜從方向盤上解開,將她兩隻手銬上。
“有沒有搞錯啊,剛剛纔頂完我,現在就翻臉無情了?”莎蓮娜問道。
陳家駒瞪大了眼睛看着蘇尋,頂這個字太精髓,那麼勁爆的嗎?
蘇尋嘴角抽搐:“莎蓮娜小姐,說話要講證據,否則我告你毀謗啊!”
“拜託,你頂都頂完了,我哪兒去找證據啊!”莎蓮娜沒好氣的說道。
陳家駒看着蘇尋就宛如在看一個禽獸,雖然對方是罪犯,但作爲一名男人也不能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啊。
蘇尋:“…………”
算了,我不解釋了,越描越黑。
……………
抓捕朱滔後的第三天。
在昨天蘇尋通過了督察的面試考覈,如今肩上已經扛着兩顆星了。
蘇尋坐在辦公室裏喝着清茶,一邊思考該把生意交給誰去打理。
如今他在警隊內算是徹底站穩腳跟了,手裏也有足夠的啓動資金,接下來就該考慮賺錢方面的事了。
但他作爲警隊警官,肯定沒時間管理生意,所以得找個人幫他打理。
而且還是要自己信得過的人。
周文麗倒是信得過,不過她屬於那種小女人類型,罩不住場面。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進來。”蘇尋整理好着裝。
臉上貼着快創可貼的陳家駒伸進來一個頭:“蘇sir,署長叫你。”
這次抓朱滔陳家駒雖然在其中立了大功,不過他損壞了很多房屋,警隊賠了幾百萬,所以他沒能升職。
要是沒有意外,就憑他這種辦案方式,估計是升不到督察級了。
“哦?知道找我什麼事嗎?”蘇尋說話的同時,一邊從椅子上起身。
陳家駒摸了摸鼻子,滿眼羨慕的看着他:“讓你去保護莎蓮娜。”
蘇尋這纔想起,在電影裏,雖然抓到了朱滔,不過卻因爲證據不足沒法起訴,所以想讓莎蓮娜作證。
不過莎蓮娜自然不肯配合。
所以雷蒙和標叔就套路了莎蓮娜,讓朱滔懷疑她出賣了自己,派人在出庭前暗殺她,兩人反目成仇。
這個活本來是陳家駒的,不過自己比他能幹,現在自然是自己的咯。
“你羨慕什麼,你不是都有阿美了嗎?”蘇尋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陳家駒撇撇嘴,看着蘇尋的背影說道:“你家裏有女朋友不照樣和芽子通,奸嗎,奸,夫淫,婦,遲早曝光。”
這就純粹誣陷了,蘇尋和芽子目前尚處於外部階段,沒深入內部。
畢竟不知深淺就一頭扎進去,很容易淹死啊。
“你說誰呢!”芽子傑面無表情的站在他身後,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陳家駒頓時身體一僵,緩緩回過頭,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呃……那個……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就邁着八字步麻溜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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