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從前天早上開始,我們所有的場子全部被警方掃了,還查封了不少,這麼下去就沒生意可做了啊。”
“是啊,阿武,你快想想辦法吧。”
“沒生意開張,下面的兄弟可都等着米下鍋呢,你拿個主意吧。”
“武哥,這麼下去可不行……”
看着下面嘰嘰喳喳的叔伯和幾個堂主,阿武心中一陣煩躁。
這三天來,號碼幫的場子被連掃了三天,沒有一天完整開過張。
下面的人選他是爲了錢,可他影響了大家賺錢就不行了。
“行了!都給我安靜!”
阿武咆哮一聲。
總堂內的衆人逐漸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先回去,這件事我會盡快處理好的。”阿武語氣緩和了一些。
“阿武,我們相信你,但也希望你爲我們考慮考慮,都等着開張呢。”
“是啊,我們先走了。”
衆人也不敢逼太緊,畢竟阿武的殘暴在整個道上都是聲名遠揚。
看着所有人離開,阿武衝着自己的頭馬問道:“讓你找的人呢?”
他沒想到蘇尋那麼狠,居然真要對他號碼幫趕盡殺絕。
既然如此,那也就別怪他鋌而走險了。
“都已經到了。”頭馬說道,緊接着又有些遲疑:“武哥,真要那麼做?”
刺殺蘇sir,這罪可太大了。
“有什麼好怕的!是他先不給我們活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阿武兇光畢露,緊接着又彷彿是爲了安慰自己:“放心吧,那夥越南人做完就把他們清理乾淨,很安全的,何況鷹國佬也不喜歡姓蘇的,不會查得太嚴的,最多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
“蘇sir,號碼幫找的那羣越南佬有動作了。”陳家駒向蘇尋報告。
既然決定用號碼幫開刀來達成敲山震虎的效果,蘇尋自然就不可能沒有防備,早就讓技術部門監聽了號碼幫幾個主要頭目的手機。
那羣沒腦子的社團分子,又怎麼會知道科技日新月異帶來的好處呢。
所以在阿武從境外找槍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了,並且就等着對方動手呢,因爲錄音不能當證據。
聽見陳家駒的彙報,蘇尋笑了笑丟下手裏的書:“既然人家槍手都找了,總不能讓他百花這個冤枉錢吧。”
“這羣爛仔,簡直是狗膽包天!”陳家駒咬牙切齒的說道。
密謀槍殺一位助理警務處處長,號碼幫簡直是瘋了。
蘇尋問道:“我的車準備好了嗎?”
“已經改完了。”陳家駒點點頭。
蘇尋那輛奔花重金馳改成了防彈車,這可不是怕死哈,主要是他死了對港島民衆來說是莫大的損失。
所以他這是爲了人民。
蘇尋起身:“那就開始收網。”
十分鐘後,蘇尋大搖大擺上了自己的銀色奔馳,向大嶼山方向而去。
同一時間在警署門口盯梢的人向阿武彙報了這條消息。
阿武下令讓那批槍手動手。
蘇尋車後遠遠的吊着兩輛車。
半個小時後,銀色奔馳駛入了大嶼山,此地甚是偏僻,正好適合動手殺人放火。
蘇尋不可謂不貼心啊,連動手的地方都替他們考慮好了。
“嗡嗡嗡……”
一輛白色捷達猛然加速超過了蘇尋的車,然後一個甩尾把車橫在了中間,硬生生逼停了蘇尋的銀色奔馳,四個槍手從車上衝了下來。
一瞬間,七把槍對準蘇尋的車扣動了扳機。
“亢亢亢亢亢亢……”
槍聲如同爆竹聲響起。
蘇尋卻是不慌不忙,笑吟吟的看着外面開槍的人,甚至是還掏了一根菸點燃含在嘴裏抽了起來。
“防彈車!”
七名槍手也發現不對勁了,僱主不是再三確認這車不防彈嗎?
“不許動!港島警察!”
“不許動!把槍放下!”
“全部把槍放下!”
道路兩旁的草叢裏頓時衝出了幾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將殺手團團包圍。
七名殺手環顧四周,已經深陷重圍,插翅難逃。
“瑪德!跟他們拼了!”
領頭的人大吼一聲。
“亢亢亢亢亢……”
一陣亂槍之後,七人死了四個,另外三個都是被打傷了手和腳。
然後警察一擁而上將三人抓捕。
蘇尋這纔打開車門下車,居高臨下的看着三人,把菸頭丟在了其中一人臉上,輕蔑一笑:“蠢貨。”
三人氣得對其怒目而視。
“帶回去。”蘇尋說道。
……………
同一時間。
三個便衣探員走進一家酒吧。
目光落在一個染着金色長髮的青年身上,那人就是阿武的頭馬。
真名張鐵柱,外號喪輝。
“你就是張鐵柱?”
三個便衣警察走了過去,爲首的正是李鷹。
“什麼事?”喪輝不耐煩的問道。
“CID,現在懷疑你跟一起蓄意謀殺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李鷹掀開外套露出自己的證件。
“去你媽的!”
喪輝將酒杯砸過去,拔腿就跑。
“哐!”
李鷹提起一把椅子扔了出去,直接將其砸倒在地。
然後另外兩人一擁而上給他戴上了手銬。
“砰!”
李鷹走過去,一腳踹在他頭上。
“還想跑?你跑得掉嗎?”
阿武家中。
“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起。
阿武出來開門,看見外面是一羣警察後,臉色微變,但卻依舊是故作鎮定:“幾位阿sir,找我什麼事啊!”
“現在懷疑你跟一起蓄意謀殺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陳家駒二話不說,直接給他戴上了手銬。
半個小時後,時隔三天,蘇尋和阿武在警署審訊室裏再一次見面。
“敢殺我,膽子不小,可惜腦子不夠用。”蘇尋輕蔑的看着他。
阿武裝傻充愣:“蘇sir,你說什麼?我怎麼敢殺你?冤枉啊!”
“砰!”
蘇尋一警棍砸在他頭上,鮮血瞬間是溼了頭髮,順着額頭流下。
“冤你媽個頭,你頭馬喪輝都已經招了,還提供了物證,還狡辯?”
蘇尋毫不客氣的破口大罵,居高臨下的指着他:“跟我鬥,你算老幾,放心,我在監獄也有關係,等你進了監獄,我也會拜託人好好照顧你的。”
“至於現在,給我好好招呼他。”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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