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的周師傅回到了家。
衆所周知,在這個普遍女強男弱的社會,男強人都很少會結婚。
因爲一旦結婚,他們就不得不放下事業,一心撲在家庭上。
所以多數男強人會招家庭條件不好,但本身能力出衆的女人入贅。
而大部分男強人選擇不婚。
周森就是這樣一個不婚族,今年快奔四的他,還沒有一場實際婚姻。
看着空蕩蕩的客廳,周森突然覺得孤單,準備打電話點個外賣。
在結束了一天的忙碌之後就只剩下空虛,每當這個時候唯有女人的奈子能給他些許溫暖,讓他聊以慰藉。
所以說有錢人也會感到孤獨。
他隨手拿過一旁的菜單翻開,裏面全都是各種女明星和女模特的照片和資料以及她們的聯繫方式。
看着琳琅滿目的各色美女,周森又感到無奈,他不知道選哪個。
所以說有錢人也會遇到麻煩。
最終他選擇了一個剛成年的小模特,畢竟那麼小就出來奮鬥,多不容易啊,所以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畢竟身爲一名民營企業家,最基本的社會責任感和愛心還是要有的。
在這一點上他和蘇尋倒是同樣的富有責任感。
都喜歡幫助身材高挑奈子大,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有技術的女生。
這也算是援助技術性人才嘛。
畢竟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窮則獨單身到死,富則妻妾成羣。
選好目標後,他拿出手機點個外賣,然後就坐等外賣上門。
“叮叮叮叮……”
他剛起身,座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皺了皺眉頭,這年頭家裏的座機都淪爲擺設了,誰會給他打?
懷着疑惑他接通了電話。
“喂,請問是哪位。”
“……………”
迴應他的是一陣沉默。
“莫名其妙。”
周森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一個穿着學生裝,嬌小可愛的小姑娘走進了別墅。
然後被周森領進了二樓臥室。
“你先脫,我去洗個澡。”
對女人丟下一句話,周森就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進了浴室。
女人也熟練的開始脫衣服,別看她年紀小,但已經姿勢淵博。
白衣出現在房間裏,然後上了那個女人的身,眼中閃爍着惡毒之色。
別看它們在蘇尋面前乖巧,但本質裏可都是殺人如麻的惡鬼。
浴室裏。
感受着溫水從頭頂灑下,周森愜意的閉上了眼睛享受着這種感覺。
可很快他就擦覺不對勁兒了。
因爲這水好像有些粘稠。
他下意識的在臉上摸了一把,然後低頭一看,手上是猩紅的鮮血。
浴霸淅淅瀝瀝留下了的不是水,是血,浴室門上還有兩個帶血的手印,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進來一樣。
周森直接被嚇懵了,剛準備大叫,卻發現四周的血跡又不見了,浴霸裏流出的還是溫水,不是血。
“看來是這幾天壓力太大了,都怪那個順風速遞,真是豈有此理。”
來到房間,就看鏡子那個女人正背對着自己,面相鏡子緩緩梳妝。
配上爲了氣氛特意調暗的燈光,這一幕看起來有些莫名的詭異。
“行了,別梳了,上牀吧。”
周森走了過去,想抱那女人,在俯身的一瞬間看見了鏡子裏的畫面。
一張支離破碎血跡斑斑的鬼臉,正拿着帶血的梳子一絲不苟的梳妝。
周森那意氣風發的的兄弟瞬間是低下了原本高傲的頭顱,軟趴趴的。
這輩子可能都硬不起來了。
周森臉色發白,身體顫抖,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呼吸愈發急促。
鬼!有鬼!
“周董,怎麼了,快來啊~”
女人回眸一笑,明眸皓齒。
但周森從鏡子裏看見的卻是女人嘴角都裂到了耳根子,血流如注。
“鬼!鬼啊啊!別過來!別過來!”
周森驚叫連連,轉身就跑,卻發現臥室的門不管怎樣都打不開。
“別做無用功了,你必死無疑。”
玩夠了,白衣不裝了,攤牌了。
“爲……爲什麼,放過我,我給你燒紙,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放過我吧。”
周森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沒用的,我們老闆說了,你敢在背後玩兒陰招,那就送你去陰間。”
白衣一揮手,陽臺的門開了。
“是……是蘇尋!你是順風速遞的鬼!”周森作爲生意人腦子自然不笨。
他沒想到蘇尋居然那麼絕,根本不和他們玩兒商戰那套。
而是直接痛下殺手。
周森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商戰就是這樣,你來我往搞詭計那是小說。
畢竟地球人衆所周知,真正的商戰就是悄悄給董事長下毒;帶人衝進辦公室搶奪公章;董事長翻牆偷,拍競爭對手廠房,這踏馬才叫經典商戰!
“我我錯了,求求你告訴蘇董,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吧,嗚嗚嗚……”
周森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起來。
哭得宛如一個一百多斤的孩子。
白衣沒有廢話,從女人的身上離開,附身周森,一步步向陽臺走去。
然後縱身完成信仰之躍。
pia嘰!
頭着地,摔死在了樓下。
“哼!該下一個了。”
白衣從周森的屍體裏出來,又飄向了另一個方向。
………………
第二天,發生了個大新聞。
國內快遞行業的三大龍頭企業掌舵人,一夜之間全部離奇身亡。
最後定論是遭鬼物所害。
蘇尋藉助媒體對此表示沉痛的哀悼,爲失去三個行業前輩而痛心,他甚至是悲傷得差點笑出了聲。
不過還好最後忍住了。
並且他以第九處滄海分部副部長的身份立誓與鬼物不死不休,要早日解決這些鬼物,還人間清白和正義。
最後順便打了個廣告,他們死了不要緊,還有我,寄快遞選順風。
在媒體面前沉痛哀悼了周森三人的死亡後,就喜滋滋的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