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艘一百多米長的鉅艦航行在蔚藍的大海上,最前方的是一艘鋼鐵戰列艦,蒸汽驅動,如刀鋒劃破海面。
隨着距離諾曼帝國越近,路上遇到的玩家也越來越多,大部分都是正在逃離諾曼帝國海域,因爲太危險。
這些人逃離中途遇到蘇尋的神州艦隊,就全被收編了,妹子上牀……啊不,是上船,男的跟在艦隊後面。
就是那麼不講究男女平等。
如今蘇尋的娘子軍,佳麗軍,也可以叫艦娘,已經有一萬多人了。
他的神州七號主艦四千人,神州八號,神舟九號,神州十號各三千,因爲人太多神州十一號提前誕生了。
神州七號可以暫時不升級了,下一步把那四艘船變成蒸汽戰列艦。
然後便以兩萬艦娘,外加數億男性玩家,征服諾曼帝國,搶魔鏡!
話說,這魔鏡既然無所不知,那會不會知道自己在饞它身子呢?
蘇尋就喜歡這種又硬又滑的。
“嗯,真滑。”
“嚶~,差不多行了。”瑞拉俏麗通紅,看着蘇尋那隻越來越過分的手。
蘇尋兩耳不聞瑞拉語,一心只當lsp,隨口道:“給你檢查身體呢。”
“你釣魚吧,那麼多人呢。”瑞拉鼓起勇氣逃離了魔爪,把魚竿給他。
蘇尋提了提魚竿:“咋那麼久一條魚都不上鉤呢,來個人,潛水給我掛條魚在魚鉤上,釣魚佬從不空軍。”
“是!艦長!”
一個艦娘應了一聲,直接脫了身上的軍服和短裙,一躍跳入海中。
軍人嘛,服從命令爲天職。
在這樣的環境下,這些艦孃的成長速度非常快,至於成長不起來的都已經戰死了,或者打發燒鍋爐去了。
讓美女燒鍋爐,這就是有權人的快樂啊,大部分窮逼是想象不到的。
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到魚被掛好了,然後一提魚竿,一條叫不出名字的海魚便被釣了起來。
此活動爲海魚自願參加。
“釣到魚了,艦長真膩害。”
“是啊是啊,艦長好棒。”
“艦長提竿的姿勢太帥了!”
四周一羣穿着女僕裝,水手服的小姐姐在旁邊鼓掌,硬舔蘇尋。
唉,當一個有權人的生活就是如此枯燥乏味而無趣( ̄?? ̄??)。
“艦長,我們的煤不夠了。”
就在此時,一個少,婦……啊不,一個少尉前來報告,更準確的說,是一個掛着少尉軍銜的極品美少,婦。
“那麼快?”蘇尋皺了皺眉頭。
少尉解釋道:“當初在奧斯國收集到的煤並不多,因爲船上大部分空間都留着裝各種糧食和日用物資了。”
“上海圖。”蘇尋隨手丟了魚竿。
兩名穿着黑,絲的艦娘,一左一右將海圖在蘇尋面前展開。
“我們現在的位置大概在哪兒?”
“艦長,大概在這兒。”少尉用手指着茫茫大海上的一處地方。
蘇尋就順着那個地方往前移動視線:“這個銀月國,就選這兒了。”
“凱特王國不是更近嗎?”少尉好奇的問了一句。
蘇尋說道:“我就喜歡銀月國的名字,你不覺得這比凱特國好聽嗎?”
這銀月國沒事兒瞎取個那麼好聽的名字幹什麼,這不是找倒黴嘛。
銀月國:我名字好聽也是罪?
五天後,當蘇尋抵達銀月國海域的時候就很納悶兒,因爲沒有戰船。
他們那麼大的隊伍耀武揚威的,銀月國的戰船不可能沒發現啊。
“艦長,你說這是不是有詐?”
一名金髮碧眼的女上校問道。
現在漢語纔是船上的通用語言。
“管他有什麼陰謀詭計,正好讓他試試這十門350mm主炮的威力。”
蘇尋不屑一顧的說道,直接下令所有戰艦了全速航行。
當艦隊抵達銀月國港口的時候,蘇尋和他一船的艦娘都懵了一下。
因爲在港口聚集大量的人羣,在最上方還拉着橫幅,飄揚着旗幟。
“歡迎來到銀月王國。”
“我們熱愛和平,我們熱情好客,我們歡迎一切平等的商業交易。”
“拒絕戰爭!擁抱和平!”
橫幅和旗幟上全都是這種話。
好傢伙,這是知道自己國家打不過,所以乾脆示軟交個朋友了。
畢竟前幾個的前車之鑑還在呢。
打不過就認慫,不丟人,一切爲了活命嘛,不寒磣。
“來自遠方的客人,我是銀月國的外交大臣,歡迎你們的到來,我們國王已經在宮中設宴,還請您移步。”
一名穿着官服的中年人上前兩步說道,同時遞上了一束豔麗的鮮花。
“這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喜歡和熱情的人交朋友,我喜歡銀月國。”
蘇尋帶着幾名軍官走了下去。
好好的入侵,變成了友好外交。
果然,當你夠強的時候,全世界都是你朋友,沒人想當你的敵人。
“艦長,小心有詐。”
麗莎低聲提醒道。
“你覺得我怕鴻門宴?”
蘇尋好奇的看着她。
麗莎頓時語塞,銀月國要是真玩兒鴻門宴,那倒黴的只會是他們。
畢竟蘇尋的武力值可不是吹的。
因爲他一般都是被人吹的。
就這樣,蘇尋留下軍官在戰艦上等待命令,獨自一人孤身赴宴。
小仙女不算人,她是仙。
“噢,我來自遠方的朋友,快請入座吧,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
蘇尋剛剛走進設宴的大殿,銀月國國王就起身大笑着迎接他。
不知道的還以爲兩人是多年的好朋友呢。
“讓國王陛下和諸位大臣久等了,實在是抱歉,我先自罰三杯。”
蘇尋直接連悶了三杯酒,他這一路上的口渴總算是得到了緩解。
“啪啪啪……”
衆人紛紛鼓掌讚歎好酒量。
“朋友,你需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喫完飯後,你就可以讓士兵運上船去。”銀月國國王說道。
言下之意就是,飯請你吃了,東西白送你了,你拿了就趕緊走吧,別踏馬在我們這兒留了,挺嚇人的。
蘇尋吃了一口烤羊肉:“我還沒說呢,陛下怎麼知道我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