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修仍然止不住的在笑,“這能怪我們嘛,堂堂的凌煙閣的閣主,又被個女人戲弄不說,還把人噁心吐了……這恐怕是我今年遇到過的最有趣的事情了。”
鳳燎氣的面色鐵青的摘掉面具,露出了那張七分俊美,三分邪氣的英俊臉蛋,瞳孔泛着邪佞陰戾的光,妖異灼華,薄脣微紅,耳尖泛白,整個看起來眉目如畫。
鳳燎雙眸微擡,冰冷徹骨的反問“我醜?你確定?”
那張臉就算是男人也覺得顛倒衆生,美若芳華!
憑良心講,玄修道:“不醜。”
容華道“您不用擔心,也許是那女人眼睛瞎了,或者審美另類。”
這話算中聽,安慰了下鳳燎略微受傷的心,第一次毫無防備的被個女人給下藥迷暈,等等,他什麼時候被下的藥?
鳳燎忖度了片刻,然後看着落在地上的“銀餅子”,用一個手帕將銀餅子撿起來,眼眸銳利的發現被捏扁的銀餅子上殘留着一絲絲白色的粉末。
鳳燎登時心中就瞭然。
他一進來就被算計了。
那女人每句話都在算計他!
“回去檢查下上頭的粉末。”
鳳燎用手帕包好銀餅子,遞到了容華手中,容華仔細端詳了一下上頭的白色粉末,驚得嘴巴都張成了o型。
玄修也看的目瞪口呆。給銀子上下毒……這手法,還真是新穎啊!
“真好用的暗器!”
鳳燎突然發現腳底下的畫卷,趁着玄修和容華還沒動之前,趕緊低頭,撿起地上的兩幅畫卷。
玄修和容華同時眼睛一挑。
“不是。”鳳燎面不改色的說着謊話。
玄修心裏一扼腕,心想,想看看這畫作,恐怕是不可能了。
都怪他剛纔進來光專注嘲笑這傢伙了!!
——君衡出了鳳來樓後,雖然精神有些恍惚,一直懷疑人生中,但走了一段路之後,就發現身後的兩個尾巴了。悄無聲息的跟着她。這凌煙閣還真是家大業大啊。
君衡一邊心中感慨着人手衆多,一邊閃到了一個成衣鋪內,給了店老闆一兩銀子。君衡則躲到了一個試衣間內。
兩個尾巴竄進來之後,就凶神惡煞的問老闆。
“剛纔進來的女子呢。”
“從後門走了。”
老闆十分認真的道。
那兩個人便朝着後門追過去。
君衡淡定的從試衣間走出來,對老闆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做了感謝之意。
順利回到國公府後,明明什麼都沒幹,君衡卻感覺身體一股倦意襲來,身心疲憊的躺在牀上。
次日醒來,喫過早飯,君衡坐在摘星閣的花園內,享受着初冬的冷意。
腦子卻在瘋狂的轉着,如花將院子灑掃完畢,見君衡在發呆,便端着糕果茶點走過來。
君衡端起一碗清茶“有沒有不用嫁給皇帝的方法。”
這突兀的問題,差點讓如花一頭栽到地上,如花瞪大着眼睛,放下青花瓷的茶壺,雙目瞪圓“姑娘,您是瘋了嗎?”
君衡…………
慢條斯理的喝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