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燎立刻焦急的道“你在我心裏是最重要的。”
君衡愣了一下，旋即爆開了一陣毫不客氣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這恐怕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堂堂的鳳元皇帝可真是會說笑啊。我在你心底最重要？所以敲響新年的鐘聲後立刻要將你最重要的人打入天牢，立刻派人全城通緝你最重要的人，讓你最重要的人在事業和相夫教子之間選一樣？如果這就是皇上的愛，那人家可能消受不起哦。請您重新找一個抖吧，願意做你洗腳婢的，伺候你穿衣梳洗，只供你玩樂的工具女人。”
鳳燎被這一陣連珠帶炮給噴的是不知所措又尷尬至極，“抖是什麼。”
“受虐狂。”君衡收起笑容，沒了笑意。
鳳燎要辯解前，君衡先發制人“說起來，您後宮的那些妃子，任何一個人都能做到你想要的相夫教子，替您生兒育女，請自行挑選一個。”
她在真誠的給他着建議。
並且她認爲這個建議很符合他想要的要求。
鳳燎的面色尷尬又難看，完全不想接這句話，他只是認真又嚴肅的問道。
“如果你根本不在乎我了，那爲什麼又要退出天神教，退出光明神殿呢！！你現在說這麼多，又是在試探我，對不對？女人都是欲擒故縱的，我就知道，你想看看我的態度，那我告訴你，我鳳燎很喜歡……”
“撲哧——”君衡忍俊不禁，又一次笑出了聲。
鳳燎“我的話很好笑嗎？”
鳳燎“……”
少女的雙目中滿是嗜血又冷冽的味道，還有幾分嘲弄，像是在看着什麼沒讀過書的白癡似的。
旋即，半眯着眼，老神自在的道。
“首先，拿掉孩子是因爲我看透你噁心的嘴臉了，自以爲是的白癡一個！我爲什麼要生一個並不珍惜我沒把我當一回事還自戀自大的神經病的孩子？”
“第二，我退出天神教和光明神殿，都他媽是我想退出！干卿底事！真他媽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第三，我知道你下一句又想說朕釋放出太后生病的消息你就立刻進宮了，你肯定在乎朕是不是啊~~在你沒說出這種傻帽話之前，我先他媽給你答案！我來看太后不是因爲你，是因爲我這前世今生只有華陽太后有真心待過我，我來看她那是禮數！跟你鳳燎連個屁關係都沒！你可別在妄想了。”
那每一條都像是一記重錘捶打着鳳燎的心，也在反覆說明着他犯過的錯誤。
鳳燎沉默半響“你愛過我嗎？”
君衡眼神平靜“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
鳳燎目光中飽含着無法剋制的悲苦“朕只想知道愛沒愛過。”
君衡笑的一臉天下太平“那你聽清楚，老子的答案是沒有！沒有！從沒有！”
語氣一步步變得決絕冷酷。
少女清麗又絕望的臉，在黑夜的寒風中，頗有一種悽美的色彩。
像是飽經風霜的月色，經歷了凜冽星光，染上了孤獨又幽美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