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博看出了墨繪的意圖,於是問道。
“嗯,的確有點感興趣。”
墨繪迴應道。
然後墨繪問道:
“你能不能帶我去一次?”
獨孤博聽到後露出了奸詐的笑容,然後說道:
“當然可以,我很樂意給你帶路呢。”
獨孤博這是發善心想要幫助墨繪嗎?
不,當然不是。
身爲玩毒的行家,他知道那個地方有多麼危險,他看出墨繪對毒一點都不瞭解,所以纔會想要帶他去那個地方。
他覺得墨繪要是去那裏的話,說不定會不小心死在裏面。
這樣就可以不用他親自動手就能除掉墨繪了,而且還不會違揹他的誓言。
“哦?”
“原來你有這麼好心嗎?”
墨繪聽到獨孤博說的話很是懷疑,他可不覺得獨孤傅會這麼好心。
獨孤博知道墨繪在懷疑他,額頭上露出冷汗,然後說出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
“額,當然了,我一直都很好心的。”
墨繪聽到後一語不發,就這麼看着獨孤傅。
此時墨繪的心中在想:你怕不是個傻子吧,你聽聽,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你自己信不信?
“額……”
被墨繪一直盯着的獨孤博有點心虛,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是有多麼的不可信。
“好吧,那地方其實有很多的毒草,你這種不懂毒的人進去可能活不過一個時辰。”
最後獨孤博只好無奈地告訴了墨繪實情,因爲他知道是瞞不住墨繪了。
“原來如此。”
墨繪聽到後恍然大悟,然後對着獨孤博說道:
“怪不得你會那麼樂意帶我去呢,原來是打着這種心思啊。”
“額……”
獨孤博由於他的小心思被看穿很是尷尬。
然後墨繪看着獨孤博嘲笑道:
“不過你這小心思即使我沒有發現也沒什麼用,毒這種東西我可是一點都不怕的。”
“爲什麼?”
獨孤博聽到後很是疑惑,他不覺得墨繪一個對毒絲毫不瞭解的人有辦法解決冰火兩儀眼裏面的毒。
畢竟裏面有些東西的毒連他都沒有辦法解決,只能避開。
因此即使是他前往冰火兩儀眼,也是要非常小心地準備,並且避開那些有毒的地方。
墨繪當然知道只用嘴說獨孤博肯定不會相信,所以便對着獨孤博說道:
“解釋起來有些麻煩,你應該也會用毒吧,那直接用毒攻擊我試試。”
“額……”
獨孤博聽到之後愣了愣,然後又用質疑的語氣問道:
“你確定嗎?”
獨孤博害怕他的毒一不小心把墨繪弄死了,那他可就完了。
墨繪覺得獨孤博應該是在擔心一不小心將他弄死會違反誓言,於是爲了讓獨孤博安心墨繪說道:
“我確定,你放心吧,如果只是用毒的話我還是能承受住的。”
“好吧,不過我會盡量控制住我的毒性的,我害怕你一不小心死了。”
獨孤博想知道墨繪究竟會怎麼化解他的毒,所以還是打算嘗試一下,不過他只會用最低級的毒嘗試。
“隨便,反正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毒都無所謂的。”
反正等會獨孤博看到結果自然就會明白他沒有吹牛了。
“那你準備好了。”
獨孤博手中泛起綠色的濃霧,一臉壞笑地看着墨繪。
他非常不爽墨繪,覺得這是一個報復墨繪的好機會。
他覺得畢竟這是墨繪自己要求的,應該不算他違背誓言。
他想着就算不能傷到墨繪,讓墨繪難受一會兒也挺好的。
“好了好了,你快點,我都等不及了。”
墨繪不耐煩地催促道,他覺得獨孤博太磨磨唧唧了。
“哼。”
看着墨繪一臉不耐煩地樣子,獨孤博冷哼了一聲,他覺得墨繪就是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然後獨孤博帶着怨氣將毒霧拋向了墨繪,想讓墨繪喫點苦頭。
不過被毒霧包裹住的墨繪和沒事人一樣,還露出一副很是輕鬆無聊的樣子。
墨繪現在滿臉的嘲諷,好像是在說“就這!就這啊!我還以爲多狠呢!”
獨孤博自然是看出來墨繪是在嘲諷他,於是非常的生氣,額頭青筋暴起。
“那再來嚐嚐這個。”
獨孤博又凝聚出一團紫色毒霧朝着墨繪丟去。
不過依舊什麼用都沒有,墨繪該幹嘛幹嘛,似乎是沒有受到毒霧一點影響。
“這怎麼可能!”
獨孤博看到墨繪這個樣子十分詫異,他不相信墨繪百毒不侵。
然後獨孤博又嘗試將更多的毒朝着墨繪扔去,但都沒對墨繪起到什麼作用。
“你這傢伙是怪物嗎?怎麼什麼毒都不管用?”
最後獨孤博只能無奈地看着墨繪說道。
他已經將他知道的所有毒都在墨繪身上試了一遍了,但沒有一種毒能對墨繪起效果,這都開始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用錯毒了。
但一個專門研究毒的封號鬥羅怎麼可能會用錯毒呢,所以只能是墨繪百毒不侵。
“被打臉的感覺怎能樣?”
這時墨繪嘲諷道。
“你還是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化解這些毒的吧。”
獨孤博並不想理會墨繪的嘲諷,他知道了墨繪就是這種性格。
所以比起和墨繪爭辯,他更想知道墨繪是怎樣解毒的,那對他真的很重要。
因爲他剛剛給墨繪試的毒包括了他武魂所帶的毒,一種困擾了他,他的父親,他的兒子,甚至他的女兒的毒。
他覺得墨繪既然能輕而易舉地將其化解,那肯定也有辦法化解他們身上的毒。
“切~”
“真是沒勁。”
獨孤博沒有和他爭辯讓墨繪有些興致缺缺,因爲他本來還想着狠狠地將獨孤博打臉呢。
“算了,我就給你解釋一下吧。”
墨繪看到獨孤博認真的眼神,於是便收起了內心的戲弄之意,向獨孤博解釋他能免疫毒素的原因。
其實墨繪免疫毒素的方法很簡單,只要將毒素完全用魂技吸收就行了。
吸收後的毒素還能變成他的畫料讓他繪畫,甚至可以給以後畫出的物體增加一些毒性。
而且他現在除了能將畫變爲實體,也能將實體變爲畫,那些毒素在他眼裏和畫料差不多。
不如說世間萬物都可以成爲他的畫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