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遙此時此刻並不知道現在她的小可愛們正在想着如何保護這個坐在椅子上面,正在打瞌睡的自己如何,保護自己,不被他人迫害。

    而且他們在心底裏竟然還想着自己對自己一定要忠貞不二的誓死追隨保護着自己。

    要是讓慕之遙,此時此刻知道的話,那自己別提有多感動了,肯定是抱着他們痛哭流涕。

    想着自己是真沒白疼他們。而在皇宮的另一邊,正在蓄勢着一場陰謀陷害。

    此時此刻的容貴妃正坐在金絲軟榻上面,手裏邊撫摸着皇上前幾天剛送給他聽說是從外邦進貢的波斯貓。

    那波斯貓在容貴妃的芊芊玉指,撫摸下像是格外的舒服,經發出了特別舒服的貓叫聲,像是發了春似的一樣!

    容貴妃,蝙蝠摸着貓,一邊聽着貓叫聲,而在此時此刻,在她腳底下面跪着的安慰。

    正在等待着容貴妃的審問,終於過了一會兒時間容貴妃,才慢悠悠地從軟榻上起來。

    但是手中人就是沒有停止撫摸貓的動作,反而是邊撫摸着邊特別悠閒的對着腳底下面的人說道,我吩咐你辦的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暗衛回答道說:稟告貴妃,小的按您的吩咐,一直無時無刻的不盯着公主那邊的動靜。

    這些天來,他們都非常正常的做的事情,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紕漏。容貴妃紅脣朱啓像是慢悠悠陰沉沉的說道,你個廢物,我難道問你的只是他們每天的行動怎麼着?

    我問你的是公主,你看到公主了嗎?這幾天,暗衛像是被容貴妃的氣勢一下子給嚇到了立馬顫抖抖的說道:回稟貴妃,這幾天我看到了公主,但是……容貴妃在等待着她繼續說下去!

    但是我並沒有看清楚她公主的臉,他只是每天坐在窗口背對着我,像是在看書,一座就是一整天。

    到了喫飯的事後公主就也是背對着我喫飯,晚上睡覺的時候公主就把門窗給關上了。

    微臣並沒有發現任何公主的把柄,只是公主從來不出自己的房間,每次喫飯也只是叫人端進他所睡覺的房間,門虛掩着。

    基本上都是她的貼身婢女親身伺候着他,外人面見都沒見,這幾天皇上也沒有過去,好像是因爲一些什麼事給耽擱了!

    容貴妃,在聽着暗衛訴說着這幾天公主那邊的情況之後,心裏面不禁疑惑道怎麼回事?

    這也不應該呀,按理說他借幾天應該是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偷偷出宮了,所以說這幾天才讓暗衛一直以來都在盯着她。

    想要抓住她的把柄。但是看來自己是空歡喜了一場,並沒有發現她的任何把柄也罷,來日方長,看誰鬥得過誰?

    正當容貴妃,打算放棄這次抓住公主把柄的,機會的時候,另一個太監從店門外進來說。

    有要事稟告容貴妃,就打發了暗衛,讓他繼續堅持着公主那邊的動靜,於是就讓門口的太監進來稟告要事了。

    太監一進房間就雙膝下跪道向容貴妃,行,跪拜之禮,隨即對着貴妃說道:貴妃,我有要事相告,這幾天您不是一直在監視着公主那邊的動靜嗎?

    我相信剛纔安慰已經給您稟報過了,說公主這幾天並沒有什麼大的動靜,也沒有偷偷跑出皇宮去。

    但是其實不然,只是公主他機靈,他發現了,您一直派暗衛暗中監視着他,所以說他並沒有露任何的蛛絲馬借給安慰看。

    但是我這邊就不同了,老朽一直在盯着公主那邊的動靜,雖說貴妃您沒有安排我這樣做。

    但是怎麼着貴妃我也得爲你鞠躬盡瘁?是不是?多一個人出力,那必然對您想要達成的心願,可就更近一步了?

    容貴妃,看着眼前的太監心裏面不禁想到,原來公主早就發現了自己派出的暗衛監視。

    他怪不得這段時間以來安慰一直沒有給自己什麼可用的消息,想着自己原來是被發現了。

    再看看眼前的太監,這個太監看似機靈,而且也會審視度是知道自己一直針對着公主還不明說。

    只是旁敲側擊說自己心願達成,可見這個人也是有用一些的,但是不能用,畢竟見風使舵的人他見慣。

    但是這個人也是非常機靈聰明的,而且公主病沒沒有榮譽到他自己可以先佔爲己用。

    況且他已經說他發現公主的發餅了,那既然這樣的話,自己何不先拉攏着他爲自己所用。

    把公主的把柄牢牢的攥在手裏!容貴妃,隨後笑着對還在跪着的太監說道:行了,你起來吧,也跪下了這麼久了,本宮剛纔一直只顧着同你說話,竟忘了叫你起來來人賜座!

    不一會兒婢女搬來了一個椅子,太監受寵若驚的說道:呀,貴妃奴家是何等身份?怎敢在您面前造次?

    您已經是過多的,擡舉奴家了,奴家能得寧上時能爲您效力,那是三世修來的福氣呀!

    怎麼還能讓您對奴家如此高看呢?容貴妃,聽着這太監一口一個的恭維之話,心裏面也是特別受用的。

    覺得這個太監也是可行的,畢竟也是會說話,又會說話,又會伴自己身邊這樣的人並不多。

    自己完全可以留他爲自己所用。隨後太監對着貴妃說道:貴妃,我也不多說廢話了,奴家知道您真正的想了解一些什麼。

    其實我這段時間來都在監視着公主,我發現公主最近這兩天竟然偷偷的跑出皇宮去外面,不知道幹什麼了。

    因爲奴家的眼線也是比較有限的,僅限於皇宮之內至於公主去了哪裏?

    奴家並不知道,只知道她應該是在京城之內。要知道公主私自跑出皇宮,那可是大罪。

    只是這次沒有來得及向惠菲寧稟報,也是事後才知道的,據我所知,公主還計劃着下一次再偷偷的跑出宮去。

    那貴妃,我想着您應該是有對策了吧?太監說完之後就默不作聲的微笑着在等待着容貴妃,跟他說自己的想法!

    容貴妃,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擡起頭來看着恭恭敬敬的站在她面前的太監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太監立馬對着容貴妃卑躬屈膝地說道:奴家的賤名恐污了貴妃的尊耳,本不值得在貴妃您的面前提起,但貴妃您竟然問了,那奴家也不好意思不說奴家本名姓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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