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見他,否則我會死掉的。”嬋兒對侍衛說道;“這位大哥,請您行行好,幫忙通傳一下吧。”
侍衛對嬋兒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王爺不想見你。你求我也沒用,我也只是個替人辦事的奴才,自己做不得主,還請嬋兒姑娘大人大量,不要爲難我纔好。”
“你說的不錯。你也只是個下人,跟你說也沒用。”嬋兒對侍衛說道。
侍衛對嬋兒說道:“嬋兒姑娘能如此想,我就多謝了。”
嬋兒轉過身體,走下了臺階,跪在了地上。
太陽火辣辣的,日頭正毒,照在嬋兒的頭髮絲上,嬋兒覺得很難受。她的身體更癢了,就伸手去撓。
往來府上的人看到嬋兒,都會忍不住看她一眼。好奇她究竟是誰,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纔會被罰跪在這裏呢?
突然天空烏雲密佈,大雨沖刷,將嬋兒的衣服、頭髮全部淋溼。嬋兒還是堅持跪在雨地裏,像是下刀子都改變不了她的決心。
侍衛撐着油紙傘,看不過去了,就從門口走到了嬋兒的跟前,對嬋兒說道;“都下雨了,你還是回去吧。別跪着了!你看看你一個姑娘家,也是怪可憐的!”
“我要見王爺,求求你讓我見王爺吧。”嬋兒對侍衛說道。
侍衛對嬋兒說道:“可是王爺有令,他不願意見你啊。嬋兒姑娘,您就不要再倔了,快回去吧。這雨這麼大,淋的生病了,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大哥,請你再去通報一聲吧。就說嬋兒求見,他會見我的。”嬋兒對侍衛說道。
往日,樓度蕭最是心疼她了,除了沒給她名分,她想要什麼,樓度蕭都是滿足了她。樓度蕭不可能不願意見她的,以前他最想見到的人都是自己。肯定是這些奴才在亂傳旨意。
嬋兒對侍衛說道:“麻煩您幫我通傳最後一次吧。求求你了。”
“好吧,我看你也是可憐。那我就去幫你問問。”侍衛對嬋兒說道。
嬋兒對侍衛說道:“多謝侍衛大哥。您的大恩大德嬋兒會銘記於心的。”
“你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回。”侍衛對嬋兒說道。
侍衛撐着油紙傘,從外面走進了王府。
樓度蕭正在涼亭裏愜意的喝茶,侍衛走到樓度蕭的面前,單膝跪地,抱拳說道:“王爺。”
“何事?”樓度蕭問侍衛說道。
侍衛對樓度蕭說道:“回稟王爺,嬋兒姑娘想要求見。奴才特意來稟報。”
“本王不是說過嗎?不見她。也讓你們勸她回去,不用稟報了。”樓度蕭對侍衛說道。
侍衛對樓度蕭說道:“回稟王爺,奴才也是這麼做的。可這嬋兒姑娘太倔了啊,現在下這麼大的雨,她便在雨地裏跪着呢。奴才怕她出什麼事情,奴才擔待不起,便前來回稟王爺。”
“她若是願意跪着,你便讓她跪着就是。不用管她。還有,不用再來彙報了。”樓度蕭對侍衛說道。
侍衛撐着油紙傘離開了。
侍衛出了王府,向嬋兒走去。
嬋兒問侍衛說道:“如何?王爺可願意見我了麼?”
“嬋兒姑娘,奴才猜的真是沒錯,王爺真不想見您了。您還是回去吧。”侍衛對嬋兒說道:“他說以後就算您來了,也不用和他彙報了。”
看來她真的得罪了樓度蕭,樓度蕭纔會如此的生氣。
嬋兒不能離開這裏,離開這裏,她便是死路一條。
她答應過慕之遙的,要好好的活下去。
嬋兒對侍衛說道:“侍衛大哥,嬋兒多謝您了。您去忙您的事情吧。不必再爲嬋兒的事情煩心了。”
“嬋兒,你還不走嗎?莫非你還要繼續跪下去?”侍衛問嬋兒說道。
嬋兒對侍衛說道:“對,我只能跪下去。”
“你這又是何苦呢?王爺的性子,別人不瞭解,難道你也不瞭解嗎?快回去吧。”侍衛對嬋兒說道。
嬋兒看向侍衛,對他說道:“嬋兒若是有其他的辦法,必然不會如此苦苦相逼。沒事,王爺不可能一輩子窩在王府不出來吧,我就在這裏等着他出來爲止。”
“好,你要跪着,那你就跪着吧。我走了。”
侍衛對嬋兒說道。
侍衛回到了工作崗位,繼續看守大門。
次日清晨,雨才停了下來。太陽出來了。
樓度蕭問下人說道:“嬋兒姑娘呢?可是還在門口跪着?”
“回稟王爺,正是呢。她說要等王爺出去見她爲止。”下人對樓度蕭說道:“這嬋兒姑娘可真是倔脾氣。”
樓度蕭走出了王府的門。
樓度蕭向嬋兒走了過去,嬋兒對樓度蕭說道:“王爺,您終於出來了。嬋兒等了您好久好久。”
“本王不是讓你回去嗎?你爲何還要跪在這裏?”樓度蕭對嬋兒說道。
嬋兒對樓度蕭說道:“王爺,您知道的,嬋兒現在已經犯了毒癮。若是再走的話,嬋兒肯定會死掉的。嬋兒不願意死。”
樓度蕭對她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本王早就說過的,你很快就會回來求本王的!你還不信,現在相信了嗎?”
“王爺,嬋兒知錯了,還求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王爺,給嬋兒梅子酒吧,嬋兒很想喝。”嬋兒說道。
樓度蕭彎下腰,抱起了嬋兒,將她抱回了自己的住處。
嬋兒對樓度蕭說道:“王爺,請你給我梅子酒。王爺,我真的好難受。”
樓度蕭卻覺得這樣的嬋兒更外的迷人,樓度蕭幫寬衣解帶;“嬋兒,本王好久沒有寵幸你了。”
“王爺,嬋兒伺候了您,您就會給嬋兒梅子酒,是嗎?”嬋兒問樓度蕭說道。
樓度蕭對她說道:“那便要看你聽話不聽話了。還不來伺候本王?”
嬋兒怕他出爾反爾,沒有動。
樓度蕭問道:“你還想和本王講條件?好吧,你不願意,那本王也不強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