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一時氣急,說了氣話,但是看見慕之遙看過來的時候,瞬間就傻眼了。
“你……說什麼?”
慕之遙冷冷看着那人,就連語氣都是充滿了冷凝了。
白雪嚇得一顫,不敢再說話。
慕之遙一步步走向她,令得她只能不斷地往後退。
“再說一遍!”
這白雪雖然現在是不受寵了,但是在慕之遙沒有來之前還是很霸道的,就是如今在這王府裏面怕是也有幾個內應的。
不然也不會在王爺出門之後,她第一時間就從禁足的院子出來。
白雪是真的被嚇到了,身子都在不聽的顫抖,這個事情若是被王爺知道,怕是自己就連待在這王府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她不能說,不能離開王府,她是好不容易纔嫁進這王府的,若是真的被趕出去,怕是就連自己的孃家都不能收容自己了。
“不,王妃,妾身什麼都沒有說。”
她捲縮着身子,不敢站起來,甚至不敢直視眼前的人。
慕之遙的眼神變得幽深,揮手命了那兩個侍衛退後。
“白雪夫人……”語氣也拖出一股子的陰深味道。
白雪已經被嚇得不輕,哪裏還敢說出之前的那番話,這話若是真的被慕之遙知道了去,倒時候被王爺追查下來,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哆嗦了一下身子,她乾脆就裝瘋賣傻了。
“王妃,白雪夫人近來身子不太好,大夫診斷說是有些瘋症。”
管家上來,一臉恭敬的說着。
刻意的將身子擋在了白雪的身前。
慕之遙眉宇微微一蹙,這白雪一開始的時候倒是看着正常,這管家說是瘋症,倒是還真的有些像。
揮了揮手,“帶下去吧!”
白雪說的話,始終都在心裏揮之不去,她心情變得不好,走出了王府,小夏是後來被丫鬟通知跟出來的。
“王妃,你這是準備要去哪裏?”
小夏近來倒是因爲跟着陸成君習武,忘記了很多的事情。
“我聽聞近來城裏開了一家很懼特色的酒館子,想要去看看。”
這特色說來,倒是跟現代的酒店有些相似!慕之遙只覺得奇怪,怕是會遇到一些故人,便是想着去看看。
“少爺,老爺已經派人來催促了好幾遍了!”
酒館子一側,一個身形消瘦的小男孩一臉恐懼的說道。
只是身邊那人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的臉色更是難看了一些,“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但是對於眼前的人,他也不敢多說大不敬的話。
“少爺!”
已經是哀求的眸子看着這人了。
顧嘉扔一顆瓜子進嘴裏,極不耐煩的瞪着身邊的男孩。
“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沒看見本大爺正在看跳舞嗎?”
這家酒館子倒不像是城中別的酒館子一般,只是一些唱戲唱曲的,這裏竟是琴棋書畫歌舞戲曲,可謂是所有的娛樂項目都有。
她已經聽得不耐煩,隨手就是一粒瓜子仍過去。
正巧這顆瓜子就扔進了那書童的嘴裏,弄得他咳嗽了半天。
最後都翻了白眼,還是沒有將那瓜子弄出來。
“這位公子,即便是這位是你的僕人,也不該你這般對待,你簡直要過分了。”
慕之遙上前一步,小夏直接上前擋在了她身前,以着自己學過幾天的武術,認爲自己就可以保護王妃了。
顧嘉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小娘子,他倒是第一次見着這麼好看的姑娘,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就連那一張一合的小嘴,看着都叫人喜歡。
他一下子從桌子上面跳下來,“小娘子,莫不是你心疼這書童,若是你喜歡,我送給你便是。”
就連眼睛裏面都是星星在閃動着。
慕之遙今日出門倒是匆忙,只是着了一件淡藍色的長裙,身上披着一件同色系的披風,看着也清麗脫俗。
聽到這年輕男子的語氣,她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倒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你這家教怕不是被一歲的孩童教養出來的?”
小夏氣的腮幫子鼓鼓的,一臉不忿的罵道。
顧嘉冷眼掃過小夏,“哪家的丫頭片子,倒是不要命了,竟然敢罵我。”
揚起手,就準備落在小夏的臉上。
慕之遙上前一步,倒是不急小夏的動作快,她一下子就截住那手了,只是動作不夠嫺熟,倒是被人一下子給打的脫臼了。
“啊!”小夏痛得一陣驚呼,把周圍的人都喚來了。
掌櫃的見着這邊的情形,趕緊走過來。
“我的爺,小的這纔開張沒幾日,您便是在這裏鬧了好幾場的事情了,您這是還要不要小的繼續做生意呀!”
掌櫃的一臉懼意,只是眼底確是看不出去絲毫的驚怕。
倒像是很嫌棄眼前的這位公子,就是看着人的時候也是嫌棄的眸子。
“啪!”顧嘉打開手中的摺扇,倒是瞬間展露出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
“掌櫃的,你這裏可是有損失了?”
“沒有!”
“那你這生意可是少了?”
“這倒是也沒有!”
“那可是我在這裏殺人放火了?”
“這……”
“既然都不是,你就哪裏暖和去哪裏,不用在意本大爺,本大爺自己會找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下,然後好好地欣賞歌舞的。”
“……”
掌櫃的最後無言以對,只能灰溜溜的回去招呼別的客人。
慕之遙已經將小夏的手臂掰回來,只是小夏一直嗚嗚的流淚。
“愣着做什麼?趕緊出去請大夫呀!”
顧嘉打發了掌櫃的,本來是準備來幫小夏治好這手臂的,但是被剛走到他們身邊,就被慕之遙大聲一喝,他沒有做好準備,嚇得一個倒退。
回身,正好撞上身後的書童,“愣着做什麼?趕緊出去找大夫呀!”
再回來,衝着慕之遙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