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倒是有什麼條件?”樓君炎看着顧嘉,倒是覺得自己不能看透這個人了。
顧嘉輕輕一笑,倒是不急着說出來。
“容本大爺先買一個關子了,等到一切都成爲了定局的時候再說吧!”
顧嘉的心裏不舒坦,倒是不準備要談下去,只是冷眼掃了樓君炎一下,隨即看了楚秋生一眼,不言語,直接就轉身出去了。
楚秋生攤攤手,知道是女人的心事很難懂,就一會的功夫就幾個臉色,他都弄不懂這個女人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突的就生氣了。
“難不成是我無意中說了什麼惹得她不高興了?”
楚秋生故意這麼說,畢竟他可是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
樓君炎一個眼刀殺來,他隨即做出一個禁聲的動作,搖搖摺扇,故作鎮定。
陸成君進門的時候,只覺得勢頭不對,倒也沒有太在意,只是掃了裏面的人一人一眼。
“這件事,原本是已經調查出了一點頭緒,又有人刻意的出來攪亂了。”
他拿出一疊書箋,上面都是一些他調查時候做的筆錄。
樓君炎只是冷眼掃了一下,冷聲問道:“可是知道是誰?”
陸成君搖搖頭,“做的很是周密,就連一點蛛絲馬跡都尋不到。”
說着,他像是想到什麼事情,對着樓君炎說道:“近來,我倒是聽到一些有關襄陽王妃在外面找殺手的事情。”
此話一出,就連一直悶悶的楚秋生也擡眸看向了書桌後面的人。
“殺手?”
襄陽找殺手,她想要殺誰,無非就是對她有威脅的人,那個人怎麼也不會是他們其中的一個,那就必然是後院之中的那位。
樓君炎的眉心緊緊的蹙着,楚秋生只覺得陸成君是看不清時勢,這個時候來說這個。
一個眼神,陸成君瞬間察覺自己說錯了什麼,一拱手,“若是王爺沒什麼事情的話,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陸成君對於樓君炎變得十分的客氣了,不再是以往的隨意,沒有任何的稱謂。
一起出來,他盤着陸成君的肩膀,“陸成君,我覺得你變了。”
他一臉實誠的說着,只收到陸成君深深地一眼,卻沒有說任何話。
主院之外,慕之遙找樓君炎有事,只是半道被人叫去了偏殿,這邊是顧嘉暫時小住的客院,連城也住在這裏。
“我可是聽聞那顧嘉將軍要出征了?”
小夏一邊跟上慕之遙的腳步,一邊小聲說道。
這裏的下人可是不知道王府裏面住的是顧嘉,因爲白天的時候,她一般都不會出來的,也只有夜間的時候,那將軍纔會到處的亂竄。
小夏不清楚將軍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慕之遙一眼看來,“出征?”
“是啊!王妃你一直在王府裏面,是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外面四處都是有傳的,顧嘉顧將軍以爲前一次逼退了離國的兵士,這一次離國可是帶着外域的援助捲土而來。”
“所有人的說法都是這次的杖非將軍不可。”
慕之遙輕嘆一聲,“莫非是顧嘉叫我前去?”
帶話的丫鬟也是這院子裏面伺候的,但是並不知道顧嘉住在這裏。
她心裏生疑,便是多了一個心眼。
“小夏,你去書房看一下,看看你師父和楚公子可是在那邊?”
每日,他們下了早朝之後,楚秋生都會前來,這事她倒是知道的。
小夏擔心慕之遙。
“沒事的,去吧!”慕之遙柔聲說着。
不管怎麼樣,連城也是在這裏的。
跟着的丫鬟眉宇微微的蹙了一下,正準備要找一個藉口離開,確是被慕之遙叫住。
“你扶着我吧!我突的覺得腿有些不舒服。”
慕之遙的聲音極冷,並未看那丫鬟的臉色,伸手便是壓住了那丫鬟的肩膀。
丫鬟不敢反駁,只得扶着慕之遙往院子裏面走。
進得院中,慕之遙倒是沒有見到一個樓君炎之前安排的人,這些人都是一些生面孔,甚至可以從氣息上看出這些人都是一些練家子。
眉宇微微的動了一下,“可是有說是誰帶話給本王妃的?”
她聲音放低了一些,眼神倒是四處瞄了一下。
連城並未在這裏,就連顧嘉也不在,這二人不是一直都住在這裏的嗎?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人知道顧嘉和連城一直住在這裏,而且已經監視了很久。
這個人,她不難懷疑,除了襄陽不會有別人。
“王妃,就在這裏了。”
這個房間是連城休息的房間,這丫鬟將慕之遙打進來之後,隨後就脫手想要出去,只是房門已經關上。
她只覺得後面有什麼人,正要轉身,被人從身後一點,瞬間就不能動彈了。
“師父!”
連城從後面繞過來,站在慕之遙面前,依舊是那副溫柔無比的笑意,只是在看向那丫鬟的時候,眼底裏卻是冷漠。
“怎麼會?”那丫鬟露出驚恐,還有不可思議的神色。
連城只是冷笑,將一個小瓶子拿出來,“這還得多虧了師父的藥,其實,在那迷香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當時我就可以直接除掉你們的,只是我想要知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而已。”
他竟是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竟然是慕之遙,而且還是這麼卑劣的手段。
顧嘉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竄出來的,拿出一根繩子來,將那丫鬟綁在了柱子上。
“別說綁人你倒是在行的很。”
另一個聲音響起,慕之遙不消看,就已經知道是誰。
“原來你們早就知道?”她冷言冷語的說道。
楚秋生輕咳一聲,“並不是我們早就知道的,只是在書房裏面談事情的時候,陸成君說了在外面的發現之後,我們才知道的。”
“說說看,你背叛我們的價值?”顧嘉一臉平靜的看着已經被綁起來的丫鬟,眼底裏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