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我實在是走不動了,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在小柯面前,襄陽已經是一點的架子都不敢端的,因爲她知道小柯的想法,若是出了一點的差池,自己怕是連小命都是保不住的。
她如今必須得自保,誰也不能真正的保護她。
小柯掃了她一眼,他們已經入了地道,倒是已經安全了,便是停下來休息一下。
“你先坐一會,我聽聽是不是有什麼動靜!”
她說着,命了身邊的丫鬟伺候好襄陽,隨着耳朵貼在牆壁上面聽外面的動靜。
外面的刀劍聲響倒是已經停止了,只是還有輕微的腳步聲,她還不能斷定那些人是不是都處理了。
“外面還有人,我們還不能出去,只能在這裏躲着。”她按着走的行程,斷定這裏是樓君炎的書房。
這些人進來的目的並不是只有要襄陽母子的命,還入了書房,一陣翻找之後,什麼也沒有發現。
“老大,還是沒有找到!”一個黑衣人冷聲的稟報。
站在書房中央的人一臉的冷凝,眉眼都是怒氣,冷哼一聲。
“樓君炎,你都是夠小心的。”
說着,他一揮手,隨着說道:“那個女人可是解決了?”
只要是殺了樓君炎的女人和那個孩子,就算是他能夠翻天,怕是也很困難了。
漆黑的暗夜裏,一個手下低着腦袋小心翼翼的說道:“回稟老大,我們殺了好幾個孕婦,不確定到底那一個纔是真正的襄陽王妃。”
“哦!”
站在中間的黑衣人一臉冷凝,冷聲說道:“本尊要你們來,難道是玩耍來的?”
大手一揮,那黑衣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隨着身邊的幾個黑衣人都嚇得一垂頭,也都不敢說話。
“一羣廢物。”說完,他再說到:“有沒有逃出去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襄陽,只要是這王府裏面的孕婦都被殺害了,那到也沒什麼。
錯殺了總比逃跑了好。
一個黑衣人畏畏縮縮,“老大,有兩個,孕婦,跑了。”
“什麼?”本就已經憤怒了的人,瞬間點起一團火,一腳踹過去,將剛剛說話的人踹飛了出去。
楚秋生這邊已經黑衣人的屍體都處理完了。
王府看着屍痕遍野,就連一個小丫鬟都沒有放過,簡直就是來血洗炎王府的。
“楚少爺,這些屍體都怎麼處置呀?”
管家看着這麼多的屍體,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
尤其是這院子裏面的丫鬟婆子,更是一個沒有留。
外面倒也殺了不少人,但是加起來也不及這個院子裏面的。
楚秋生掃了一眼,加上那些黑衣人,足有幾十號了。
“報官!”
管家一愣,他倒是因爲嚇到,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欠缺了思慮。
他隨着命了人報官。
黑衣人一直在書房,聽的外面有聲響,一個躍身就從窗戶這處翻了出去,落在草叢裏面。
楚秋生進門來,看了一下里面的擺設,眉眼微眯,走到書架的位置,看了一眼,便是知道這裏有人來過了。
他四處看了一下,隨後走到窗戶邊上,冷哼一聲。
“公子,官兵已經來了。”
門外的士兵報備,他跟樓君炎的關係一直都是無人知曉的,他在這府裏自是不太合適的。
也從窗戶裏面翻出去,直接落在外面,正好就可以查看一下這個人到底是誰。
那邊侍衛已經將官府的人都領進了襄陽住的院子。
小柯聽到了外面的大動靜,這才從裏面出來。
警惕的打開門縫看到外面是刑部的人,她鬆了一口氣,隨着將襄陽帶出去。
“王妃!”院子裏面的人齊齊行禮。
襄陽倒是被嚇到了,一直撫着自己的肚子。
見着刑部的人,心裏也是安全了不少。
“大人,你一定要將這些人都查出來,炎王定是會感激各位的。”
襄陽挺着胸脯,已經一掃之前的害怕,說起話來也是中氣十足的。
這些個大人自然也是跟炎王有所交集的,而且炎王府裏發生的事情已經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聖旨下來,要刑部的人將這件事測查清楚,不管最終的結果是誰,都要嚴辦。
皇帝的意思倒是很清晰了,只是局外人是聽不出來的。
也就只有那幾個一直猜測皇帝心思的大臣們,關起門來討論這次的事情是不是跟蕭王有光。
“要說,這蕭王在炎王離開之後,就去了邊塞,要說也是跟炎王有着同樣的功勞的。”
這說客隨時及不上那武將,若是說成了一個鄰國的合作,那功勞也是一般無二的。
丞相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眼神已經瞄到了從門口進來的人,隨即終止了跟自己小舅子的談話。
“喲!秋生回來了!”楚秋生的舅舅乃是一名文官,與楚秋生一般年紀,性子卻是向來老成,加上又是在朝爲官,丞相多少還是有些羨慕自己的老丈人的。
自己的兒子也是一般的年紀,爲何就是一個碌碌無爲的東西,再看看別人家的兒子,那個不是比自己的兒子強的。
這麼一想,心中自是對楚秋生有很深的意見。
“倒是知道回來,我還當真以爲你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家了呢?”
冷言冷語說完,也不搭理楚秋生的,只是徑直將一顆子落下。
舅子每次來訪都會與他下上一兩盤的棋局。
聽的相爺這麼說話,小舅子的心中自是不太高興的。
拉着楚秋生問道:“聽聞你這段時間一直都不在家中,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與炎王倒是沒什麼交集的,就連說上一句話的時候都不曾,他這個外甥倒是一直都喜歡武功,不熱衷朝中的事情,從小就說過不會爲官。
楚秋生搖搖頭,掃了眼自己的父親,隨即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