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當初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她知道皇宮裏面的那位一定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任何一人的。
當初如今的八王要不是因爲向着他,也怕是不會落得如今一個閒散的王爺吧!
他就是怕身邊的人獨攬大權,就算是自己的兒子都不行,何況是對自己有威脅的兄弟。
男人只是冷冷一笑,他一邊的臉頰雖然是跟樓君炎有你幾分相似的,但是另一邊的臉頰確是被一張黑色的麪皮遮住,慕之遙心裏覺得奇怪,倒也不敢去看。
不知道那黑色的麪皮後面到底是有什麼?
“你是說的那個已經懷孕的側妃嗎?看來女人狠起來倒是沒有男人什麼事了!”
樓君炎府裏就只有一個側妃和一個正妃而已,那個側妃已經快要生產了,這個便是正妃無疑。
這個女人這麼的示意,不就是想要自己去綁架了那另一個女人嗎?
慕之遙輕輕一笑,“王爺倒是誤會了,並不是我想要王爺去綁架了襄陽,我只是認爲王爺即便是抓了我來,也不會對樓君炎起到任何的威脅而已。”
她心裏清楚,做大事的人,心中的冷漠,心裏雖然很想要試探一下樓君炎,但是又怕。
樓君狄緩步走到慕之遙面前,眉宇間倒是冷冷的笑意,並不是絲毫的殺氣。
走到慕之遙面前的時候,他輕輕摘下了那麪皮,露出裏面猩紅的皮肉來。
慕之遙眉宇微微蹙動了一下,倒是也不見任何的嫌棄,只是覺得這麪皮有些噁心。
“你可是知道當年在朱雀門發生的事情?若不是因爲我當年逃了,也是跟那幾個兄弟一般,都會被那個男人殺死,只是當年我命大,竟然能夠從萬軍之中逃生。”
慕之遙心裏也是覺得奇怪的,按說,一個人是無法從萬軍之中逃生的,除非是……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計劃,等的便是這一天,幾十年,你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我就是用了這一絲的意志力。”
他說着,似乎所有的一切都還在眼前,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昨日發生的事情一般。
“哈哈哈!樓君炎,樓度蕭,還有皇城裏面那一個,你們統統都得要跟我一樣的下場,不然,我這十幾年的苦都白受了。”
說着,他一臉冷凝的看着慕之遙,就連眼底裏都蓄滿了殺意。
慕之遙只是清冷一笑,“王爺是覺得這些苦都可以加註在別的人身上嗎?”
這麼說來,她也算是一個受害者,當年的事情,她是一無所知的,但是看着這個男人,她總覺得當年一定是有人暗中幫助了這個男人,不然,僅憑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
“哼!這一切原本都是我的。”
男人的眼睛已經猩紅,單手伸出直接掐着慕之遙的脖子,怒氣已經衝上了腦門,只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仇敵。
是那個女人的媳婦,也是那個女人兒子的女人,更是自己的仇人。
慕之遙心中倒是恐懼了一下,只是眼底看不出絲毫的驚恐,依舊擡着眼睛看着這個男人。
“嗖!”一枚暗器從樓君狄的臉頰飛過,他稍微一動,隨即鬆開了慕之遙。
一個冷眼掃去,又是一枚暗器飛來,他眼底的殺意更濃,一個眼神,所有的黑衣人都出去了。
只是再回頭來,原本在房間裏面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樓君炎……”冷冷一聲,殺氣騰騰的目光掃向一邊的窗戶。
上來一個黑衣人恭敬一行禮之後,說道:“主子,是不是要追出去?”
“不必了,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什麼時候都可以再抓回來的。”
他看出來了,那個女人一點武功都沒有。
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一個,他猜測只要這個女人留在這裏,他們就一定還會再回來。
“把這個女人帶回去。”
黑衣人直接將小夏扛着出去了。
慕之遙被蒙着面的青衣人扛着出來,出來之後,毫不客氣的丟在了地上,她一個沒站穩,一個踉蹌栽倒在了地上。
“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呀你,既然都救出來了,至少還是對我好一點嘛!”
剛被這人扛着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是郭萌萌了,因爲每個人身上的氣味都是不同的,她自從隨意進入空間裏面以後,對待氣味就特別的敏感。
就連每個人身上獨有的氣味都是分得清楚的。
郭萌萌冷哼一聲,“若只是因爲你還有一點用處,我也是不會救你的。”
蒙着面,這個女人總是不能認出自己的。
她這麼想着。
慕之遙起身,拍拍自己的屁股,一股子氣焰。
“救我出來,你就是因爲有自己的目的而已,其實,你不必救我,我自己也是可以出來的,而且還是豎着出來的。”
她冷眼瞧着郭萌萌,一點都不感激這個救自己出來的女人,因爲這女人說的話實在是太可惡了。
郭萌萌轉身看着慕之遙,“你自己可以豎着出來,剛剛若不是我早出手了那麼一下,你早就嗚呼哀哉了。”
“切!怕不是因爲顧嘉委託你的吧!”慕之遙揮揮手,一臉的不以爲意,只是回身看着這裏竟然已經是都城之外了。
只是一轉眼的功夫,自己就已經出城了,這郭萌萌的伸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你知道我是誰?”郭萌萌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臉的驚訝。
她可是爲了不教慕之遙認出自己,已經變成了男兒的聲音,不只是蒙面了,而且還在臉上戴上了一張人皮面具。
這樣還能被認出,除非慕之遙根本就不是人。
慕之遙不屑的瞧了郭萌萌一眼,像是看怪物一般,“你以爲呢?”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說吧!救我出來到底是什麼目的?”
既然她都說了是因爲自己有些作用才救的人,那便是問的清楚一些,以免往後自己不小心就以爲自己欠下了這筆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