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連身上的氣息都是一樣的。
黑衣人擡手,隨即落下,周圍侍衛持刀而上。
樓君炎身邊只帶着幾個侍衛,雖然都是精銳,也抵不過幾百人馬。
不出片刻,那幾個侍衛已經全數倒地,包圍圈中間只剩下一個樓君炎。
院子裏面,顧嘉從牆壁處落下,郭萌萌也上來了,挨着她的位置落下來。
身形瞬間隱於暗處,再是幾個縱身,已經進了大牢裏面。
“看來裏面的侍衛都已經去大殿那邊了。”顧嘉小聲說道。
牢房裏面都很鬆散,顧嘉幾個箭步,已經入了牢房最裏面,幾乎牢房裏面所有看守都在這裏面。
顧嘉眉宇一愣,“看來都在這裏了!”
“大家都看好了,這裏可是一點岔子都不能出,你們看着這裏,就是看着自己的腦袋。”
牢頭對着看守們說道,抱着一把刀巡視一遍,又坐回到一邊的椅子上。
看守顯得謹慎起來,顧嘉閃身入了一處陰影處,計算了一下看守的數量,牢房的位置。
隨即身形一閃,直接將巡視一個看守打暈,拖帶了暗處,不過眨眼,從陰影處走出來一個低着頭的看守。
“你!過來!”牢頭一臉冷漠,指着看守大喝。
顧嘉停頓一下,隨即轉身。
“牢……牢頭!”
“過來,把這個給爺擦乾淨。”牢頭指着自己的靴子,散漫的說着。
顧嘉嘴角一抽,這牢頭看着像是大爺一般,腳擡得高高的,手裏端着一杯酒。
他是一個爛酒的,總是喜歡喝一點小酒,就連在牢裏面值夜,也是不喫東西只喝酒。
顧嘉上前一步,蹲下身子,手中拔出一根銀針,眉宇微動,牢頭瞬間閉上眼睛,開始打鼾。
一個看守走來,一臉無奈,“牢頭,今夜……”正要說話,另一個看守攔住他,他隨即搖搖頭,往牢裏面走去。
顧嘉隨着這幾個看守往裏面,每一個牢房裏面都不見犯人,這裏面溼氣很重,就連一點燈火都不見。
漆黑一片,顧嘉尾隨其後,前面幾個看守巡視一遍,裏面聽來一聲呻,吟聲。
再是劇烈發咳嗽聲響,一個看守略顯得有些不耐煩。
“吵死了,每日都是這般。”他想進去罵人,可是被另一個看守攔住了。
“關在那裏面的,惹什麼,反正也出不來。”
此言出,那先前準備罵人的看守逐說道:“倒也是,你說我們每日都這麼多人守着,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呀?”
兩個看守你一言我一語的,顧嘉只靜靜跟在身後,裏面那人的氣息很強,她猜測可能是樓君炎想要找的人。
只是樓度蕭進來之後爲何卻不見了,她心裏很是疑惑。
牢門那邊有人喊了一聲,巡視的看守隨即出去,顧嘉卻並沒有跟着出去。拿出從牢頭那裏偷來的鑰匙打開了牢門。
身後有人發現不對,“怎麼回事?”
一聲冷喝,顧嘉甩出一枚銀針,那人連哼一聲都不曾便倒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走近那人,小聲問道。
那人不語,似乎想要說話,只是說不出。
“這是?”她想要找出要是打開那人手上的鎖,確是並不能打開
“看來你這個鎖不能打開,只能等我們出去之後在想辦法了。”
拖着那人,剛走出房門,外面的看守就衝進來了。
“拿下。”牢房裏面瞬間變得亮堂,顧嘉身後那人測步一分,站在旁邊,眼神冷凝。
顧嘉拿出袖中扇子,只聽“啪”一聲響,前面的士兵眼睛愣來一下,看清眼前人之後,有幾個看守已經朝着後面後退。
“給我拿下。”其中一個看守喊到。
顧嘉眉眼一冷,身形一躍,已經落在那些人中間,手中摺扇隨意一轉,只見得身邊幾個看守倒在地上。
這幾個看守倒下之後就沒有再起來,顧嘉冷眼看着那說話的人。
幾個侍衛不斷往後面退幾步。
牢房這邊,裏面的人已經被看守拿住,這人手腳都是鏈子,臉上還戴着一個面具,就連眼睛都沒有露在外面。
這裏的看守該是從來沒有見過牢中這人,俱是一愣,也不敢多事,提着刀攔住他。
顧嘉後退一步,大牢裏面的人,頂多也是鎖着手腳,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戴的面具鎖着手腳都,這人定是樓君炎要找的人沒錯了。
她一個橫掃,加之一個後退,郭萌萌一蹦一跳過來,挨着她的看守瞬間被撞倒在兩邊,只瞬間,那些圍着顧嘉的看守已經被郭萌萌撞得七零八落的。
顧嘉退到牢門處,手中扇子裏面飛出幾根銀針,抓着囚犯的看守一下子滾在地上,她上前一把抓住囚犯就往外面跑。
“這裏交給你了。”顧嘉飛也似的往外面衝,一邊衝一邊說道。
已經走出幾層牢獄,裏面看守騰出來追顧嘉。
她單手提着一張桌子扔過去,那些看守只顧得往後退,她乘機往外面跑。
出刑部,顧嘉將那人扶着坐在地上。
“顧將軍,這裏可是刑部?你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你跑到天邊,也逃不開皇上的禁衛軍。”
說話的人是從外面進來的一個黑衣人,這人手中拿着一把與顧嘉同樣的扇子,眉宇微動,就連手上的動作都是一樣的。
“:皇上的禁衛軍?”估計看着這人,這人手微動一下,眼睛冷冷看着顧嘉。
“怕就是皇上親自出馬也未必能夠拿下本大爺。”顧嘉聲音清冷,看着那人,眼睛裏面都是殺戮。
她今日必將這人帶回去送到樓君炎手上,不管這個人是不是樓君炎要找的人。
樓度蕭剛從裏面出來,他是懷疑那個人被人帶到這裏來了,只是進去之後就被人追着,隨後落入了一個陷阱裏面,這時候才逃出來。
見着刑部門口站着是顧嘉,眉宇微動了一下,只是顧嘉眼前那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