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君炎輕點頭,跟着連城一道去往炎王府。
等到了炎王府之後,已經是深夜了。
“可以嗎?”連城一個躍身已經上了院牆,回身來問樓君炎。
樓君炎縱身一躍,倒是輕輕鬆鬆就上了院牆上面,他嘴角輕扯,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倒是很快就掩飾過去。
不待連城看清。
“這裏面的守衛怕是比將軍府裏面的還要森嚴!”連城看着下面隔着很近的巡邏兵,不出片刻就是一隊巡邏兵經過。
他還來不及往下面跳,又是另一隊來了。
“今日怕是下不去了。”連城略帶無奈的說道。
樓君炎眉宇微蹙,看了一下遠處,這炎王府倒是沒有人比他更加熟悉的了。
只是如今,這裏似乎很多東西都變換了,就是一個樹木都被樓度蕭移動了方位的。
“樓度蕭倒是做的謹慎,就連一棵樹都搬走了。”
語落,他已經下落到一個角落,隨即往一個房間而去。
出來隨即跟上,與樓君炎背靠着背,門打開,他們迅速鑽禁進去。
“蕭王殿下,這就是您要找的人,我們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的。”另一個房間裏面傳出來一個聲音。
說完,又是另一個聲音響起,“人都已經死了,不是跟你們說的,要活的嗎?”
這個人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甚至還帶着一絲怒意。
開始說話的那人又說道:“王爺放心吧!只是暈過去了,您說的要活的,我們怎麼敢直接弄死,只要王爺您一句話,我們立馬就可以將人弄醒來。”
樓君炎湊近了耳朵,不知道那裏面昏迷的到底是誰,但是聽那個的語氣,一定是對樓度蕭有用的。
不然他不會好不容易找到,而且還是要活的。
樓度蕭做事向來都小心謹慎,就連這一次的事情也是,樓君炎一直都懷疑這個局就是他做出來的。
要不是連城一開始的就說這個局是皇上做的,他倒是篤定就是樓度蕭了。
“你們都下去吧!”
裏面的人沉悶片刻之後,說道。
“王爺,您答應我們的事情?”那個人語氣帶着狐疑,倒不急着出去。
樓度蕭眉宇蹙着,極不耐煩的說道:“本王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的,都出去吧!等本王這件事辦好之後,自然是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語落,那人才開門出去。
“房間裏面似乎只有兩三個人了。”連城對樓君炎說道。
樓度蕭一個眼神,身邊近衛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踢在地上那人的肚子上,那人微微動了一下,倒是並未醒來。
不出片刻,近衛又是一盆子水上去,那人捲縮了一下身子,隨後動了動手腳,似乎很是痛苦。
悶哼了一聲,睜開眼睛,縮縮身子,“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這個破碎的聲音,樓君炎一聽便是聽出來了,是陸成君、
陸成君竟然會落在了樓度蕭的手裏,他與之連城互看一眼,連城自是已經明白。
難怪先前一直都強調要活的,二人已經確定樓度蕭不是設局的人,但至少是已經知道了這個局的規則。
地上的人睜着一雙迷離的眼睛看着樓度蕭,“原來是蕭王,倒是不知王爺找小的何事?”
他只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是痛的,甚至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痛,就像是被五馬分屍一般。
“本王只是想要你幫一個忙而已,倒是不知陸大人是不是願意答應?”
樓度蕭聲音陰冷,手中一直琉璃杯緩緩旋轉着,看着陸成君的時候充滿了陰鬱。
陸成君眉梢一動,看着高座上面的人,對於炎王府是如此熟悉的他,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裏是炎王府。
樓度蕭怎麼會出現在炎王府,猶如一個主人一般的存在,他心中甚是疑惑,但是此刻還不是疑惑這個事情的時候。
“蕭王想要小的做什麼說一聲便是,若說是幫忙,倒是折煞了小的。”
他忍着劇痛坐起身來,手動了一下,發現沒有絲毫的力氣,就連身上的武功也消失大半。
他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安,但隨即又恢復了過來。
看着上面的人,不帶絲毫的驚恐。
樓度蕭冷冷一笑,“你是樓君炎的人,本王只是請你幫一個忙而已,倒是不敢吩咐你。”
他看着陸成君,眼底裏滿帶譏諷,倒是不知樓君炎的人也只有這般而已。
“很好,陸大人答應便是,本王只要你告訴本王樓君炎先前在皇后那裏得到的一個盒子,如今去了哪裏?”
他幾乎是將炎王府裏已經翻了一個遍,就是不見那個盒子,他懷疑樓君炎一定是將那個盒子藏起來了。
如今,樓君炎身邊有一個連城,在沒有找出爲何連城並沒有失去武功之前,他不能輕舉妄動。
只能從樓君炎身邊的人下手。
那些下人根本就不管用,因爲大部分都已經死去的人,那些人幾乎已經忘記了前塵往事,都是一些廢物。
陸成君滿帶着疑惑,“盒子,倒是不知蕭王說的盒子是哪個?皇后娘娘當年給了炎王很多的盒子。”
他一臉誠懇,看着樓度蕭,似乎這個事情就是真的。
站在隔壁的樓君炎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爲陸成君就是那般,已經背棄了自己的。
但是聽陸成君這一番話,他瞬間明白,他只是在周旋。
只是在樓度蕭的眼皮子底下週旋,是不怕死的。
樓度蕭手中的動作微頓,看着陸成君,“是嗎?很多盒子?陸大人倒是說說看,炎王府裏面能夠找出多少皇后送的盒子?”
陸成君微微一笑,面色倒是嚴肅。
“當年皇后仙去之時,小的倒是知道的,那個時候娘娘將我們王爺叫過去是有吩咐一些遺言的,只是當時炎王出來的時候,手裏並不見什麼所謂的遺物。”
他說的一臉誠懇,樓度蕭眉宇微微蹙着,眼神審視看着陸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