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成爲了道醫之後 >五十六 食肉者勇敢而悍(爲晴洛是情弱成爲舵主加更)
    斬完之後,雞再鳴叫,那鬼竟然還沒死,一分爲二後又要蠕動癒合。

    李鄲道還要行動,就聽見一聲:“醒來。”

    當下一陣迷濛,發現老爺子在叫自己。

    連忙衝身起來,推開大門,看看門口,幾根帶血的稻草在門口,還有整齊的切口。

    當下把它們收起來了。

    “你這是幹嘛?”老爺子問道:“你不穿好衣服就在這裏丟人現眼,作怪幹啥。”

    李鄲道說道:“剛剛我夢到了一個女鬼在跟我打架,爺爺你就把我叫醒了。”

    “女鬼?打架?正經嘛?”李寶京,人老心不老。

    李鄲道快被逗笑了。

    當下把這些道草用火燒了,燒化的灰,又用了一點鹽巴和在一起,用一張紙包住收起來。

    李鄲道幹完這些,這才發現,自己體溫有些低,腿腳都有些麻痹。

    穿好衣服,去洗漱,在水裏看見自己的氣色也是十分不好的。

    是精氣虧損的象徵。

    頓時把自己製作的六味地黃丸就磕了一丸。

    喝了兩杯溫水,排空了肚子,李鄲道纔跟着李老爺子習武操練。

    可是昨晚雖然夢中神遊,魂魄離體,此時卻很精神。

    “你眼睛怎麼這麼亮?”老爺子問道。

    李鄲道想起昨晚喫的宴席,應該是滋補陰神的。

    當下知道自己得喫一些大補精氣的東西,不然遲早身體得拖垮來,胡亂修行就是如此。

    光喫六味地黃丸肯定不頂用,得喫肉,服用藥膳。

    “和田巫學習修行。”李鄲道如實和老爺子說話。

    老爺子手指敲敲桌子,噠吧兩下:“你昨晚遊神去了?”

    “嗯。”

    李寶京道:“別得了這點旁門左道的功夫就在這裏現眼。”

    李鄲道點頭。

    “我雖然不太清楚,但我在軍中時就聽說過,這魂魄是最脆弱不過的,怕這怕那,你修行不到家,就敢遊神,早晚要短命。”

    李鄲道嘿嘿一聲:“會注意的。”

    李寶京罵道:“今早多喫個蛋,上午我操刀把羊殺了,給你補補,羊血全部是你的!”

    食肉者勇敢而悍。

    老爺子卻是真心關心李鄲道,要爲李鄲道滋補身體,要提前就把羊給殺了。

    羊血是十分滋補的東西,適合產婦喫的。

    但這是公羊的穴,性燥,還是適合習武之人。

    不過不是生喝,畢竟牛羊體內寄生蟲可不少。

    最可怖的就是胃蛆了,在體內寄生的白色蟲子,可以鑽入腦子裏,眼球裏,爬出來就是爲了化蠅,是可以寄生在人身上的。

    如果不注意衛生,和私生活關係混亂,私處就很容易感染寄生蟲病,爬出白色的類蠅蛆的蟲子。(具體可百度ps:並不建議)

    楊開死的時候就是身上爬滿了蛆蟲,肚子鼓得快要爆炸,說是野術士所殺,跟這個就很像。

    這羊血肯定是要煮熟的,內含豐富的蛋白質,膠質,十分補益。

    古代的羊可不是現代的羊,還怕有毒素積累,這個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李鄲道幾天前就規劃好了整隻羊的喫法,當下就道:“爺爺!我給你打下手!”

    “也好,你連雞都沒殺過,需要練練手,殺了什麼東西,總比沒殺過要好。”

    由於李鄲道今天狀態不對,只是打了幾套廣播體操,並沒有過多的操練。老爺子就帶着李鄲道,還有崑崙奴,丫丫一起帶着工具去了農莊。

    殺雞殺羊都不會在這裏殺,弄髒了不好收拾。

    崑崙奴,李鄲道都揹着簍子。

    老爺子揹着手帶着三個人。

    先叫崑崙奴帶着母羊,牛兒出去喫草。

    公羊見着自己單獨被留下,還來了這個渾身殺氣的老棒材,直接後蹄掄地,頂着角就要撞過來。

    老爺子根本不躲,柺杖一掄,側面打在了羊脖子上,當場這羊就抽搐在地。

    口鼻流出血和透明的液體混合的東西。

    李鄲道看着這羊瞪大的眼睛,裏面此時慌亂無助,四隻蹄子亂騰,卻站不起來。

    老爺子利索把羊的四隻腳捆住。

    丫丫在一邊看着如此血腥都呆了。

    “愣着幹嘛?”李寶京道:“殺啊!”

    “殺哪?”

    “把喉嚨割開,放血,把喉管扯出來打個結,免得肚子裏髒東西流進血裏。”

    李鄲道確實是雞都沒有殺過。

    但是咱上過外科實驗課,殺過兔子。

    只是這刀,比手術刀片更大,更沉。此時一刀劃開。

    就看見羊留下了眼淚。

    丫丫用手遮住眼睛。

    血從大動脈中流出。四肢抽搐得更厲害。老爺子壓住它,好叫血全部流到陶罐裏。

    血流乾後,羊體溫漸漸失去,眼睛生出詭異的光。

    李鄲道總算明白,爲什麼君子遠庖廚了,只因不忍之心。

    之前給兔子做實驗還是會打麻醉的,死了都沒有感覺,這個直接是活活自己弄死的。

    老爺子道:“有些手生,不過還行。”

    說罷就開始自己動手了。直接拿過李鄲道手中的刀,把剛剛李鄲道割開的口子割得更大了一些,又放乾淨最後一些血。

    直接把食管抽出打結,然後在羊角處割開口子,開始吹氣,不過老爺子氣虛,不一會兒就沒氣了,叫李鄲道來吹。

    李鄲道強忍噁心,開始吹皮,所謂吹牛皮也是如此吹法。

    此羊並不會開水燙毛,而是連皮帶毛扒下來,經過硝制工藝,製作成襖子,西北羊皮襖子一般。

    李鄲道把氣吹進後,老爺子就直接斬掉羊腦袋,從腹部一刀,把整張羊皮,連皮帶油,帶肉取下。

    血肉淋淋,紅的黃的,白的,青的都能看見。

    李鄲道都覺得好生嚇人,倒也不是嚇人,只是對這種血肉紅色難免帶有一些死亡的敬畏,這也就是爲啥,農村有的地方殺雞要插香,殺牛羊之類要打一封爆竹的原因。

    老爺子把帶血羊皮掛起,叫李鄲道做下手,開膛破肚,取出內臟,大腸還是熱乎的,裏面有沒有消化乾淨的草料。

    廣西有牛癟湯,這個羊癟可以喫嗎?李鄲道不敢想象。

    然後是羊心,肝,肺等。

    老爺子直接把羊肺和大腸,尿泡給了李鄲道,要李鄲道帶去河邊洗乾淨。

    李鄲道只好用揹簍揹着去河邊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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