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成爲了道醫之後 >六十二 殘酷棍刑
    田巫道:“她是這裏附近有名的怨鬼,我都奈何不了她。”

    “不會啊,我之前就把她趕跑了。”李鄲道說道:“跟個稻草似的。”

    田巫搖搖頭道:“她是前朝大業帝時期的宮人,因私通了外人,被施展了棍刑。”

    “棍刑不是用棍子打人嗎?”李鄲道疑惑。

    田巫搖搖頭道:“棍刑又叫開口笑,又叫木人樁,先在地上打一個樁,從後門進入,靠犯人自己的體重下墜,穿腸過肺,從喉嚨抵住,只因抵住了上顎,不能閉口,又叫開口笑。”

    “此時還不算,人要過許久纔會死去,在這個時候,宮裏那位,又叫人活剝了皮,用鹽水去潑,活活疼死,慘叫卻不能出聲。”

    “死後,人皮填充了稻草仍然還掛在宮門裏,警示那些膽敢私通的宮人。”“只因怨氣通天,在皇宮之中,仍然害死了好幾個,都說見鬼,那宮裏那位,幾日噩夢,只得把她葬了,葬的地方就是那片桑林。”

    “她本是情竇初開,被人折辱而死,你那天給她上了柱香,還說了句,真可憐。是不是?”

    “可是我是對着陳兆英墓說的啊!”

    在一旁的茱萸忍不住憋笑:“那女鬼就是不講道理。”

    田巫道:“禍從口出不外如是了,你不喜歡人家,給人家說這個幹嘛?”

    “那她一直跟着我是喜歡我?”李鄲道懷疑人生。

    田巫道:“對呀。”“那她那天要害我?”

    “你可是神遊出去了?”田巫道。

    “仲山君夜宴,不知道什麼時候接了帖子。”李鄲道回答道。

    “對了,你既然是魂魄狀態,自然是聽得到鬼話了,她是找你互訴衷腸呢!”田巫調笑道:“正好你昨天說大話,說狐狸精都可以幹趴下,想必女鬼,也是不在話下。”

    李鄲道快哭了:“我可以給她賠禮嗎?”

    田巫道:“不知道你哪裏學來的北帝法,差點叫它分形。”

    李鄲道說道:“北帝黑律有言,諸邪精妄入人家,淫人男女者,分形。”李鄲道說道:“它自己不犯法,我如何用律法傷她?”

    田巫聽了,嘖嘖道:“你還懂陰律?”

    李鄲道嘿嘿:“還有女青天律,我也略懂。”李鄲道聽到前世最有名的話,就是所有賺錢發家的辦法都在刑法裏寫着,於是好奇,鬼神之律,也是專研了一陣,發現其戒律極其變態,北帝黑律尤爲如此。

    以此律法,要挾鬼神,劾神役鬼,尤爲方便。但對修持者也是十分有要求的,畢竟你不能知法犯法,徇私枉法。

    李鄲道也是謹慎用法的,畢竟自己還不是諸法官之一。這裏的法官不是宣佈判刑的法官,而是領了天職的修行者。

    只能嚇唬嚇唬不懂法的小鬼,有來頭的,估計是難搞哦。

    “我是隻能調解的,畢竟這時情,是你先有錯在前的。”田巫道:“你這個就是造了口業,積累了劫孽,我是幫不了你。”

    李鄲道沒有辦法只得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我賺了錢,給她放一次焰口。”

    “那可是沒有幾十萬錢辦不下來的。”田巫道:“要不你跟她締結契約?”

    李鄲道想到這個,鬼的嫉妒心最重,不結契約還好,當個老賴,結了契約,那估計甩也甩不掉,就道:“還是算了,九叔說了,鬼是集合怨氣,晦氣等十八種衰敗之氣爲一體的東西,養了鬼,就入了左道,變短命,變窮,變醜,都有可能。”

    “九叔是誰?”田巫問道。

    “我夢裏的的修仙啓蒙老師。”李鄲道回答。

    “他對鬼物倒是瞭解。”李鄲道笑道:“那是,九叔是陰間錢莊的行長,主冥鈔在陰冥的流通。

    “那確實是個肥差,如今陰間應當是蔡倫主管此事。”田巫道。

    不閒聊別的,李鄲道把藥丸交了,田巫道:“你那種祕藥,有助於我修行,往後長期從你這裏拿,你想學什麼可以說。”

    “只要田巫提點提點就是了。”

    “看似什麼都不要,其實什麼都要。”田巫道:“你先好生修行着吧。”

    李鄲道又拎着田巫提前準備好的蛇鞭走了,要往藥鋪去。”今天的目的以經達到。

    結果一看自己家藥鋪對面,竟然也開了一家藥鋪,上面旗幡,除了一個葫蘆外,還有一朵木棉花。

    上面寫着治療各種婦人下痛,小兒急症。

    好傢伙專科專治,婦科兒科一起嗎?

    竟然生意比李記藥鋪要好上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請來的託。

    這邊李記藥鋪,李福成還在看筋絡圖。李鄲道問道:“爹!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壓迫感嗎?”

    李福成嘆了口氣:“你娘都不理我了,我自己泥菩薩難保,怎麼有心思管其他?”

    不是,這是什麼邏輯?你是一家之主,你得支楞起來啊!

    無奈道:“爹你賺到了錢,給娘打個金耳環什麼的,萬事大吉,這樣乾坐着幹嘛?”李福成一聽,也是,當下,拿毛筆寫了幾個字,掛在門外:“推拿,按摩。”算是開始接業務了。

    李鄲道則是放下蛇鞭,就往對面去了,不管如何,人家開業了去看看,什麼實力,得有個底氣。

    果然開藥鋪的是秦一萍,她還僱了個夥計嗎,坐在那裏給女子把脈。

    “你是不是,經少,乾澀,帶有暗色血塊?老是晚來?”秦一萍問道。

    “對呀!”那婦人還很年輕,但顯得憔悴:“這幾天疼死了,只是不好說,聽聞來了個女大夫,連忙就來問問。”“你是不是冬天的時候生產的?”秦一萍問道。

    “對的。”秦一萍道:“生完之後沒過多久就農忙下水乾活了吧!”

    “婆婆說不能見風,我穿了許多,把腦袋都裹住了。”

    “寒氣從你的腳入了你的體內,上熱下冷,最是容易這樣,我在鄉下行走多有見到,十幾歲的姑娘不注意,跟着下地幹活,接觸冷水,不過她們都是習慣了,忍住了。”

    “哎。”那婦人道:“之前孃家還算殷實,沒喫什麼苦。”

    秦一萍道:“我給你開幾副藥,你回去喫喫看,注意保暖,多喝熱水。”

    “謝謝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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