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成爲了道醫之後 >二三五 琵琶蠍子精
    李鄲道得了東西,晚上還要學做城隍。

    不過當城隍不是有一場考試嗎。

    我這算不算是走後門了?

    喜滋滋的走了,卻見八戒和尚坐在店鋪門口。

    李鄲道想起來,自己晚上要傳八戒和尚北帝戒律,問道:“你坐了一晚?”

    “弟子參悟了一晚。”這話術,李鄲道直呼內行。

    “算了!這些日子,我夜裏當城隍去,你就跟着我,我好時刻教導你。”

    “多謝師父提攜,弟子就去勞作去了。”

    這和尚已經養成了一日不勞作一日不食的習慣了,現在拿着個掃帚,已經有了掃地僧的感覺了。

    主要是每天掃掃地,觀摩觀摩衆生百姓,從中往往可悟得道理,如同佛祖拈花一笑。

    因此八戒和尚心中佛祖形象越發圓滿,但是其實越來越像自己的面孔。

    李鄲道看着八戒和尚離開的模樣,其頭頂上有祥雲,祥雲上有瑞光,瑞光之中又有諸多蓮花,蓮花上端坐有天人,蓮花下有娜迦。

    天人在念經,歌頌,彈奏樂器,翩翩起舞。

    “我算不算給我道家培養出了一個勁敵?”李鄲道嘀咕道。

    開了藥鋪房門,坐着在那裏擺弄三陰戮妖刀刀炁。

    真炁本無色無味,玄虛之極,但此時有了顏色,便是略微發白,還有一股鐵鏽味。

    這股刀炁還是雛形之中,李鄲道此時不會拿出來用,但是已經可以用來熟悉招式了。

    “之前還說六脈神劍將劍氣從手指中射出是外行,原來是我真炁不夠硬邦邦啊!”

    李鄲道暗中思量:“只想着從口鼻中吐出來的是修仙的做法,我這個應該是屬於港武畫風。”

    李鄲道懸着刀炁:“若是以附着在小形刀兵之上,想來也是不差。”

    就像煙花普通就是煙花,內裏改改就是土炮了。

    李鄲道幻想的卻是蜀山傳電影裏玄天宗的那對飛刀劍翅。

    又有哪個男孩子能抵擋得住這種誘惑呢?

    不過想想,天遁劍法難道不比它高級嗎?

    正計劃着當上城隍後要幹什麼事情,一句“小李大夫”把李鄲道拉回現實。

    “怎麼了?這是?”李鄲道連着就到了門口,幫忙擡着進來。

    只見那人身體發黑,面色烏青,手腳不時抽搐。

    “這是怎麼了?”

    “被蟲子蟄了一下,就成這樣子了!”送着人來的人道:“這大冬天的,也不知道什麼蟲子,還沒死絕!”

    又道:“上次聽着小李大夫醫術高明,急忙就把他帶過來了,您看,這還沒有兩刻鐘,這人就成這個樣子了。”

    李鄲道問道:“知道是什麼蟲子嗎?在哪被蟄的?”

    “就是在田邊,他走着,感覺尿急,就到邊上去了,過一會就聽到他疼着叫,這褲子還是我給他提溜上的呢!”

    李鄲道檢查傷口,發現確實是一個蟲子蟄的痕跡,在腿上,圍着這處,烏黑潰爛。

    又探了探呼吸,摸了摸脈搏。有心跳加速,心律紊亂,呼吸急喘的表現。

    當下便給他施針,以真炁封住心脈,同時給他擴張呼吸道,清理口腔穢物,保持呼吸。

    再用小刀過火盆,給他劃開傷口,擠出毒血。

    然後開始給他喫解毒的丹丸,就是防止蛇蟲叮咬的丹丸,不過此前是外用,但是李鄲道現在直接內服,用真炁給他化解開來。

    此丹丸也有小毒,但是剋制諸多蛇蟲之毒,當下兩毒相攻。

    李鄲道又從腰間解下香囊,上次得到的那枚闢毒珠還在。

    但此毒不知道什麼來歷,闢毒珠放在其傷口上,竟然只能拔除一小部分毒氣。

    李鄲道只好將其放在他頭上,防止毒氣攻心不成,轉將攻腦。

    好在珠子放在其腦門上,那人感覺一陣清涼,隨後清醒過來。

    只是一個勁的無聲吶喊,發出嘶嘶的聲音,面容扭曲無比,腦門上還全都是是汗。

    看來很疼很疼的那種。

    李鄲道給他用了打穴功夫,暫時緩解了一些他的疼痛:“你這是被什麼蟲子蟄的?”

    “蠍子!是蠍子!”

    李鄲道頓時明白了,對着旁邊送他來那人道:“你速速去我家,叫我爹來,叫他帶上我家那隻黑不溜秋的小公雞來,我要用它的口水給這人解毒,要快!晚了就來不及了。”

    那人看李鄲道三下兩下把人弄清醒了,知道李鄲道醫術高超,問清楚地址後,立馬就飛奔而去。

    “我這是活不長了麼?爲什麼感覺那麼冷,還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的事情,有我在這裏,你現在連魂魄,勾魂使者都夠不走,他們見了我,還要給我作揖呢!你命還長着呢!”

    “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沒娶老婆,我不想死……”

    這個人還是個婆婆嘴,碎得很,李鄲道耐心給他安慰,看着他怕死的模樣。

    一會兒說自己錢放在茅廁的梁木上,一會兒說自己死了,可以找誰誰幫自己收屍。

    李鄲道看着想笑,卻又心酸,想起了一之前王大虎也是這副模樣。

    不由得感慨,好像好久沒有跟着這些小夥伴們一起玩耍了。

    真是日益漸行漸遠了呢。

    “來了!來了!公雞來了!”就見這人拉着李福成的袖子一路狂奔,李福成則是抱着叫花雞。

    老爹平時運動量就是早上打那一套慢拳,此時氣喘吁吁的。

    李鄲道接過叫花雞就拿捏它:“給我吐點口水救人!”

    “咳!tui!”一口口水直接吐在李鄲道臉上去了。

    叫花雞一臉歡快,還有這種好事!要多少口水,我賞你多少口水。

    李鄲道冒着殺人的火把口水抹掉,卻聞到了一股香氣。

    道:“我先不收拾你!你看看你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將叫花雞的口水糊在病人傷口上,肉眼可見,膿腫烏黑,化解開來變成膿水流了出來,同時李鄲道也叫着李福成,抓兩副清熱解毒的湯藥,給他灌着下去。

    “那蠍子長什麼樣?”李鄲道問道:“是個什麼毒物!把你蟄成這樣?”

    “不過指頭大小,渾身跟玉似的,我方便的時候,還以爲是哪個墓裏衝出來的東西。”

    “難道是琵琶蠍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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