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成爲了道醫之後 >五五三 丹霞內景
    正思考着,白龍琥珀入洞而來,它已經可以用龍虎金丹代替那一截被取走的脊椎骨了。

    此時嗚嗚鳴叫一聲,化作一道白光指引着李鄲道行走。

    卻是深入了此洞窟之中,只見洞中有洞,竟然內部還有洞窟,通往不知名處。

    李鄲道順着洞道往前走,竟然發現有光亮。

    尋着光亮,竟然感覺好似一直在往上走,隱隱元炁沖和,有金精,有木母,有陽火,有陰符。

    但見一火道,好似獨木橋,橋下全是岩漿。

    李鄲道不懼怕之,自獨木橋往前走。

    入了一處黃沙漫天之處,如大漠之海,沙子流動不停,黃風漫漫,叫人睜不開眼睛。

    李鄲道元神清明,自然不懼此性海流沙。

    流砂一過,便是一處莊園,莊園之中隱隱約約聽到女子聲音。

    “哪個男子見了咱們姐妹能把持得住,哈哈,真叫一個沉魚落雁,惹人憐愛。”

    “小騷蹄子,哪個不知道你織女的本事。”

    “牛郎織女,好一對孤男寡女。”

    李鄲道在外聽着:道家以牛郎代指雙腎之精,以織女代指心火。

    當然現代織女還是織女,牛郎卻已經不是牛郎了。

    這些女子說牛郎織女,想來是念慕真陰真陽交合,必然是慾火化身了。

    李鄲道心念一起,放出三昧真火,一把燒了宅子。

    只見一切成空,轉眼虛幻。

    原來這裏竟然是一處陣法,能勾引人之內景,放大修行關卡。

    李鄲道已經是破陣了。

    破開陣法,便見玉階梯十二道,階梯下有一鐵牛,正在犁地。

    “鐵牛耕地,代指大周天,勤勤懇懇搬運真炁。”

    “我任督二脈沒有打通,只怕不能過此關。”

    雖然如此,但李鄲道依然強行過關,只見鐵牛化身一大力魔牛,

    橫衝直撞,一會撞斷樹,一會而犁爛秧苗。

    樹乃靈根,代指男子天柱,搬運真炁不暢,可能會萎靡不振。

    禾苗乃是黃芽,經鐵牛勤懇搬運才長出。

    李鄲道丹道並沒有到大煉製大藥,九轉七返成丹的地步。

    因此止步於此。

    “看來,那十二階梯就是十二重樓。”

    “那麼說這裏就是丹霞洞天了,果然是按照內景佈置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位的內景,難道是麻姑?”

    白龍見李鄲道在此止步,便換了個方向而去,只見另一條路出現。

    李鄲道轉這條路去,卻發現原來是一處處美麗的景象,瑤草奇花,更有靈芝作伴。

    一處碧波好似神仙玉佩落於此處。

    “這裏應該是腎景了。”李鄲道若有所思。”

    而擡頭看天空,也未見太陽,但全是紅雲,紅雲遍佈,照耀一切金黃。

    “原來洞中有洞,洞中有天是這麼一個意思,那麼剛剛我們從瀑布進入,那麼以內景,至於外景,其實我們是從桃縫之中進入的洞天?”

    李鄲道面色古怪。

    道家以桃代指房中術,壽仙翁手中拿着一個桃子,另一手指着桃縫,便是暗示長生之道在此尋。

    搖搖頭顱,將奇奇怪怪的想法拋出腦外。

    李鄲道走過此碧潭,只見白龍卻直接扎入水中,嘻戲起來。

    而碧潭之後,便是一個榕樹林,榕樹獨木成林,生下無數氣根,落地又生子樹。

    鬱鬱蔥蔥乃是一大片。

    過了榕樹林,便是一塊隔壁荒漠,十分炎熱。

    不時地下還有火焰生出。

    李鄲道便是止步於此,因爲此火非凡火,三昧真火也不可御之,需要以真水熄滅。

    而真水又要從碧波之處搬運而來。

    看來此處洞天福地卻是和內景相合,應該是一位前輩的道場,但是看模樣,那位前輩已經不在此處了,不然李鄲道也不可能入主仙壇。

    如此算來,那位前輩還是個女的,那麼很大機率是漢代的那個麻姑,而不是唐代的麻姑。

    或者已經分神下界轉劫了也說不定,再次入主此洞天福地也說不定。

    李鄲道也不按照原路返回,如果所猜測不錯,應該在肚臍之處,還有一處出口。

    肚臍乃是先天聯繫所在,又叫先天本源靈根,因此肚臍也會泄露真息。

    果然,在一處亂石山中,又尋到一處小洞,順着小洞遁出,便到了外界,果然還在麻姑山境內,而且還很近,正是雷祖廟附近。

    雷祖廟正是鎮壓在肚臍上面的。

    肚子有腸鳴音,咕咕嚕嚕的,也有豐隆之聲,難怪在此設立此廟。

    李鄲道思索着,若是按照洞中洞天面積加上外景面積,便不止一百八十里方圓,五百里方圓說不定也有。

    自己內景福地和此處丹霞洞天福地相合,想來也能得到不少前人的借鑑。

    況且慢慢修持,福地洞天也會變大的。

    只是不知道登上那十二玉階,也就是十二重樓之後,應該便與三十六天相鏈接,卻是不知道鏈接哪一重天境。

    正在此時,一聲“救命啊!”“救命啊。”

    把李鄲道再次拉回了現實,只見雲揺子此時還分奔而來,後面還是一羣狗。

    爲首的狗中霸主,想來已經記仇已久了。

    但是邊上有那鄧孔氏,也在上山,那些狗理都不理,只追着雲揺子。

    “掌門救命啊。”雲揺大喊。

    李鄲道問道:“你法力不弱,怎麼連狗都打不過?”

    “哎呀呀,掌門你先救救我叭!”

    李鄲道運使六炁,使出攻擊其厥陰。

    只見那些狗子頓時腿軟,摔着個狗喫屎一般。

    小獅子又出場,將那狗王自後頸皮咬住,叼着到李鄲道面前。

    那狗王雖然爲狗中王者,卻也受不得獅子之威。

    低聲嗚嗚起來。

    李鄲道開口:“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這位道友,想來你靈性已足,通達人性,我這位道友和你有什麼過節,不如此時一起解決了吧。”

    說罷一道法力,化去其喉嚨橫骨。

    “他吃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我作爲這臨川郡的話事狗,連着丐門的人都不敢欺負咱,這混賬東西,一點規矩都不懂,自然是見一次咬一次。”

    “我喫他們,是看見他們孽期已經到了,與其死外邊,不如死在我嘴裏,還念一段經,送它們往生,不受風吹雨打,你這狗東西還不知道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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