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成就巨星 >第一百四十二章 劫持
    這個好消息很快通過鄭一玲的傳播,讓本來對戛納電影節失去興趣的國內記者們振奮起來。

    “請問鄭經理,劉方的電影是怎麼被戛納電影節選中的?”

    “我們也一直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因爲,這部影片後期製作完畢才僅僅過去了十幾天左右。”鄭一玲也很無奈,實在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只能實話實說。她現在是真的很佩服劉方了,有這麼一個噱頭,《山楂樹之戀》就已經很成功了,可以在國內市場打開局面了。

    “那請問鄭女士,你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這部影片推進了戛納國際電影節的正式參賽影片,有沒有付出其他的努力?”

    “絕對沒有。我們和戛納電影節的任何人都沒有接觸,更不可能知道怎麼去做公關。”鄭一玲斬釘截鐵地道。她自然很清楚記者這個問題背後的潛臺詞。

    “我非常好奇,一般戛納電影節的參賽影片會在一個月前就確定下來,爲什麼這部製作完畢才僅僅過去了十天的影片就入選了呢?”

    “抱歉,我實在沒有什麼可說的。或許,你們應該問問戛納評委會。不過,我相信戛納評委會的專業水平,也相信我們的影片質量。”鄭一玲只能這樣回答了。

    5月18日,戛納國際電影節開幕的日子。

    到了劉方三人走紅毯的時刻,因爲何文靜是參賽影片女主演,按照事先三人商量好的,這也是打響何文靜名氣的時候,就讓她一個人走。所以,何文靜率先向前走去,一身純淨的白禮服襯托着膚白貌美的她,自信、典雅、高貴,就像一朵冉冉而行的百合花。引導員在前面負責引導工作。

    隨後,劉方和孫楠楠作爲劇組成員也在引導員的引導下出場了。劉方此刻一身黑禮服、扎領結,一臉微笑。在戛納電影節,男嘉賓必須扎領結,哪怕是穿戴領帶都不被認可,現場保安有權拒絕你入內。孫楠楠一身大紅的禮服映襯着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膚,宛如熱情奔放的玫瑰盛開。她也一臉微笑地挽着劉方自信地向前走去。

    引導員會告訴走紅毯的嘉賓在哪裏可以停下,一是紅毯兩側有媒體的集中區,需要你和劇組其他主創在此作第一次的停留,面向各國媒體拍照。紅毯的最後三分之一路段是電影宮的臺階,兩個緩衝平臺,可以停下轉身,供媒體拍照。

    在進入劇院休息廳候場後,劉方告訴二女,整個活動期間不準離席去廁所什麼的,那是很失禮的事情。如果考慮到後面的活動,現在是你們最後的如廁時光,但時間非常短暫。二女一聽,結伴而去。劉方也去往男廁。

    當開幕式正式開始的時候,劉方心中這幾天那個疑團揭開了,評委會成員就站在臺上,而老皮埃爾就在其中,他還是執行主席。臺上的老皮埃爾促狹地對就座的劉方眨眨眼。他自然知道各國劇組成員的安排。

    開幕式上,分別介紹了入圍的20餘部影片,以及他們的主創人員,走上臺的《山楂樹之戀》主創人員是最短小精悍的,只有他們三個人。而他們的影片展映則是一週後了。

    巴黎,一個簡陋的居所內。

    看着電視中對戛納電影節開幕式的直播,一個壯男愕然:他居然來法國了,而且在戛納?嗯哼,太好了,我要讓你付出你該付出的巨大代價。

    因爲還有幾天纔到自己的影片展映,劉方和二女依舊在尼斯附近不斷地放鬆自己。但,劉方這一天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他總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他也把這種感覺和自己的帶隊保鏢說了,引起了帶隊保鏢的高度警覺。

    戛納電影節期間,酒會頻繁。說白了,這些酒會和我們國內普通老百姓的酒桌意義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不外乎是打着交流的幌子去擴大結交和影響力的範圍。劉方很少參與,但有皮埃爾組織的時候那也是必須捧場的。

    這天,剛剛參加完一個酒會,劉方和二女坐在一輛車上,一個保鏢開車,前車是兩個保鏢在護行,另一個女性保鏢在酒店照顧房間安全。

    意外在突然間到來了。

    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正常行駛的前車被一輛側面高速駛來的重型貨車撞飛了,重型貨車隨即逃逸了。因爲發生了這樣惡性的交通事故,劉方的後車也被迫停下了。

    這是故意的!劉方瞬間明白了。因爲,側面的路段在此刻是紅燈。聯想到之前的感覺和警告,他提高了警惕。

    “你們都別動,我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劉方叮囑車上的二女和開車的保鏢。

    劉方下車後,先是警惕地查看了一遍四周,沒發現什麼問題。他提着警惕快速走到了十幾米外翻在路旁的前車。開車的一個退役特種兵已經死亡,他承受了正面的撞擊。副駕駛的那個帶隊保鏢也一臉痛苦地傾倒在車內。傾斜的前車大燈依舊雪亮地照着前方。

    劉方趕緊打開了一側的車門,先打開了車內的小燈,察看清楚了那個還活着的保鏢沒有被卡住的情況。一隻手搭上了保鏢的手腕。還好,先天真氣只是在對方的一隻胳膊處和一個肋骨處遭遇了阻礙,沒有生命危險。

    “老闆,我沒事。”帶隊保鏢一臉震驚地看着劉方。他當然感受到了在自己體內遊走的氣流,這是什麼境界的高手?反正,自己作爲一個武功大成的武者是做不到的。當然,他也想安慰一下劉方。

    “你別動。”他輕輕地把保鏢拖出了車體。

    “砰”一聲細微的聲音進入敏銳的耳線。劉方一愣,再回頭,自己乘坐的車子已經被一個壯漢坐進了駕駛室,車下是被這個壯漢用無聲手槍打死在座位上的特種兵保鏢。

    “嗡”,汽車在壯漢坐進去的一剎那就竄出去了,拐到了側面的道路上揚長而去。

    壞了,靜靜和楠楠被劫持了。劉方腦袋嗡地一下子就大了。他的眼睛立刻就紅了,敢劫老子的女人?你想作死嗎?這個目前還活着的保鏢先暫時躺在這裏問題不大,畢竟只是骨骼的問題。

    “你就在這裏等待救援,我去去就來。”劉方心急火燎地道。

    “好的,老闆。我會自己打電話給酒店的兄弟。”帶隊保鏢爲自己不能爲老闆分憂也愧疚不已。至於留守酒店的是男是女的稱呼已經不重要了。

    劉方已經起步了,一道殘影消失在保鏢的面前。受傷的保鏢目瞪口呆地看着劉方消失在前方的夜幕中,自己眼花了嗎?老闆這是多快的速度啊?

    “歐,戴維斯,你開得太快了。”一箇中年婦人眼看着對面遠處一個奔跑的身影居然連眨眼的工夫都沒有就消失在車後了,她以爲自己的丈夫開車開得太快了。

    戴維斯一看速度表,才60多邁,很正常啊:“不不不,我們是正常的速度。現在時速是60公里多一點。”

    “呃,難道是我剛纔眼花了?那個奔跑的人有那麼快的速度嗎?”

    “我也看到了,很不可思議。”

    壯漢從一開始的高速逃離終於穩下來了速度。那個華國人別想再跟上自己了,他已經拐了三個岔路口,後方沒有車燈的追蹤。他嘿嘿一笑。從倒車鏡中看向後座那兩個已經驚駭過度的漂亮的東方美女,他已經不由自主地暢想一會兒能享受到的福利了。這兩個東方美女很明顯都是少女,但皮膚是那麼白皙。聽說,東方女人的皮膚非常光滑,不像西方女人毛孔粗大,影響手感。巴黎的紅燈區有來自日本的貨色,他已經聽到很多人不屑一顧地路過流浪的自己的時候的議論,東方美女的皮膚是多麼多麼嫩滑。他對孫楠楠更感興趣,這個小妞更高一點,更性感一些。一會兒,和莫羅匯合後,自己要分配到這個小妞。

    他已經興奮地吹起了口哨。

    他叫佩蒂特,原先是法國特種部隊的一員,在曾經的法屬殖民地的非洲某國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而無奈離開了軍隊,沒有其他生活技能的他在退役後的生活異常艱難,沒有任何光環加身,再加上自己左腿受傷落下的小殘疾,他逐漸走上了靠國家低保和自己小偷小摸的生活。沒想到,十一年前自己在戴高樂機場被一個來自華國的童子給教訓了,還斷了一根肋骨。

    他對那個童子恨之入骨,不僅僅是因爲自己治療花費了一筆錢,而是特種兵出身的他的恥辱感燒灼着他內心賴以支撐的強大。當劉方的軟件版權發賣的時候,他認出了他。在世運會的時候,他聽說這個轟動性的少年居然是個武功高手,他自己都驚呆了。原來,那一次自己栽了不是那麼簡單啊。當看到劉方出現在戛納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要怎麼報復劉方了。他搞來了無聲手槍,這幾天跟蹤了劉方,想摸清劉方的活動規律,然後最好是敲劉方一筆狠狠的竹槓。重型貨車司機莫羅是自己原先在特種部隊最好的朋友,現在退役了,只能做一個重型貨車司機,也算是一事無成,對於能訛詐一筆錢財,他倆一拍即合。

    拐進了一條狹窄的小路,前方盡頭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屋。這是莫羅兒時成長的地方,也是他介紹自己來這個地方匯合的。

    屋前停着一輛重型貨車,屋子內透出的燈光和一盞門前燈照亮了不大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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