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徹底修建起混凝土水壩,那就需要到達所有地方,實地考察。
雖然對李世民突然答應自己,感到了驚奇。
但王遠也找不到答案,只能拿着聖旨開始出行。
“看來......”
望着逐漸離去的儀仗隊,王遠自語,嘴角微微抽搐。
那個本來一直被故意忽視的猜測,再度涌上心頭。
曾經,他無數否認過這個猜測,因爲着實太過腦癱,而選擇放棄。
現在,卻不得不承認,它的確很可能是對的。
因爲已經沒有別的答案了。
“那個猜測的確是真!”
“這羣傢伙,是真的很會玩。”
“兩個字——離譜!”
王遠站在原地,雙手捏着聖旨,一直的牙疼,無比想要罵娘!
是的,如果說到了這一步,王遠還猜不出老李,老房的真實身份,那就是可以去當場去世了。
無論是蒸汽火車,還是修建黃河水壩,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如果不是李二真的特別信任自己,是絕對不會下達聖旨,而且還是給自己號令諸州郡的權利。
這基本等於,李二把半個大唐都交給自己!
這也是王遠會一開始下定決心,要在李二面前露面的原因。
不拿出一點誠意的話,李二是絕對不可能相信自己的。
結果卻是失敗了,反而是老李和老房,僅僅花了一天的時間,就搞定成功!
這其中出現一個最致命的破綻,那就是我王遠都無法成功的事情,你們這兩個傻子是怎麼可能成功的?
因此王遠終於看明白了一切了。
毫無疑問,傻子老李就是李二,李世民!
而老房就是房玄齡!
“艹!”
“戲精到了這個份上,是真當我是傻子嗎?”
“阿嚏!”
“阿嚏!”
藍田縣外,喬裝打扮的李世民和房玄齡打着噴嚏,一臉的懵逼。
這都是怎麼回事呢?
他們本來是想要進入藍田縣,給王遠送別,怎麼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陛下,要不我們先溜再說?”
房玄齡提醒,越是靠近藍田縣,他就是覺得不安。
主要是理智告訴他,陛下這個舉動着實有點衝動,很可能會引起王遠的懷疑。
“怕什麼!”
李世民強作鎮定,到時候沒有害怕什麼。
“這裏是朕的天下,難不成朕還要怕一個狗大戶?”
說着,便主動走了上前,讓一旁的房玄齡苦笑不已。
害不害怕,陛下你心中就沒有一點數嗎?
如果不是因爲害怕,又怎麼會答應這種離譜的要求?
房玄齡翻着白眼,當然這些話除非他嫌棄自己命太長,否則不可能說出來。
“走吧!”
李世民下令,房玄齡無奈跟上。
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
好在爲了不引起懷疑,魏徵他們都在長安城,沒有隨之前來。
不然的話,目標就太大了。
另一邊,王遠還在仔細,猜測老李那些朋友的真實身份。
怎麼說來,老魏就是魏徵。
老孫就是長孫無忌。
還有老喬,這個傻子貨還有糖尿病,應該就是歷史上的杜如晦了。
老高一臉戎馬氣息,應該是李靖了。
李坤就是大唐太子李承乾。
李球就是李泰。
.....
本來,王遠從沒有懷疑過這個方面,畢竟實在是太過魔幻。
可現在,一定確定主要方向,王遠就越想越是覺得相似。
尤其是,想起老李還帶着武媚過來!
一個個全部都徹底對上!
“特麼的!”
“這不就是一模一樣嗎?”
王遠露出恍然,雙手一拍:
“難怪我一直覺得不對勁,難怪他們整天都說要造反,事到臨頭,卻一個個慫的和孫子一樣,原來答案就在我的面前!”
“真是日了狗!”
那麼自己身邊的這個丫頭,就是.....
想着,王遠慢慢低下頭頭,和少女的雙眸對視。
“怎麼了?”
少女甜甜詢問,拿出一根棒棒糖,悠悠吃了起來。
說話間,還有另一隻玉手握住了王遠的手掌。
“哎!沒怎麼。”
王遠無奈嘆息,對於這個少女,無論如何他都無法升起氣。
真是的,這都是什麼事情?
他遭了什麼孽?
不過他也算是明白,爲什麼這個少女如此命途多艱。
原來是歷史上有名的紅顏短命,難怪如此的棘手。
“那王公子,我們時候出發?”
李麗質再度詢問,天真無比,小臉上全是燦爛的笑容。
“過兩天吧。”
王遠笑着點頭。
因爲其實出行並不需要太多,畢竟李二已經把聖旨給了自己。
王遠完全可以沿途慢慢去補給,不需要自己攜帶物質。
之所以要等兩天,其實是王遠想要晾一下李世民和房玄齡這兩個硬幣!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這兩個傢伙肯定已經悄咪咪來到了藍田縣。
準備在他出發的時候,來一個“超級大驚喜”。
王遠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
自然要給他們一點顏色好好看看!
騙自己騙了那麼久,自己要回點利息怎麼了?
就這樣,王遠帶着李麗質返回,明叔等人跟上,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沒有第一時間就選擇出發。
這讓藏在藍田縣中的李世民和房玄齡,一臉的懵逼。
不是!
明明什麼都準備好了,爲什麼這個傢伙還不出發?
“陛下,要不我們還是離開?”
“臣總感覺有點不對勁,王公子他很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
“不可能的!”
李世民堅決搖頭,但神色中的確是浮現了一絲遲疑之色。
狗大戶的此舉,的確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
到底是因爲什麼,狗大戶纔會還留在藍田縣?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