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扶男二上位後 >第八十九章 沈清河立功
    不知是不是昏迷了太久,顧蔓此刻對於活着無比渴望。穿越到這裏她已如重生,所以一定要好好活着。

    她動了動身子。

    沈清河很快察覺,關切道:“怎麼了,可是還有哪裏不舒服?”

    顧蔓搖搖頭,她不能和沈清河這般親密接觸。

    “我想躺下!”聲音依舊沙啞。

    “好!”

    沈清河手枕着她的頭,輕輕放下,再爲她蓋上被褥,體貼入微。

    顧蔓盯着他的臉,長得這麼好看的人,又對自己這麼好,還是個“富二代”。雖然有時候愛鑽牛角尖,冒些傻氣,可瑕不掩瑜。

    難怪寧櫻會喜歡他,這樣一個人,不說完美無缺,也近乎完美了。

    沈清河勾起一抹淡笑,帶了些挑逗。

    “爲何這樣盯着我看?難不成你想做些什麼?”

    突然系統想起警報聲:【藍色警報,請宿主停止臆想,與特定角色保持距離!】

    顧蔓脫口而出:“誰臆想了?”

    “什麼?”沈清河疑惑地看着她。

    “啊?沒……沒什麼。”顧蔓躲開他的眼神,“我想說你不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嗎?”

    沈清河看了看自己,尷尬一笑:“我這就去!”

    沈清河走後,顧蔓翻了個身,一眼瞥見那束小菊花,已經全都乾癟枯萎。估計拿出去曬一天都能泡水喝了。

    如果她真的和沈清河有點什麼,估計也會和這小野花一樣,沒幾天就會死掉吧……

    槐安端着粥匆匆進來,一路小跑,那粥只剩了半碗。

    他激動道:“顧爺,告訴你個好消息!”

    顧蔓懶懶地翻身過來,“什麼?”

    “沈校尉活捉北胡王子立了功,升任宣威將軍。懷王將自己的那匹汗血寶馬都賜給他了!”

    原來他那般狼狽的模樣是去抓拓跋瀚了。

    顧蔓記得劇本里確實有活捉拓跋瀚這個劇情,不過是司焱辰設了計,沈清河協助,所以,功勞都算在司焱辰頭上了。

    而現在就算沒有她的幫助,沈清河也能走的很好了!

    顧蔓突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顧爺,你不高興嗎?”槐安問道。

    “高興!當然高興了!”顧蔓笑了笑:“回頭讓他將那什麼汗血寶馬也讓咱們騎騎。”

    “好!”槐安興奮道:“這汗血寶馬我還沒見過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流血汗……”

    ……

    沈清河活捉了拓跋瀚,又深入狼羣,用狼的腦髓醫治了患病的士兵。不過一夜,沈清河這三個字便傳遍了軍營。

    人人見到他都尊稱一聲:沈將軍。

    昨夜的埋伏,不僅活捉了拓跋瀚,還有那四大陰傀中的“魅”。

    此刻,在司焱辰的大帳裏,徐騫等人正商量如何處置拓跋瀚。

    “要我說,砍了!”徐騫說道。他對北胡人恨之入骨。

    “萬萬不可!”李勻忙道:“拓跋瀚是北胡可汗之子,未來的北胡王,萬萬殺不得。”

    “北胡是咱們心腹之患,那拓跋瀚砍就砍了,有何好怕!”

    “徐將軍莫急!”司焱辰說道:“大周與北胡連年征戰,周遭百姓民不聊生。或許能借此與北胡和談,讓其俯首稱臣,止息干戈。成昭兄以爲如何?”

    寧成昭思慮片刻:“若真能如此,咱們不費一兵一卒令北胡臣屬,倒是上策。只是,那北胡可汗爲人陰險狡詐,若放了拓跋瀚,難保他不會背信棄義。”

    “沒錯!”徐騫也附和。

    這時,賬外突然有士兵高聲稟報,截獲北胡箭書一封。

    士兵呈上一支箭羽,那箭鏃一端綁着一封信。

    司焱辰取下展開,看完後眉頭微蹙。看向幾人說道:“北胡要和談,前提是需得保拓跋瀚平安無事。”

    “和談?”徐騫冷哼一聲:“該不會又耍什麼詭計?”

    寧成昭問道:“他們派誰來和談?”

    司焱辰:“北胡二王子,祁弋。”

    ……

    顧蔓坐在馬廄邊曬着太陽,她今日好多了,只是嗓子還有些啞。

    槐安正在給那匹通體雪白的汗血寶馬刷毛。

    “小安子,我今兒聽說北胡要來人和談了?”菱兒問道。

    槐安一邊刷馬一邊說道:“嗯!我也聽說了。好像有個什麼二王子要來。徐將軍已經命火頭營準備好酒好菜招待。”

    “憑啥要招待他們?他們不是咱們的死敵嗎?”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是來和談的,意思就是投降。對待俘虜,咱們要仁慈不是?”

    菱兒想了想,覺得槐安說的也有道理,“那咱們豈不是可以很快回京了?”

    “那得看談不談的攏了!”顧蔓插了句。

    “是啊!”槐安也道:“要是談不攏,還得打!”

    “啊?”菱兒嘟着嘴:“要我說,幹嘛非要打仗,大家和睦相處不好嗎?”

    顧蔓笑道:“會有那一天的。”

    兩人皆看向她,槐安也笑了笑:“沒錯,總有一天不會再有戰爭。”

    ……

    此時崎門關北門城樓上,徐騫看着不遠處走過來的兩人兩馬。

    “看清楚了,只有兩人?”

    一士兵回道:“確實只有兩人!”

    徐騫點點頭:“開城門吧!”

    城門打開,祁弋和魑騎馬入城。

    徐騫帶着幾個營中的將領迎接。

    祁弋下馬,用北胡禮節向徐騫見了禮:“在下祁弋,久聞徐將軍大名!”

    徐騫見此人面容毀傷,醜陋不堪,心想那傳聞果然是真的。

    不過,能從狼嘴裏活下來,也是不簡單。何況那身形高大,手覆厚繭,眼中神態與那拓跋瀚截然不同,心狠毒辣的多,也心機深沉的多。

    “黑風山時,徐某晚來一步,不曾見過二王子尊容,今日確是有幸!”

    祁弋笑道:“在下這容貌,恐怕徐將軍並不想看到!”

    徐騫意有所指道:“二王子可以是黑風寨的大當家,也可以是北胡的二王子,那這皮囊定然也不止這一副吧!”

    “哈哈哈……”祁弋大笑,“徐將軍說話真風趣,只是今日你我要談的恐怕不是我的這副皮囊吧!”

    徐騫:“……”

    “兩位請吧!”

    ……

    或許是病還未好全,顧蔓覺得這太陽曬久了,有點頭暈。

    “菱兒,咱們回去吧!”

    “好!”菱兒將草料放進馬槽裏,便來攙扶顧蔓。

    “沒事,我自己能走!”

    兩人將要回到營帳時,只見前方浩浩蕩蕩走來好幾十人。

    菱兒說了句:“那就是北胡來的人吧!”

    “應該是!”顧蔓懶懶應了句,“走吧,我們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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