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扶男二上位後 >第一百一十三章 你臉皮不要了?
    “沈將軍這話有失偏頗吧!”祁弋不緊不慢道:“北胡確實不如大周繁華,可也正是如此,纔多了些純粹。北胡男兒個個心胸如草原一般開闊,所言所行皆豪邁不羈,從不拐彎抹角。”

    從不拐彎抹角?

    沈清河暗自不屑。

    “兩位客官……”鋪子裏的夥計見兩個高大的漢子堵在酒肆門口“脣槍舌戰”,連客人都不敢上前來。

    忙問道:“是要買酒嗎?”

    二人這才進入店中。

    沈清河摸出一兩銀子放在櫃檯:“勞煩,一罈酒!”

    “剩下的酒,我都要了!”祁弋說完,財大氣粗地將一錠閃閃地金子擲在櫃檯上。

    沈清河冷冷瞥他一眼。

    那夥計看着金子兩眼放光。

    酒肆掌櫃是個年逾半百的老頭,鬚髮皆已斑白。見此情景拿了一罈酒過來,放在兩人面前。

    “二位客官,實在抱歉,酒只剩一罈了!”他將銀子和金子都推回給兩人。

    “小店每日只售二十壇,價格童叟無欺,一百文一罈,兩位這金銀恕小店找不開!”

    祁弋又將金子推給他:“不需你找錢,將這一罈賣與我便是!”

    說着,便伸手去拿酒。

    “等等!”沈清河一手壓住酒罈,“先來後到,這壇酒是我先要的。”

    祁弋不屑,將酒罈移向自己一邊,“價高者得!”

    沈清河不甘示弱,將酒罈移向自己:“今日這壇酒我要定了!”

    “我也要定了!”

    於是,只見那壇酒在櫃檯上移來移去,兩人四目相對,皆是敵意,隨時都能摩擦起火。

    “兩位,有話好說!”掌櫃勸道。

    兩人哪裏肯聽,此時正是互相看不順眼的時候,已由先前的舌戰演變成了動手,開始在這個不大的酒肆裏“切磋武藝”。

    掌櫃和夥計嚇的躲在櫃檯裏不敢出來,眼見着那壇酒在空中被拋開拋去,他賣酒這麼多年,雖然也遇過許多嗜酒如命之人,都不曾像這兩位這般。

    “咚……”

    終於,罈子着地,摔得粉碎,酒液流淌出來,酒香瞬間瀰漫了整個屋子。

    兩人停了手,看着地上流淌的酒液,互瞪了對方一眼,擡腳出了酒肆……

    洗了澡,顧蔓只覺得神清氣爽。她下樓來,點了幾個小菜。

    喫到一半,祁弋和沈清河前後腳自外面進來,兩人臉色皆是一樣的黑,看起來像是進來砸店的一樣。

    兩人看到顧蔓,愣了下。

    “你們……”顧蔓自下而上打量二人:“這是結伴逛街去了?”

    “……”

    祁弋擠出一絲假笑:“方纔本王想去鎮上轉一轉,便邀沈將軍同行!”

    沈清河:“……”

    “哦!”顧蔓低頭繼續扒飯。

    擡頭見兩人還站着,便問道:“你們不會還沒喫飯吧?”

    “咳……”祁弋輕咳一聲,倒是不客氣地自顧坐下來,朗聲吩咐掌櫃的上好酒好菜。

    沈清河見狀,也坐下來。

    顧蔓一人看了一眼,一臉茫然。

    不多時,桌上擺滿美味佳餚,顧蔓看着見底的飯碗,打了個飽嗝。

    祁弋爲她夾了魚肉,“多喫點!”

    沈清河夾起一隻雞腿:“十三,你最喜歡喫的雞腿!”

    “?”

    她什麼時候最愛喫雞腿了?況且她現在已經飽的想吐了。

    “你們喫吧,我喫飽了!”

    她起身離桌,上樓回了自己房間,留下祁弋和沈清河大眼瞪小眼。

    看着滿桌的菜餚,兩人似乎也沒什麼胃口了,各自回了客房。

    顧蔓打着飽嗝躺在牀上,方纔那兩人怪異的舉動,她又不是傻子,豈會看不明白。

    爲何劇情朝着這麼詭異的方向發展了?這兩人到底是中了什麼邪?

    她乾脆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喫,變成個大胖子,讓那兩人知難而退好了。

    【請宿主接受下一個任務,調查沈清河母親的死因!】

    系統冷漠的聲音總是出現的那麼突然。

    “沈清河母親的死因?”顧蔓記得劇本里沈清河母親是因北胡進犯,逃命途中墜崖而亡。當時皇帝還派了貼身侍衛沈介,也就是沈清河養父前去保護他們母子。難道還有什麼隱情?

    可這怎麼調查?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早都是一堆白骨了,何況可能知情的沈介也掛了,司南胤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還活着,肯定對當年的事也是一無所知。

    這要怎麼查?

    “這個任務非完成不可?”

    【溫馨提醒:沈清河母親的死因與劇情緊密相關,若未查清楚,之後的劇情可能會有所變化。】

    呵……顧蔓不屑:劇情早就崩了好吧。

    之前她還能以劇本是小說改編爲由說服自己,現在,明顯就是系統自己的問題,致使BUG不斷,天天崩劇情。

    “這個要怎麼查,能給個提示嗎?”

    【抱歉,系統不提供任何協助,請宿主自行完成。】

    顧蔓無語,這不是大海撈針嘛!

    算了,反正也得回去才能查。說不定還得回到清水村,將沈清河母親的屍骸挖出來,細細勘驗一翻。

    這要讓沈清河知道她要挖她母親的墳,怕是要和她拼命……

    翌日一早,顧蔓洗漱好後下樓喫飯。沈清河寧成昭等人都在,唯獨少了祁弋和他那兩個隨從。

    祁弋好歹是封的王爺,又是北胡之主,寧成昭作爲周將,自然要敬上兩分。

    於是便差了一個小兵去請。

    “不用了,本王來了!”

    祁弋自樓上下來,依舊一身黑袍,只是那臉……

    寧成昭等人包括沈清河在內都驚了,若非那低沉渾厚的嗓音以及身後跟着的魑和魅,還以爲這官驛裏住進了他國細作。

    這時,顧蔓站起來,脫口而出:“你臉皮怎麼不要了?”

    祁弋:“……”

    聽了顧蔓的話,寧成昭猜到幾分,西戎擅毒,北胡擅易容之術。

    不過,他還是帶着疑惑問道:“王爺這是……”

    “之前爲了掩人耳目,本王不得已纔行易容之術,如今天下大定,北胡與大周化干戈爲玉帛,本王既要去面見天可汗,自然要以真面目示之。”

    祁弋解釋的合情合理,寧成昭亦表示理解:“沒想到王爺竟然生的這一副好相貌!”

    只有沈清河默不作聲。但見那祁弋的模樣與之前的醜容簡直天壤之別,他唯一的一點優越感似乎也蕩然無存了。

    何況,他聽顧蔓話裏的意思,似乎早就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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